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末世之謎

幾天之後，關於那九香柱的文件終於批了下來。

拿到香柱的第一時間，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實驗室。

莊堯穿著一白大褂，那服是按照他的尺寸做的，襯著他白皙稚的小臉，看上去居然也有模有樣。他拿著托盤放到桌子上，托盤裡躺著九-黃筷子的條狀，儘管知道那就是香柱，可是跟他們第一次見的時候相差很多。

鄧逍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看上去不太一樣啊。」

叢夏道：「嗯，可能是在地宮裡放了太久，長霉了吧，現在乾淨了，好看多了，而且好像還有彈的樣子。」

莊堯道：「你可以拉拉試試。」

叢夏拿起其中一，那香柱果然多了，可以隨意彎任何角度，他又試著拽住兩邊用力拉扯，但是拉長了三公分就拉不開了，「哇，啊。」

「讓鄧逍試試。」

鄧逍也拿起一，用力拉開，他比叢夏好些，拉開了六七公分，「嘿，真夠，我變試試。」躍躍試的樣子，真要變。

莊堯一把奪過香柱，白了他一眼，「別做沒用的事。」他把香柱遞給了唐雁丘，「你試試。」

唐雁丘接過香柱，在手裡了一下，也許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那看上去像膠條一樣的東西非同一般，並非是因為它是千年不朽的香柱而非同一般，而是……似乎這東西真是上好的弓弦材料，讓他僅僅是拿在手裡，就很有覺，似乎冥冥之中跟他有些緣分。

他拽住兩頭，用力地拉開來，是把那香柱拉開了一倍的長度，此時，他手臂上的筋已經清晰可見。當他鬆開手後，那香柱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好像從來沒有到過暴力拉扯，一般如此的材料，被拉開一倍的長度，是幾乎不可能百分之百還原的，彈點會到一些損傷。

唐雁丘驚喜地說：「果然是寶貝。」

莊堯拿尺子量了量，「嗯，跟我們之前試驗的一樣，無論經過怎樣的拉扯，都能完全復原，什麼的筋都不可能這麼神奇，但是經過檢測，這確實是某種脊椎的筋。這種材料用來做弓弦是絕對的完，無論遭遇怎樣強度的拉扯都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彈，可以保證唐雁丘的箭完全發揮。」他把香柱放到了一起，推到了叢夏面前，「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怎麼把它們拼到一起。」

叢夏手撥弄了一下，「我試試。」

「不能只是試試，你必須功。用任何現代技手段都不可能做到無銜接，如果這強度如此之大的弓弦有九個接口，那效果會比牛皮筋還差，我需要你讓它們完全融合，就像它們在那種時一樣。」

叢夏往那香柱裡注了一些能量，清晰地到了它的細胞活，他道：「我還是有點把握，應該沒問題。」

天壁道：「關於是什麼，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莊堯道：「有，不過只是猜測。」

「什麼？」

莊堯道：「他們提取了沈長澤的基因進行比對，他們覺得這有可能是『海龍』的筋。」

「『海龍』？」

「這個我們還不知道，簡單來說，海龍是龍人的祖先。八幾年的時候，我們國家挖掘海上石油，下鑽井的時候炸出來一條怪魚，全金，外形有些像古代神話傳說中的龍，你們可以想像沈長澤變魚的樣子。總之，那條魚全世界獨此一隻，而且無論在那個海域怎麼搜尋，都再也找不到其他的。這條魚後來被人發現它的是寶藏，不僅是濃酸，而且是同樣劑量下強度比海--因高出千倍的興--劑，能讓人在瞬間變力大無窮、嗜的超人，不過很快就會死亡，但如果劑量小的話，人就能活下來。最開始利用海龍的，是想製造高純度的興--劑，用於醫學研究和武製造，結果後來隨著研究的深，就製造出了基因改造戰士，也就是那些龍人。現在海龍的已經被利用得所剩無幾了，純正的海龍可能已經沒了，它只有提取基因可以用於基因改造，目前改造試驗用的都是沈長澤的，培養出來的龍戰士不僅功率低，而且戰鬥機能也比用純正海龍改造出來的差很多。本來尋找了二十多年，他們對再找到一條海龍已經不抱希了，但是現在時代變了，什麼離奇都出現了，海底還出現了超級生命，他們又燃起了尋找海龍的希，所以，這筋的出現，他們就非要跟龍基因比對一下。」

