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番外二 唐大俠X柳花

唐雁丘抓著柳羽飛到了高空，月薄星稀，四週一片漆黑，往下去，以柳羽的視力甚至無法估算出他們到底離地有多高，柳羽力在他懷裡掙扎起來，「你他媽把我放下！」

「現在？你想摔死？」

「這點兒高度能摔死我？」他雖然不會飛，卻也不怕高空墜落。

「老實點，我帶你回去。」

「我不回去！你他媽聾是不是，我不帶小鄧去了，老子自己去你總管不著了吧！」

唐雁丘臉一僵，他飛到了一顆大樹上。那樹是北京市中心一顆很有名的大樹，因為長到了兩百多米，已經了地標，這樣的樹在魔鬼松的森林裡隨可見，但在市裡卻是比較見的。唐雁丘把柳羽扔到了樹幹上，那樹幹的跟一張單人床一樣。

柳羽想翻跳下去，可是他有點打怵。剛才測算不到距離，他可能還有膽子試一試，現在知道這棵樹兩百多米，他反而猶豫了，他厚實的花瓣應該能完好無損地接住他，但是對於一個不會飛行地人來說，對高空墜落的恐懼是深骨髓的。

唐雁丘坐在他旁邊，收起翅膀，淡道：「你冷靜一下……」

柳羽氣得臉都扭曲了，「我需要冷靜什麼？男人去找樂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何況現在還是合法的，我在你眼裡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好像還意外的？真有意思，不合法的時候我都沒閒著，現在的著你來管我？」

唐雁丘扭過頭看著他，目深邃冰冷，看得柳羽心裡一驚，「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花在那種事上，我們馬上就要去青海了，我們……」

「關你屁事，我跟人睡一覺不會腎虧的，也不會影響任何計劃，你要是真擔心我們耽誤事兒，你不如先讓天壁和小夏分分房？唐大俠自己冰清玉潔，還非著所有人跟你一起當和尚？」

「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唐雁丘低聲道：「他們是真心的。」

「，真心的就那麼高貴？說不定我去玩兒一晚上也找著真了呢。」柳羽看到唐雁丘就氣得想咬他，心一橫，縱從樹幹上跳了下去，唐雁丘一把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拎了回來，重重將他倒在樹幹上，厲聲道：「我再說一遍，你老實在這呆著！」

「憑什麼，唐雁丘你腦子有病，你憑什麼管我！」

「你喝醉了，等你明天醒了再說。」

「老子沒醉！」柳羽狠狠踹了他一腳，掙扎著就要從樹上跳下去，樹幹上空間本來就窄，還托著兩個大活人，唐雁丘不好著力，差點跟著柳羽一起從樹上栽下去，他也惱了，抓著柳羽的兩隻手按在了頭頂，欺住那兩條踹的，並低喝道：「別！」

柳羽著氣，惡狠狠地瞪著他。

倆人此時得極近，對方溫熱的鼻息讓他們到臉頰有些發燙。柳羽目不轉睛地看著唐雁丘的眼睛，唐雁丘也看著他，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曖昧的氣氛令人心跳加速。

柳羽啞聲道：「唐雁丘，難道你吃醋了？」

唐雁丘眼中閃過一慌，「別胡說。」

柳羽冷哼一聲，「那就放開我，我沒跟你開玩笑，你既然看不上我，就離我遠點，你又不是我媽，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唐雁丘如鯁在，接不下去話。

「你管得了我今天，也管不了明天。」他抬眼看了看唐雁丘沾的手，「回去吧，讓小夏給你看看手。」

唐雁丘沒放手，倆人就那麼僵持著。

柳羽怒罵道：「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唐雁丘低下頭，深深地看著柳羽。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他只是一想到柳羽會去那個讓他厭惡的地方，抱著什麼陌生的男人人，赤-地、親熱地……他就無法接。這雙的會去吻別人嗎？那別風的眼眸會含脈脈地看別人嗎？他無法忍柳羽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別人做那件事！他究竟是怎麼了？

