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剛到公司，張恪就問：“錦湖這邊，是不是可以給晚晴姐了？”

“怎麼了，你們不是做得好好的？”謝晚晴有些奇怪，“我來管理，局勢肯定要比你混一些。”

張恪笑著說：“蔣薇、周復、邵至剛他們都給我著不能彈，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但是他們心裡可不是真正地佩服我這個小孩，是徐伯伯在背後給我撐腰呢，”無論宋培明也好、周復也好、蔣薇、邵至剛統統是奢跟背後的徐學平發生集，“這種做法只能保一時地平靜，畢竟我的年紀很難給別人信任。”

“爲什麼不可以，也不要等到最後的功，蔣薇上回經過省城，跟我聊起你，就很佩服，就算周復、邵至剛他們可能心裡有一些想法，他們很快也會給事實所折服。”

“要是錦湖的目標更遠大，人員更龐雜，他們還會再一次產生疑慮，”張恪說繼續勸晚晴，“新造紙廠進行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功了，接下來，就要整頓管理上存在的問題，這一點直接針對造紙廠所有的管理層，僅憑我那點狐假虎威的假架式，只怕不管用。上回陪許思從省城回來的那天晚上，我爸問起過新造紙廠的事，意思是希錦湖這邊總結一下承包造紙廠的經驗，今天晚上肯定還會談到這件事……”

“嗯，現在大力推國企制改革，芷彤的爺爺都說造紙廠的經驗很有借鑑意義。”

張恪搖頭笑了笑，說道：“錦湖的經驗不能借鑑，我們的模式，整上是要讓企業管理更專業化，但是別人不會看到這些，他們只會看到造紙廠讓職工保證金籌集生產資金、利用信用證短期融資……”

這時候，電話鈴響了，催這邊去西城飯店，張恪只得在車上跟謝晚晴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