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牛子津看到恆天外貿公司的經理卜鬆文也在長安俱樂部的時候,他發現這裡還真是一個福地。上次他隨朋友來這裡,才認識的卜鬆文。沒想到第二次見到卜鬆文的時候,正好是俱樂部舉行一個商務活,當時卜鬆文正因爲一個外貿訂單發愁,牛子津的公司正好也做那一行的,不但幫了卜鬆文的忙,也讓牛子津拿到了訂單。
跟恆天外貿公司做過一次生意之後,牛子津才知道這家公司非常大,而且大到了自己無法想像力的地步。而且恆天公司只做大訂,上次的訂單還是卜鬆文沒辦法拒絕才接下來。
“雪文,我見到了一個朋友,等會一起去打個招呼。”牛子津低聲音,說道。
“你在這裡還能到朋友,我認識不?”林雪飛問,牛子津的關係網越大,公司的生意就會越好。
“恆天外貿公司的老總卜鬆文。”牛子津說道。
卜鬆文正在跟一位外國在低聲而親的談,看到牛子津笑容滿面的走過來,他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他正興頭上,哪會跟牛子津說話?藉著跟人兒談話的機會,他給牛子津做了個手勢,讓他離開。對牛子津這樣的人,他實在生不起任何興趣。
牛子津滿腔熱忱被卜鬆文一桶冷水經澆滅,他走到卜鬆文邊之後,裝作路過的樣子,坦然的走了過去。但在經過卜鬆文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卜鬆文的客人,確實是一個尤。顯然,卜鬆文是一個見忘友、見起意之人。跟這樣的人打道,得留個心眼才行。
“怎麼轉了一圈就回來了?”林雪飛詫異的問,是知道恆天外貿公司的。作爲公司的財務會計,非常清楚上次跟恆天外貿公司合作,賺取了多利潤。牛子津這麼輕視跟恆天外貿公司老總的關係,這不是他的格。
“人家忙著呢,下次再說吧。”牛子津罷罷手,準備結賬回去。剛纔的不懷他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卜鬆文是他的財神爺,而且他今天也不想去說那些低聲下氣的話,他得好好高興一回。
“子津,陪我去做個容好不好?”林雪飛知道這裡的容很有名,甚至有一些明星名人,專門來這裡做。外面剪個頭髮,普通的五塊錢就夠了,容院也不會超過五十,但在這裡。收費一千起步。貴雖貴,但並不是隨時都能有機會這種待遇的。
“好。”牛子津痛快的說道,今天不管林雪飛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子津,雪飛,你們怎麼在這裡?”牛子津和林雪飛剛走出西餐廳,正好遇到了朱代東。
“代東,你怎麼會在這裡?”牛子津驚訝的問。他想像過在長安俱樂部可能會遇到任何人,但這個任何人卻不包括朱代東。
“我陪一個朋友吃飯。你們是跟誰來的?”朱代東其實早就知道他們在西餐廳吃飯,甚至也知道卜鬆文在跟一個外國在約會。
“我們是自己來的,對了,今天家派出所的尚所長把我跟雪飛的戶口本放過來了,從現在開始,我跟雪飛就算是京城人了。今天來這裡吃飯。也是爲了慶祝這件事。”牛子津說道。
“代東,這件事還得好好謝你才行,今天大家都吃過飯了,明天晚上還在這裡,一起吃個便飯。上次我喝醉了,明天得找回來。”林雪飛在一旁笑著說道。
“這件事我其實沒出什麼力,要謝你們就謝尚劍鋒吧。”朱代東一揚手,如果他要牛子津謝的話,就不用出手幫助了。
“代東,走吧。”張天睿從裡面走出來,看到朱代東站在門口,隨口說道。
“好。”朱代東知道張天睿在自己面前脾氣還算好,但在外人面前,那就說不定了。聽說昨天晚上,別人一句話沒說對,他就一耳甩了過去。而且事後還不依不饒的。剛開始那人也指高氣傲,後來知道張天睿的份之後,就請俱樂部調解,但張天睿無理還要取鬧,有理更是不饒人的,怎麼會被別人勸解幾句就放手呢。
張天睿沒事的時候,喜歡找樂子,別人不他的黴頭,他都要尋釁滋事找開心,現在別人對他惡語相加,他會隨便放手纔怪。
“代東,那說好了,明天晚上就在這裡。”牛子津見朱代東轉要走,連忙說道。
“行,對了,這位是我的朋友,張天睿先生。天睿,這是我的大學同學,牛子津,現在開了家公司。”朱代東笑著說道。
“你好,張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請多加關照。”牛子津雙手遞過名片,謙恭的說。
