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青海迷域

叢震中召集了他和唐汀之進階之後的第一次會議，天壁等人和龍族的骨幹都參加了。

莊堯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們，「我等著你們分你們的經歷。」

叢震中道：「那確實是相當奇妙的經歷，我從來沒覺得頭腦那麼清醒過，如果我能早點進階，本不需要俄羅斯人幫忙，也能把新型能源製造出來。在那二十多個小時裡，我主要思考了很多提高新型能源產量和恢復全國通訊方面的事，我已經能看到很好的前景了。」

唐汀之道：「我對龍人的研究也有了擴展的思考，而且突破了一個思維局限上的難題，我想在去青海之前，我可以讓艾爾也參加能量試驗，並且功率很高。」

「能量實驗室什麼？」

唐汀之道：「全名有三十多個字，堅稱『能量』，就是在能量耗盡的時候小型，恢復到嬰兒狀態，以便於能的盡快恢復，減臟負荷和損耗，舉例來說，就是沈長澤能量耗就變小的那個狀態。」

「哦，我們都記得，但是這麼做意義大嗎？他本就有自愈能力，而且變小之後也比較危險。」

「意義很大，在嬰兒狀態下，他能量恢復的速度是本況下的三到四倍，由於創口面積變小，傷癒速度也提高了五倍不止，便於在短時間重新組織戰鬥力、當然，這種狀態就如你說的，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能量耗竭後，變小無法控制，但是既然能量都耗竭，都不了，一個廢人和一個嬰兒又有什麼區別。」

「那麼你現在是突破了某個技上的難題，讓其他人也可以接這樣的改造嗎？」

「只有沈長澤和艾爾，原本只有沈長澤，因為他是唯一地一個純龍人，這個試驗是專門針對龍人的能量設計的，但是隨著艾爾不斷地返祖，他的濃度已經超過了75%，也可以接改造了。」

叢夏口而出，「阿布能嗎？」

唐汀之皺了皺眉，「你們的貓嗎？」

「嗯，它太大了，去外地不方便，還容易為靶子。」

唐汀之搖了搖頭，「任何設想在這個時代好像都有可能實現，不過如果真的想讓一隻普通的變異隨便變大變小，就要突破兩個難題，第一，它和龍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變異生，第二，返回嬰兒時代是對龍人重傷力竭時的一種自發保護機制，而不是隨便想變就能變。」

莊堯也道：「這個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是要解決的難題太多了，很難實現。」

唐汀之道：「如果你興趣，可以跟我參與能量試驗，不過我不能保證任何結果。」

鄧逍失地歎了口氣，「難道我這輩子也沒希把阿布抱在懷裡、揣在兜裡了嗎。」

莊堯得意地說：「我抱了三年呢。」

鄧逍朝他咧了咧。

叢震中道：「除了科研上的一些突破，我也對寒武意識和傀儡玉也進行了深思考，我認為你的猜測方向是正確的，我也傾向於寒武意識沒有智慧這個想法，某種力量干擾了寒武意識對全球現狀的判斷，並且很可能影響了寒武意識進行全球制衡的方式。我們一直以來，都認為寒武意識會在地球種失衡況不可挽救的時候出現，進行一次大清洗，把興盛的生圈一鍋端，重新換一批新的，當然，寒武意識從來沒清洗徹底過，比如蟑螂、老鼠這些種，就在幾次的寒武意識大清洗中存活了下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寒武意識不會清洗那些永遠無法佔據統治地位的低等呢？因為這些生的存在對其他種構不大的威脅，而人類顯然就是需要被清洗地那一批，但是寒武意識卻沒有發大清洗，反而發了大進化，這本是前後矛盾的。因此，我產生了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寒武能量似乎正在把人類變蟑螂、老鼠那一類對其他生構不威脅的種，通過強化其他種的能、智力和繁能力，來襯托人類的弱小。」

叢夏皺眉道：「這怎麼可能呢？人類就算數量，但是卻有強大的進化人，而且還有武，只要我們有武，始終是世界的主宰。」

唐汀之道：「這就涉及到寒武意識評估生的標準上了。我們依然以寒武意識沒有智慧，只是一臺高機能電腦為前提，那麼寒武意識評估地球生態圈的標準是什麼？是數量嗎？也許，但是蟑螂老鼠比人類多多了，是智力嗎，很有可能，是繁能力嗎，也有可能，寒武意識評估的方式應該全方位的，包括數量、智力、繁能力、影響力、全球擴散力等等等等，最終評估結果出來了，人類必定是那個在全方位評估系中獲勝的，無論是六十多億的人口，還是生界最高的智商，亦或者無不在的影響力和擴散能力，人類都是致使生圈失衡的罪魁禍首，所以，人類就是寒武意識大清洗地對象。但是，問題的關鍵是，寒武意識沒有進行大清洗，反而進行了大進化，而且我們一直都知道，寒武意識是提前甦醒的，至提前了百年甚至是千年，它一甦醒，就把人類從食鏈頂端掀了下來，了末世時代損失最為慘重的一個種，不僅失去了三分之二的人口，甚至很多人失去了繁能力，那麼寒武意識對地球生態圈的評估值，必定也發生了變化。」

叢夏驚訝道：「我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了。如果綜合以上所有的猜測，寒武意識本還沒有做好大清洗的準備，就提前甦醒了，並且發了大進化，讓人類損失慘重，大大降低了人口數量、繁能力、全球影響力和擴散力，致使人類的失衡評估值直線下降，那麼寒武意識作為一個不會自主思考的機，就會認為人類已經不構威脅而放棄大清洗。」

莊堯沉聲道：「沒錯，這就是我們思考的結果。如果我們的猜測屬實，那麼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究竟是誰，是什麼力量，有這麼大的能耐，不僅提前喚醒了寒武意識，還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拯救人類。如果，這能拯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