廖蓼能打聽到的信息,左亨打聽起來本沒難度,效率更高,信息更詳實。
很快,左亨打聽到王德亮和邊學道同是春山人,打聽到王文凱是松江工業大學大三的學生。
左亨看著寫在紙上的關係圖,邊學道、王德亮、王文凱都是春山人,王德亮和王文凱是同學,王文凱跟邊學道同屆,那麼這三人很可能是同學關係,王德亮復讀了。
左亨不確定陶慶知不知道王德亮和邊學道是同鄉,事實上,就算知道是同鄉,也可能被兩人差一屆的表象迷。
尤其是王德亮跟寢室同學同齡,這小子很可能比別人早上學一年。
儘管捋清了三人的關係,左亨還是有一個關鍵點想不明白,那就是爲什麼電話錄音開始在熄燈鬧事之前。
關於這一點,心思過人的閔傳政也想不明白。
左亨拿腦袋跟閔傳政擔保,那晚絕對是偶發事件,就算邊學道幾個事前得到消息晚上會斷電,也不能保證肯定會鬧事。
信心滿滿的破案之旅就此打住,預判鬧事是個解不開的死結,兩人從心底裡不相信邊學道幾個有這樣的本事。
見左亨一臉的不甘心,閔傳政對左亨裡的邊學道,興趣越來越濃了。
左亨知道的背景,都跟閔傳政說了。閔傳政很容易判斷出,如果音頻事件是個圈套,下套的人肯定是邊學道。
閔傳政特別想跟邊學道聊聊,問問他是怎麼設計出這個殺人不見的圈套的。
左亨想帶閔傳政出去吃,閔傳政說:“哪也不去,就去食堂,沒準還能遇上兩個能看的姑娘。”
在食堂,左亨去打飯,閔傳政站在一旁四下張,他還真找到兩個能看的姑娘,廖蓼和徐尚秀。
閔傳政不認識徐尚秀,但他跟廖蓼是一個家屬區長大的,他和左亨,小時候沒挨廖蓼欺負。
拍了下左亨,手向廖蓼方向一指,跟左亨說:“去那邊找我。”
……
在邊學道和單嬈卿卿我我的時候,廖蓼和徐尚秀了朋友。
徐尚秀呢,是因爲在學生會工作,幾次學院活,別人去找廖蓼不好使,徐尚秀去了,廖蓼就變得好說話了。
至於廖蓼,接徐尚秀,純粹是因爲好奇。
心高氣傲的單嬈把邊學道寶貝似的護在領地裡怕別人搶,同樣是這個邊學道,之前使出癡手段苦追徐尚秀,卻沒追上。
單嬈眼高是衆所周知的,的選擇,註定了邊學道不是平常人,那麼邊學道苦苦追求卻沒追上的生呢……越是瞭解單嬈的人,越是會通過這件事覺得徐尚秀這個生有容。
抱著一定目的,廖蓼跟徐尚秀接了一段時間,慢慢地發現,外圓方、外剛的徐尚秀很對的脾氣。
於是兩人就真的了朋友。
之前廖蓼幾次主接邊學道,這有好奇邊學道是個什麼樣人的因素,也有替徐尚秀打探的因素。
今年廖蓼生日那天,誰也沒找,只找了徐尚秀。
兩個孩在KTV瘋玩了一下午,幾瓶啤酒下肚,廖蓼問徐尚秀:“你和管院那個邊學道是怎麼回事?”
喝了酒的徐尚秀傻笑一下,說:“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比你都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認識他嗎?你打電話把他……來,當面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說完,徐尚秀拿起啤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廖蓼問徐尚秀:“大學之前你不認識他?”
徐尚秀醉眼朦朧地看著廖蓼:“不認識啊,不是一個地方的,怎麼會認識他?”
廖蓼想了一下,追不捨地問:“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坐火車、坐大、迎新生時見過面……要不就是網上聊過天,你把自己的信息跟人說過?”
徐尚秀邊喝酒邊說:“沒有,都沒有。我第一次看見他,是在食堂門口,他看見我就跟看見鬼一樣……不對,這句不好,不是見鬼,是看見……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很吃驚的樣子。”
廖蓼也拿起啤酒,淺淺喝了一口:“難道是一見鍾?”
徐尚秀搖頭說:“不是,不是那個覺。就好像……就好像他之前暗過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生,那個生或者出國了,或者去了外地,或者已經不在人世,總之不應該出現在東森大學……他第一次看見我時就是那個表。”
廖蓼問:“所以你拒絕了他?”
徐尚秀反問廖蓼:“換了你,你會立刻接嗎?”
廖蓼說:“換了我?還真不一定!”
徐尚秀站起來走到點唱機前,說:“不說別人了,咱兩唱歌。”
見徐尚秀拿起了麥克,廖蓼放下啤酒問:“你點的什麼歌?”
