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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檔》第158章 兩個爹都很猛

廖蓼注意到左亨表的變化,回頭看見了邊學道。

閔傳政也發現了左亨的不自然,順著廖蓼的目,同樣看到了邊學道。

走到桌子前,邊學道跟廖蓼說:“你倆先走。”

見來的是邊學道,徐尚秀直直地看著他,眼睛裡複雜無比。

廖蓼看了徐尚秀一眼,拉著徐尚秀走了。

邊學道坐在剛剛廖蓼的位置,看著左亨,好一會兒,笑呵呵地說:“好久不見。”

左亨不吭聲,閔傳政說:“你邊學道?”

邊學道說:“我就是。”

閔傳政說:“這次的事辦得漂亮。”

邊學道點點頭,衝著左亨說:“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實在有什麼想法可以衝我來,不要不該的人。不然的話,先例你也看見了,我保證讓人回味終生。”

說完,站了起來,剛要走又轉回,衝閔傳政說:“這裡的豆腐湯不錯,你可以嚐嚐。”

閔傳政說:“我吃不吃素,不好意思了。”

邊學道說:“那可惜了。”

兩人目送邊學道走出食堂,閔傳政問左亨:“底氣很足啊,什麼來頭?”

左亨甕聲說:“學校備案的家庭很普通。”

閔傳政說:“那他這麼囂張的依仗是什麼?兩個姓王的爲什麼擔這麼大風險幫他幹這樣的事?”

左亨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閔傳政想了一下說:“剛纔是廖蓼給他報的信?”

左亨說:“十有七八。”

閔傳政說:“想不到這姓邊的魅力還大。”

左亨忽然問:“他剛纔說的話什麼意思?”

閔傳政說:“沒事,口氣很大,但沒多殺氣,他說的重點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話,看他辦事的樣子,肯定是背後出刀的子,不會提前當面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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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左亨似乎鬆了口氣。

閔傳政笑著說:“怎麼,一看見他你就變樣了呢?我還沒見你這麼怕過誰。”

左亨也不瞞,說:“姓陶的事你也聽了,你見過這麼的人嗎?”

閔傳政一臉不在乎的表說:“這種事外面多得很,你在學校裡待傻了是怎地?”

左亨說:“那能比嗎?”

閔傳政說:“都差不多,不過是早了一點而已。”

左亨沒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食堂出來,邊學道本以爲廖蓼和徐尚秀會在外面等他,結果本沒見到人影。

邊學道有不話要問廖蓼,可他不確定廖蓼是不是跟徐尚秀在一起。

自從跟單嬈的關係更進一步後,邊學道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徐尚秀,那種覺,既像是糖吃的孩子面對家長,又像是出軌的丈夫面對妻子。

所以他決定先把徐尚秀這事放到一邊。就算要接徐尚秀,也要先從廖蓼那清楚徐尚秀都知道些什麼再說。

回到紅樓,邊學道找出常用的揹包,從屜裡拿出2萬,想了想又放回去5000。

說不上是論功行賞,但邊學道覺得應該給王德亮和王文凱點甜頭,或者說封口費。

原本以爲天的圈套,現在看來,在幾個人是同鄉這個環節上還是出了馬腳。陶慶肯定是回不來了,但還是要對一下口風,避免被人有心算無心,深挖出更多信息。

還是那家茶樓,還是那個包間。

不等邊學道把錢拿出來,王德亮從兜裡出一張紙,遞給邊學道。

邊學道接過來看了一眼,說:“陶慶寫的?你從哪弄到的?”

王德亮說:“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寫了這個,這次他被開除,直接走了,連寢室都沒回。我收拾他東西時,偶然發現的,我估計你對這個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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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學道笑了笑說:“還真有用。”

說完,邊學道拉開包,把舉報信塞進去,順手把裝錢的信封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推給王德亮。

王德亮拿起信封,說:“幸虧我作快,不然你該以爲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了。”

邊學道笑呵呵地說:“從小你外號就是鬼機靈,大家知知底,就別跟我繞了。”

見邊學道說起小時候的事,王德亮說:“是啊,按說咱們都知知底,可是我現在真看不懂你,從前沒發現你這麼風啊!”

邊學道說:“我得神人夢中相托,說我要……哎,不可說不可說。”

王德亮說:“靠!”

兩人對坐,喝了好一會兒茶,邊學道忽然問王德亮:“你緒不怎麼高?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王德亮嘆了口氣說:“說實話,我不同陶慶,我覺得對不住他爸。”

王德亮接著說:“大一學時,我見過陶慶他爸一次,當時還是很神一個人,前幾天再見時,頭髮已經半白了……還有,他出門前跟我們說陶慶的東西都扔了吧,那真是哀莫大於心死的覺。”

邊學道想了想說:“你這麼歉疚,不如把錢給我,我幫你去做善事……”

不等邊學道說完,王德亮雙手捂兜說:“來,沒門兒。”

臨走,邊學道告訴王德亮:“似乎有人順著咱仨同鄉的關係在這件事,你說話的時候小心點。”

王德亮聽了,全猛地一,隨後又放鬆下來:“有問題嗎?就算知道是同學又能怎麼樣?錄音是熄燈前開始的,咬死這一點,上法庭都不怕。再說,陶慶都開除了,誰還能幫他翻案?”

