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可怕嗎?”蕭凜皺了眉,微微一使力將那木棒丟了出去,頗有些嫌棄,“怎麼還藏著這種東西?”
“防罷了。”嘉了汗,又將那木棒撿了起來,仍是靠在了門后。
讓一個膽小的小姑娘獨自待在掖庭里,他好像確實有些殘忍了。
蕭凜微微一,啟了啟,正帶回去,但話到了邊一想起那日的決絕,頓時又冷下了臉。
嘉一回頭正看見他臉變換,心里一,疑心是舅舅那邊傳來了不好的消息,連忙抓了他的袖子聲音有些焦急:“是舅舅出事了嗎?”
這麼長時間沒在清醒的時候相見,一開口就是問舅舅。
蕭凜原本的一憐惜瞬間被火氣沖淡,拿開了抓著袖子的手,毫不留地開口:“是,的確出事了。”
“出事……?”嘉腦袋里一陣嗡鳴,“出什麼事了?”
“齊澤來了信,他陪著你舅舅去找了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副將的妻兒,可他的妻兒一口咬定的確是了你舅舅的命令,你該如何解釋?”蕭凜冷漠地看著。
的確是舅舅?
嘉手心微微出了汗,很快又恢復了鎮靜,遲疑地看向他:“那舅舅是如何說的?”
“他還能如何說,不過又是推的說辭罷了。”蕭凜冷笑了一聲,“這下你還是相信他嗎?”
嘉腦子里有點,但憑著一貫的信任,還是點了點頭,猜測地回答道:“興許,那副的妻兒也不知他是不是人指使,那副或有妾之類的,也許會知曉一二也說不準……”
“果然是舅甥,連說辭都一樣。”蕭凜淡淡地瞥了一眼,“你舅舅也是這麼說的,說記得那副曾和一個營.如漆似膠,要求再去查一查那營.。若不是你們分屬兩地,朕都要以為你們是串通好了。”
“絕無此事!”
嘉連忙解釋,但這話實在太巧,心里不知為何忽有些微妙。
停頓了片刻,嘉抓了手心,滿眼期待又略有些不安地看著他:“那……那你答應舅舅了嗎?”
甚用這種求的眼神看著他,眼睛亮如星子一般,耀眼的連滿地皎潔的月都失了。
蕭凜原本涌起的怒火瞬間燒了心火,轉著手中的扳指一頓,忽然意味不明地開了口:“朕打算今晚想一想,明日再回信……”
嘉聽見他這般說,眼神微微錯愕。
如果從前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到底陪了他那麼久,只消一眼,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怪不得他會愿意踏進這種地方,原來是有所圖啊。
反正這種事多一次一次對來說也沒什麼差別了。
嘉抿了抿,沒再多說什麼,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腰上。
宮的服比公主的服好解的多,輕輕一扯,便層層墜了地。
“是不是胖了?”
蕭凜著的耳尖一點點磋磨,目有意無意地打量著。
嘉咬住,不想忍他的目,干脆一偏頭直接吹滅了蠟燭。
脾氣還不小。
眼前一黑,蕭凜無聲地笑了笑。
可越是不讓看,反倒越發勾起了他的興趣。
蕭凜手臂一用力,下一刻忽然出其不意地將抱起,朝著灑滿月的窗子走去。
整個人忽然凌空,嘉不得已連忙抱住了他的肩。
“你干什麼呀……”嘉擰著眉正推開他,可一抬頭,忽瞧見窗外掠過了一道黑影,頓時全發麻,連忙又低下了頭埋在了他懷里,害怕地推著他,“你快走,窗外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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