徐尚秀說:“再度重相逢。”
廖蓼問:“你剛不是唱一遍了嗎?”
徐尚秀說:“剛纔唱的不好,再唱一遍。”
廖蓼走過去說:“給我一支麥克,咱兩一起唱。”
……
看見一臉笑容的閔傳政坐到了對面,廖蓼微皺眉頭,看著閔傳政說:“你不跟那幫狐朋狗友玩飛車去,跑這來幹什麼?”
閔傳政還是一臉笑容地說:“想你了啊!”
廖蓼說:“左亨上次被我扣了一腦袋熱湯,你也想試試就繼續說。”
閔傳政面不改,說:“我跟那個專吃窩邊草的傢伙不一樣,再說了,咱兩關係這麼鐵,小時候過家家,你給我當了十多次媳婦呢!”
沒等廖蓼說話,左亨端著餐盤走到跟前,看著閔傳政說:“你這背後說人壞話的病就不能改一改?”
徐尚秀認出左亨是當初開車撞到和陶慶的人,見左亨大刺刺地也坐到了這一桌,徐尚秀看向廖蓼。
廖蓼看著說:“咱兩快點吃,吃完就走。”
左亨看向徐尚秀,說:“那次開車的事,真是對不起。”說完,左亨扭頭跟閔傳政說:“這位就是上次我開車不小心到的那個,我跟你說過。”
閔傳政粘上比猴都,立刻知道跟廖蓼坐在一起的這位,就是陶慶的朋友。讓左亨吃過大虧的邊學道,正是這位的狂熱追求者。
閔傳政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徐尚秀一遍,說:“這可不行,要不咱幾個換個地方吃吧,讓左亨好好陪個禮。”
廖蓼眼睛在閔傳政和左亨臉上來回轉,很清楚這兩個人是什麼脾,這麼一唱一和的肯定有圖謀。
難道這兩人中有人看上徐尚秀了?
廖蓼先是覺得很有可能,然後覺得不太像。廖蓼知道左亨在邊學道上吃過虧,以左亨的格,事後肯定要邊學道的底,他不可能不知道邊學道和徐尚秀的事。
所以,左亨想通過徐尚秀報復邊學道的可能,遠遠大於看上徐尚秀的可能。
本來因爲陶慶的事,徐尚秀最近心不怎麼好,這幾天廖蓼一直變著法寬徐尚秀。
廖蓼猜得出,邊學道之所以算計陶慶,百分之百是因爲徐尚秀。陶慶這個人怎麼樣且不說,廖蓼覺得徐尚秀很可憐、很無辜。
如果現在左亨想通過傷害徐尚秀來報復邊學道……
廖蓼覺得徐尚秀現在很危險。
放下筷子,廖蓼跟徐尚秀說:“吃飽了,咱兩走吧。”
徐尚秀早就想走了,聞言立刻放下筷子,就要起。
左亨不知道陶慶和徐尚秀早已經分手了,見徐尚秀要走,上半靠在椅子背上,揚聲說:“你男朋友被人算計了,王德亮跟邊學道是同學,你不想聽聽嗎?”
徐尚秀愣了一下,沒說話,轉就要走。
左亨接著說:“上次的車禍是故意的,陶慶找我幫忙,我才這麼做的,這個想聽嗎?”
在左亨心裡,被開除的陶慶已經完全沒有價值了,賣了他換來徐尚秀的關注,也是值得的。
邊學道朋友畢業離校了,陶慶被開除了,左亨很自然地把邊學道的行爲歸結爲掃清重新追求徐尚秀的障礙,他決不能讓邊學道順順利利得逞。
見徐尚秀站住不走了,廖蓼拿出手機,給邊學道發了一條短信:左亨纏住徐尚秀,食堂二樓。
徐尚秀看著左亨問:“你說什麼?”
左亨說:“我捱了邊學道的揍,陶慶又認爲邊學道是他敵,就來找我,演一出苦計給你看。”
徐尚秀問:“你說的是真的?”
左亨輕鬆地說:“我爲什麼要往自己上潑髒水?不然的話,我當時那個車速,車子怎麼會失控?”
見徐尚秀不說話,左亨接著說:“不過據我所知,陶慶也是被的,邊學道私下找過他,用了很多辦法威脅他,他,他也是太害怕失去你,纔出此下策。”
靜了一會兒,徐尚秀說:“你還知道什麼?”
左亨說:“這次的事,邊學道不了關係。”
徐尚秀看著左亨說:“你有證據嗎?”
左亨把蒐集到的資料,和閔傳政的分析,一腦說給徐尚秀聽。
廖蓼從頭聽到尾,等左亨說完,話說:“你這些都是猜的,錄音開始在鬧事之前,這點你怎麼解釋?”
左亨剛想說話,就看見邊學道順著過道向他們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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