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也是爲了將杜飛醒，才用了狠勁。杜飛這時候看見大家都看著他的左臉，才意識到疼，捂起左臉，還是一聲不吭。

李芝芳整理衫，大家都以爲是在勸阻杜飛時，衫都搞凌的，聽到張恪這麼說，愣在那裡，左右惶然的張，看不到王炎斌的影子。

吳炳生掉頭看了李芝芳一眼，也不是懷疑張恪的話，這裡李芝芳是教務主任，事怎麼理得聽意見，問：“李主任，這事怎麼理？”

李芝芳心如麻，沒有勇氣破張恪明顯是維護跟杜飛地謊言，但是又知道這謊言怎麼可能不被別人破，見大家都把目注視，見曹明躺在地上搐，惶然地說：“是不是先送曹老師去醫生？”

吳炳生都吩咐人去救護車，這話等於沒說，大家也沒有指老師能理這種突然事件，杜飛是西城區委書記杜小山的兒子，又是曹明先手打人，留下來地老師都不吭聲。

“王校長人呢？”吳炳生突然意識到王炎斌沒有出現，記得他人還在辦公室裡，沒有離開學校。

張恪暗罵一聲，這兒子，溜得倒快，事理不好，你個兒子逃天上去！

“要麼沒聽見？”有個教師說，“我去辦公室喊他去。”他拐過前面那棟樓就折返回，王炎斌跟在他後面出現了。

王炎斌強作鎮定的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他躲在一邊觀看形勢呢。假意聽旁邊教師彙報了一遍，他說道：“先將曹老師送醫院去，時間不早了，讓兩個學生先回去，事留到明天再理。”

張恪見杜飛頭犟在那裡，還沒能徹底的恢復理智，拉了他一把，半拽著他離開科教樓。走到辦公樓前，杜飛纔回過魂似地問張恪：“走，陪我喝酒去。”

“臉疼不疼？”張恪見他點頭，“知道疼還不清醒一點，趕盡聯繫你老子，曹明不死也要丟半條命，你以爲陪你喝酒就沒事了？你他媽的怎麼下手這麼狠？”

張恪沒理他委屈著要說什麼，讓他去將上的跡洗掉一些，然後到校門外的報亭來。不敢確定能立即聯繫上杜小山，張恪只記得杜飛家裡的電話，不過西城區委的電話可以打114詢。杜飛的媽媽在家，張恪問了杜小山的大哥大號碼，無法接通，打到西城區委，總機本不幫你傳話，等到杜飛出來，纔打通杜小山書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