“嗯。”張天睿看了朱代東一眼,這纔不耐煩的拿過名片,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以後慢慢就瞭解了,其實人還不錯,我這段時間就天天跟著他混。”朱代東見慣了張天睿的做派,解釋道。他知道張天睿能接牛子津的名片,可能還是給了自己面子,換其他人,恐怕連多瞧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代東,張先生的名字我好像在哪聽說,很是悉,他是幹什麼的?”牛子津知道京城什麼樣的人都有,張天睿很像是**。
“看來你對京城的這些圈子還不太,他可是京城一,手底下有家外貿公司,主要做點進出口,生意做的很多,好像什麼恆天外貿公司。”朱代東低聲笑著說道,說完他也沒理會牛子津的反應,跟在張天睿後面走了。
“什麼?”牛子津目瞪口呆,他上次見過卜鬆文之後,自然也對恆天外貿公司有過了解,卜鬆文只是公司的職業經理人,並不是老闆。聽說真正的老闆來頭很大,很多當的都不敢惹恆天外貿公司,所以卜鬆文在京城也可以橫著走。
“我早就跟你說過,要多跟朱代東走,你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林雪飛輕輕一嘆,說道。朱代東雖然算不是高大帥氣,但留給的印象很深,特別是朱代東上出來的那種沉穩和自信,更是一般人上所沒有的。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但沒關係,剛纔他不是答應明天一起吃飯麼?”牛子津著朱代東的背影,輕聲說道。明天正好是週末,吃過飯之後,可以跟朱代東再去娛樂一下,深的瞭解一下自己這位老同學。
但朱代東第二天卻沒有赴約,因爲田林出事了。在田林去生市的路上,出了車禍,在牛子津給朱代東打電話,再次確定吃飯時間的話,朱代東已經在去生市的路上。田林了傷,已經住進了醫院,朱代東馬上想到車禍的起因。
“田哥,怎麼樣?沒傷筋骨吧?”朱代東趕到山塘市人民醫院,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田林。
田林是剛出京城沒多久,就遇到了車禍,而且對方還肇事逃逸。如果不是田林的車子速度不快,而且質量也很好,最重要的是在後座也有救命的氣囊,讓他逃過一劫。
“沒什麼,只是肋骨斷了兩,小骨折了,但命還在,死不了。”田林的打了石膏,並且掛了牀頭,看上去有些稽。
“田哥,你這又是何必呢,好好在京城當你的書記不更好?偏要出來,差點就兩世爲人啊。”朱代東勸道,他剛纔去見了司機,田林的司機的傷勢並不重,只是斷了一肋骨,朱代東問過司機,事有些詭異,是後面的一輛車子突然加速,把他們撞翻到路基下,馬上就跑掉了。
“代東,有些事是必須要去做的,你放心,就算我住進了醫院,生鐵路局,也肯定會調查的,丁力平跑不掉。”田林說道。
“田哥,不管怎麼樣,先把養好再說。我覺得首先是要調查這次的通事故,如果是有人故意製造了這起通事故,那麼肯定要追查到底,我相信組織上也會給你一個待。但如果只是一般的通事故,我希你能暫時把丁力平的案子放一放,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好,你怎麼去查案?”朱代東說道。
“我還沒進醫院呢,有人就給我打了電話,警告我以後工作要注意方法,所以通事故本就不用查,肯定是人爲的。”田林握拳頭,義憤填膺的說。
“田哥,這件事我看還是請蔡姐調查一下。對了,蔡姐怎麼還沒來?”朱代東說,想要調查出事的真相,恐怕最合適的人選非蔡冰瑩莫屬。只不過蔡冰瑩未必會答應,爲了田林來調查這件事。
“?我打了幾個電話,一直都是沒人接聽。”田林苦笑一聲,他跟蔡冰瑩的關係並不是不好,也在,但蔡冰瑩太在意自己的工作,任何事在看來,都不如工作重要。
“不會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能不通知蔡姐呢。”朱代東馬上拿出手機,剛響了兩下,對方就接聽了,這讓田林臉上更是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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