柳羽惡狠狠地看著他，「唐雁丘，你別欺人太甚，老子明天就是找十個你也……」

唐雁丘突然俯□，用力堵住了他的。

柳羽瞪大了眼睛，冷風一吹，酒醒了一半。

唐雁丘親上之後冷汗就冒出來了，他有些發抖，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他只是覺得……這是他的。

柳羽在怔愣了幾秒後，反客為主，含住了唐雁丘的瓣，吸-允-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唐雁丘，不想錯過他此時任何一個眼神。

唐雁丘臊得臉都要燒起來了，乾脆閉上了眼睛，僵地跟隨著柳羽的節奏，這個綿熱的吻，以及這個吻帶給他的心頭的震撼。

柳羽低聲道：「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唐雁丘緩緩睜開眼睛，因為張，睫都有些潤，他看著柳羽，不知所措。

柳羽摟住他的脖子，儘管心跳快得跟打鼓一樣，也盡量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唐大俠？」

唐雁丘沉默了幾秒，小聲說：「你不要去……」

「什麼？」

「不要去那種地方。」

「你這是拯救失足青年呢？」

「不是。」

「那是什麼？」柳羽心裡樂得差點兒笑出來，鼻頭微微有些發酸，剛才那個問題，唐雁丘要是敢說「是」，他絕對要咬死這個白癡。

唐雁丘看著柳羽，啞聲道：「你……你喜歡我的話，就別去那種地方。」

「你把話說清楚。」

唐雁丘深吸一口氣，「你喜歡我，就對我忠誠，不能喜歡別人，不能別人，不能看別人，只屬於我，如果你能做到……」

柳羽聲道：「如果我能做到呢？」

「那我也能做到。」唐雁丘看著他，用一種近乎張的語氣問道：「你能嗎？」

柳羽低笑道：「唐雁丘，你喜歡我嗎？說實話。」

唐雁丘有些慌，老實地說：「我不知道，我不應該喜歡男人，但是你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柳羽摟住他的脖子，用磨蹭著唐雁丘的下，「嗯？」

唐雁丘窘迫道：「我不知道。」

柳羽從來沒見過唐雁丘這麼好玩兒的人，有時候像塊石頭，死死的，有時候又像棉花糖，得你都不好意思下手了，儘管這樣，欺負他還是很好玩兒，百玩兒而不厭。他著唐雁丘的頭髮，低聲道：「你就是喜歡我，有什麼不知道的，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了，你可就不能娶老婆了，你想清楚了沒有？」

唐雁丘沉默了半晌，然後點了點頭，啞聲道：「你也不能。」

「我才不娶呢，我說不定哪天就沒命了，怎麼能辜負無辜的人呢。」柳羽笑道：「你也是，你還想有妻子？別說你現在生不出孩子了，就算能，你敢保證自己能活多久？我們才是最合適的，要活一起活，要死，估計也就是一個時候了。」

唐雁丘沉聲道：「你說得對。」

柳羽捧著他的臉，啃咬著他紅彤彤地下，指尖挲著他的皮，甜的氣息通過火熱的吻傳遞。

如果不是這場曠世災難，柳羽相信自己一輩子也不會跟唐雁丘有集，看上這樣一個刻板的人，更是他想都沒有想過的，可他就是喜歡，翻來覆去地看，儘管這人無趣又守舊，也還是喜歡。

唐雁丘臉上的紅暈自始至終就沒退過，他用上臂支撐著，膛和柳羽的保持著兩三厘米的距離，既想靠近，又害怕真的上，張得他直冒汗。

柳羽按住他的腰，將他的了下來，並笑道：「你以為你連俯臥撐呢，也不嫌累。」他著唐雁丘的背，「真不知道你膽兒大還是膽兒小，你連著我都不敢？」

唐雁丘整個人都僵了，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因為隨著他每一次的呼吸，他都能覺到自己在著柳羽火熱的膛。