叢夏皺眉道：「這思維跳躍是不是有點大。」

「不大，有這樣的猜測也是很合理。龍傳說由來已久，凡是傳說，都有一定的渲染基礎，海龍就很符合傳說中生活在水中龍的形象，這麼強大的深海生，肯定經歷過數億年的演化，人類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才幾千年，海龍完全有可能在歷史上出現過，只是跟我們知道的形象不符合而已。而海龍和這些香柱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全都是人類資料庫裡史無前例、沒有記載的生，而且找不到任何可以追溯的蹤跡，這樣的其實並不多，大部分我們新發掘的種，都能找到它的祖先和同類。既然他們都是孤零零的，而且構造遠超過人類想像，那麼將他們連想到一起並不奇怪。」

唐雁丘道：「如果這真是海龍筋，還能用它做弓弦嗎？」

莊堯瞪眼睛，「東西都在我們手裡了，想拿走？除非來搶。」

叢夏笑道：「對，除非來搶，這就是我們的了。不過，我記得沈長澤濃度高達96%還是97%吧，這麼接近濃度，用於基因改造果卻和純差那麼多。」

「別小看那3%的差距，那是高級種和混雜種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沈長澤和海龍之間的差距，絕對是翻天覆地的。」

鄧逍撇了撇，「小莊堯，真欠，要是被單哥聽著，肯定你了。」

莊堯白了他眼，「雜種是個中詞，有時間你睡覺吃飯，多看點書。」

鄧逍臉垮了下來，鬱悶地看著叢夏，像一個跟小朋友打架輸了的小孩兒，眼睛裡就寫著「叢哥你管管他」。

叢夏沒理他，他有更關心的事，「聽說艾爾·莫瑞出現了返祖跡象，是最近三個月才開始變異的，他有可能返祖海龍嗎？」

「他確實出現了明顯魚類返祖的跡象，據唐汀之的說法，他最開始的濃度是66%，三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達到69%了，別小看這3%，這點差距在龍人的能力是現得很明顯的。他現在可以在水裡自由呼吸達到半個小時。不過，要注意的是，海龍是一種，但它不是一個獨立的種，它是魚類，所以艾爾·莫瑞現再多的特徵，也是魚類的特徵，而不是海龍，只不過因為他是龍人，所以在返祖的時候，出現了龍濃度增加，現海龍特徵等況。要把一個種的所有特完全返租出來，需要很長時間，就算他能把所有的魚類特徵都返租出來，他也不會為海龍，他只會為魚，不過，到那個時候，他的濃度恐怕就跟沈長澤差不多了，所以，對他的研究還是很必要的。」

柳羽道:「我就奇怪了，為什麼沈長澤是純呢？龍人的濃度都是怎麼決定的？據能？」

莊堯搖了搖頭，「不是，龍人的濃度，跟自基因有關，自基因跟龍基因融合得越好，龍濃度就越高，功率也就越高。艾爾·莫瑞是除了沈長澤之外，融合最好、排異反應最小的一個龍人，而沈長澤之所以能達到幾乎純，是因為他不是被改造出來的，他是被兩個龍人生出來的，排異反應被他父母承擔了，基因融合他在胚胎裡就完了。不過，龍人是麟角的，孕更是目前只有他母親功過，所以他是唯一一個『純』的龍人，雖然他的濃度只有97%。」

「原來如此……」叢夏挑起一香柱，「如果這個真是海龍筋，那就說明海龍真在歷史上出現過，而且，它能夠被找到。」

柳羽翻了個白眼，「我一點也不希這是那什麼海龍筋，你怎麼就不想想，如果那種大怪真在海裡，那有天我們去南海的時候，就有可能到它，你想到它？我是聽到幾十米長的食人魚、上百米長的大烏賊，就不想去了，是不是嫌我們命太長啊。」

叢夏苦笑道：「我隨口說說，我也不想到。」

莊堯道：「想不想又怎樣，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叢夏，今天你就留在實驗室吧，試試把它們接起來，唐雁丘和柳羽，你們這幾天什麼都不要做，抓一切時間突破二階，我們的敵人越來越難對付了，而我們還太弱。」

眾人點點頭。

莊堯說得沒錯，他們還太弱，除非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否則如何對付那些不幾百米上千米的超級生命？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珍視的人，他們每個人，都要不斷地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