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肖靖堂那句囑咐,菜上的特別快,不到幾分鐘,開胃菜和紅酒之類的都上了來。
侍應開了酒後,給大家倒滿,鞠了一躬,走了出去,肖靖堂端起酒杯,很是熱的招呼著衆人,扯開嗓子說:“孫甜,雯雯,婷兒,今兒是陳公子請客,陳公子是有錢人,經常吃這些東西的,估計現在也吃膩了,我們大家都別客氣,儘管放開了肚皮吃,大不了吃胖了回頭再減去。”
陳旭眼角直搐,雙手都有些抖。
“陳公子,咱們先乾一杯吧。我先乾爲敬,多謝你今天的破費款待了。”說著,肖靖堂一杯將昂貴的紅酒一飲而盡,大讚道,“果然是好酒,不愧是幾萬塊錢一瓶的,今天得多喝點過過癮,這樣的好酒一輩子可喝不了幾回啊,這還是沾了陳公子你的啊。”
陳旭勉強一笑,說:“哪裡的話,這點錢對我來說是小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爲我點多了呢,心裡怪過意不去的。”肖靖堂話雖這麼說,但臉上哪有半點過意不去的表。
“來來來,今天跟陳公子初次見面,我們多親近親近,看樣子陳公子也不是個海量的人,這樣吧,我喝三杯你喝一杯怎麼樣?”肖靖堂從旁邊找來了兩隻高腳杯,將自己面前的三個杯子倒滿,一杯杯一飲而盡,哈了一口氣道:“痛快,好酒。”
陳旭心如刀絞,這一杯酒可是幾千塊啊,誰他媽說我不勝酒力了,要是可能的話,他真想一口氣把這幾瓶酒全部喝。
不多時,點的菜陸陸續續都上來了,肖靖堂吃的異常香甜,猶如牛嚼牡丹,很快將自己餐盤裡的菜都解決了,看著陳旭一副紳士模樣的細嚼慢嚥,說:“陳公子經常吃這些東西,恐怕都吃膩了,吃不慣了吧,再者說,你今天胃不好,確實不宜吃太多,這樣吧,我做做好事,你這兩盤鵝肝和魚子醬,我勉爲其難的幫你解決吧。”
說著,也不顧陳旭同不同意,將陳旭面前的鵝肝和魚子醬拉了過來,悶頭大吃起來,吃的滿都咱們了魚子醬。
陳旭一下子就懵了,覺心在滴,他雖然也算有錢,但鵝肝和魚子醬這種比黃金還貴的東西,也沒吃過兩回,哪裡經常吃,還吃膩了!
額頭上出幾黑線,陳旭死死制住心的憤怒,想著孫甜就在旁邊看著,憋屈的低下頭悶頭吃著其他的菜,如此吃了一個半鐘頭後,該吃飽的都差不多吃飽了。就剩下肖靖堂,還在對著那些佳菜餚狼吞虎嚥,狂喝著酒,裡還嘖嘖有聲的不住稱讚:“真是好酒好菜,人生有過這麼一回,死而無憾啊。”
艱難的從鵝肝中擡起頭,突然見到陳旭那有些灰白的臉,肖靖堂奇怪的說道:“陳公子,你臉有些不對勁啊,是不是胃病發作了?額……你不會是心疼這頓飯了吧?”
陳旭打腫臉充胖子,說:“怎麼會,這點錢對我來說雨而已。”
“哈,也是,陳公子家十億,這麼點錢怎麼可能會心疼?這頓飯,大概也就抵得上你那輛車的幾個軲轆。算我說錯話了,算我說錯話了,我自罰三杯。”肖靖堂象徵的輕輕扇了自己一下,隨即又開了一瓶酒,自顧自的自罰了三杯,看得陳旭心如刀割,這幾瓶酒他還打算打包帶回去的,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肖靖堂一邊喝,心裡一邊冷笑,小樣的,在老子面前擺闊,今天非得讓你丫的好好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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