柳羽可沒跟他客氣，手直接進了他服裡，著他背部實地，「嗯，手不錯。」

唐雁丘抓住他的手，結道：「我、我們、回去吧。」

「急什麼，這裡多舒服，不冷不熱的，還沒人打擾。」柳羽笑嘻嘻地親著他的下，「你不覺得應該做點兒什麼？」

唐雁丘低聲道：「回去吧，太晚了他們該擔心了。」

柳羽笑道：「唐雁丘，你真有意思，你該不會真不行吧？讓我。」說著手探向他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他的寶貝。

唐雁丘一驚，整個人差點開了。

柳羽覺到手心裡有個尺寸很嚇人的東西一點點了起來，他朝唐雁丘眨了眨眼睛，「神啊。」

唐雁丘咬牙道：「你放開。」

柳羽輕輕在他耳邊吹氣，「你到底想不想上我，還是讓我上你？」

唐雁丘把他的手拉了起來，臊得耳子都紅了，「夠了，回去了。」

柳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戲弄唐雁丘已經了他的第一娛樂項目了。

唐雁丘真想把那張起來，但他臉皮天生就薄，他現在只想趕回去，躲進房間裡，那會讓他覺安全很多。

可惜柳羽本沒打算放過他，他翻將唐雁丘在了下，啞聲道：「你再我可你服了。」

唐雁丘有力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腰，生怕他掉下去。

柳羽趴在他口，修長地手指描繪著他完的臉部廓，輕笑道：「來，跟我說說，你看上我哪裡了？除了貌之外。」

唐雁丘目有些閃爍，吭哧了半天，還是邦邦地說了句「不知道」。並不是他不敢回答，他是真的不知道。也許是習慣了柳羽對他的戲弄，儘管一再告誡自己柳羽本如此，可還是不知不覺當真了，當真之後，就再也無法把柳羽當做一個普通同伴看待，想到這個人的時候，緒整個都不一樣了。他跟這個人做了很多他想像中只能跟自己的妻子做的事，無論一開始是不是他自願的，他都下意識地把柳羽當做了他的人，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對某一個人一旦產生了領土意識，就再也無法自拔了。

「你怎麼一問三不知呢，快說說，喜歡我什麼？當然了，我又帥又聰明又厲害，一般人都很難抵擋我的魅力，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說說。」

唐雁丘吁出口氣，艱難地組織著語言，「你……你跟我做的事，是夫妻應該做的，所以你……」

柳羽瞇起眼睛，「你難道是想跟我說，因為我對你又親又抱的，所以要對你負責？」

唐雁丘垂下眼簾，修長捲翹的睫輕輕抖著。

柳羽哭笑不得，「唐雁丘，你這是個奇葩。」

唐雁丘的手輕輕放在他背上，將他在自己口，似乎是下了好大力氣才說出口：「你對我……很重要。」

「怎麼重要？」

「你是同伴，是我答應雁瑾要保護的人，所以你……」

柳羽用力擰了擰他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那跟你喜歡我有一錢關係嗎？你能不能正正當當地跟我說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唐雁丘按住柳羽的腦袋在自己前，因為他不敢看柳羽的臉，他心跳得極快，快到柳羽能清晰地聽見，他啞聲道：「我喜歡……喜歡你，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喜歡。」

柳羽怔了半晌，眼圈微微有些泛紅，他笑道：「這才像點樣子。」

唐雁丘說出這句話後，長吁一口氣，心也跟著輕鬆了一些。作為唐門傳人，他從小到大一直謹言慎行、遵循禮教，從來沒犯過錯、沒搗過蛋，如果不是末世時代來臨，他不相信自己會對一個男人心，即使心，他也會克制自己一輩子，可是現在不同，他已經沒有傳宗接代的能力，不是兩相悅的婚姻，就完全失去了意義。這反而讓他到解，他並不想娶一個從未謀面的人，何況他已經無法把柳羽從他腦海中摘除了。

柳羽摟住他的腰，趴在他上，倆人就這麼懸在兩百米高的樹幹上，著涼風拂面、樹影婆娑，一切寧靜而好。

直到半夜，他們才返回科學院，柳羽臉上喜悅和得意的笑容，掩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