邊學道說:“你說的都對,這事過陣子就沒人記得了,不過小心沒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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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亮點頭說:“我知道了。”

……

在松江工大校外的小飯店,邊學道等來了王文凱。

見邊學道給他錢,王文凱起初是不要的,見邊學道給的很堅決,才收下了。

通過邊學道的關係,王文凱已經進到溫從謙的工作室了。工作室的收,加上他自己鼓搗網站的收,生活十分滋潤。

最主要的是,他在工作室裡接到了好多高手,眼界大開的他,此刻信心滿滿,他已經開始籌劃,畢業後自己開個網絡公司。

吃飯的時候,王文凱絕口不提上次幫邊學道忙的事,而是反覆跟邊學道提起他開公司的創意,問邊學道他這個主意怎麼樣,有沒有前途,順便問邊學道對這個方向興趣,興趣的話,兩人可以一起搞,他現在缺啓資金。

邊學道一直笑呵呵地聽著,等王文凱都說完了,邊學道說:“你真想搞這個公司,不要盲目弄,畢業前找機會,先去類似的公司實習一段時間,看看別人是怎麼運營的,包括人員構和市場方向……”

說到這兒,邊學道在心裡先自嘲了一下:還他媽給別人上課呢,自己開俱樂部時,腦子一熱就搞了,沒人脈沒經驗,愣頭青之極。

邊學道就是隨意一說,王文凱卻聽進去了,之後都沒怎麼說話,一直在想事

兩人分開前,王文凱忽然拉住邊學道,湊到邊學道耳邊說:“溫從謙在外面還有一個工作室……”

坐在回學校的出租車上,邊學道一路都在想王文凱臨走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除了邊學道知道的這個工作室,溫從謙還有一個工作室,邊學道早就有所察覺,一直沒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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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溫從謙在兩人合夥的這個工作室上,沒太過算計邊學道,這就可以了。

再說外掛市場這麼大,多個一家兩家工作室本不影響什麼。

只是王文凱這個人,莫名地讓邊學道生出了戒心。

……

回到學校時,天已經黑了。

邊學道心裡記掛著徐尚秀究竟知道多他給陶慶下套的事,進校門就給廖蓼打了電話,問在哪。

自從跟徐尚秀分開,廖蓼就在等邊學道的電話,一直等到現在。

電話裡,廖蓼說:“在寢室樓下等我。”

在廖蓼寢室樓下,邊學道邊想事邊等廖蓼。

5分鐘……10分鐘……15分鐘……

左等沒下來,右等還沒下來,邊學道已經打兩遍電話催了,廖蓼一直說“馬上馬上”。

在樓下站了足足20分鐘,廖蓼下來了。

襯衫,牛仔短,還有……黑

邊學道瞄了一眼廖蓼披散的長髮,似乎還是溼的。

忍了好幾下,邊學道終於沒忍住,問廖蓼:“大姐,你剛纔在樓上洗頭髮來著?”

廖蓼說:“啊!”

邊學道說:“我在下面等了你20分鐘……”

廖蓼說:“你很著急?著急你說啊!”

邊學道說:“我給你打了三遍電話。”

廖蓼說:“打三遍你也沒說你著急啊。還說呢,就爲了接你電話,我電話都進水了,你說怎麼辦吧!”

邊學道忽然覺得自己來找廖蓼就是個錯誤。

兩人從宿舍樓一路向外走,迎面走過來一幫男生,看穿著就是準備去打夜場籃球的。其中一個男生一路都在運球,忽然擡頭看見了廖蓼的黑,眼睛當時就直了,手裡的籃球一下磕到馬路牙子上,一路跳,“噗通”一聲落進了人工湖裡。

廖蓼若無其事地錯走過,然後低聲問邊學道:“我這麼有魅力嗎?”

邊學道目不斜視地說:“你還是擔心一會兒別遇上校風糾察隊吧!”

廖蓼說:“糾察隊纔不管穿什麼,他們只管男不親,你不會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邊學道看了廖蓼一眼說:“我喜歡國字臉生。”

兩人在主樓後噴泉邊的條椅上找了個地方,看著噴泉下方變換著燈,邊學道問廖蓼:“左亨在食堂都跟徐尚秀說什麼了?”

廖蓼說:“除了溫從謙的,我猜到的他都猜到了,我沒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邊學道來了興趣:“說說,他都想到什麼了。”

廖蓼把左亨在食堂說的話,大複述了一遍。

邊學道聽了,點頭說:“有點道行,以前小看他了。”

廖蓼說:“想到這個的,可能不是左亨,是跟他一起的閔傳政。”

邊學道問廖蓼:“你們以前認識?”

廖蓼說:“小時候在一個家屬區住過。”

邊學道問:“他倆家裡都是幹什麼的?”

廖蓼看了一眼邊學道,意味深長地說:“一個爸爸是副市長,一個爸爸是縣委副書記,還有,年紀都不算大。”

今天兩更都遲了,實在抱歉。沒辦法,最近單位和家裡都有事,老庚已經是玩命碼字了。看在這麼辛苦的份上,大家再給點月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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