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出神,姑丈口中所說的孩子,分明就是我,難怪每年的鬼節不管我在哪兒,都必須回家過一晚上,每次第二天早晨醒來,姑丈都一臉疲憊,原來都是為了保護我。我一直想知道父親到底是怎麼癱瘓的,自己也幻想過許多答案,但惟獨沒想到是為了救我。
“我本來以為只要我守在你邊,保護你十八年,你的氣就會制住的氣,那些邪崇就不會再找上你,到時候也算是功德一件,但是沒想到偏偏在最後一年沒看住你,差錯地開啟了你的眼。”姑丈歎氣說道。
眼?我靠,那不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嗎!平常在小說中經常看到主角有了眼,然後各種抓鬼驅魔,最後贏的人歸,沒想到這種好事居然發生在我頭上了。
姑丈見我又開始傻笑了,忍不住踹了我一腳,把我踢醒,怒道:“你以為眼很好玩?我告訴你,再過不到兩個月就是農曆七月了,一年之中氣最重的一個月,要是沒人保護你,你肯定熬不過七月。”
“不是吧,為啥啊?”我苦著臉問。
“每一個眼的出現都是被魂所不能容忍的,因為有眼的人將來一定會為強大的除靈者,所以每當他們發現有眼出現的時候,一定會群結隊不惜拼命也要殺死他,不然等他長起來以後,死的就會是他們了。但只要熬過那一劫,就不會有鬼來犯了。”
“這麼說我還很危險了?”我頓時害怕起來。
“開了眼,就沒有安全可言。”姑丈冷聲說,“我也懶得問你到底是怎麼撞見那只鬼的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逃不過躲不過。”
我默不作聲。
“今天你已經拜過三清祖師爺了,算是我們門派的弟子了,但是如今你知道的越越好,該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問的就別問了,”姑丈又不知道從哪裡翻出兩本古書,丟在我手裡,“這裡有兩本書,限你兩天之全部背下來,不然我就放鬼咬你。”
我低頭一看,一本名《驅邪煞咒》,另一本沒寫名字,只是簡單的拓印而已,但我隨手翻了翻,裡面居然記載著各式各樣道符的畫法!
“先去休息吧,明天我教你怎麼開眼。”姑丈淡淡地說。
“眼還要開啊?”我以為直接就能看到鬼呢。
姑丈眼睛一瞪:“我不是說了不該問的別問?”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說。”
“昨晚那只鬼呢?”
“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
我沒敢繼續問下去,抱著兩本書一溜煙就跑了,還好這兩本書並不是很厚,兩天之背下來並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一想姑丈剛才說要放鬼咬我,我頓時一激靈,趕快回房背書去了。
天啊,原本以為高考結束後就可以再也不用背書了,沒想到這才第二天,又要背書了,還是這複雜的古文,不過所幸的是書上有很多姑丈手寫的注釋,況且我的語文績還不差,基本都能看得懂,只是好多口訣讀起來很拗口。
《驅邪煞咒》裡記載的是最基本的道,只要默念口訣,配合手印,不用道符也能制服普通的小鬼,我磕磕撞撞地念了一遍口訣,本來以為會金大作瞬間炸,誰想到什麼都發生,我頓時失去了興趣。
我又拿起了那本無字古書看了起來,這裡面記載的都是各種道符的畫法還有使用方法,原來道符也分上中下三等,最下等的就是黃符,中等的是紅符,最厲害的是黑符,我連忙翻到最後一頁,期待的黑符並沒有出現,最後一頁是一種做“三清化符”的紅符,只是上面注明要學會三清劍法才能配合著使用,再往前翻,都是黃符,看來這本書也不咋地嘛。
我隨手拿了支筆在紙上煞有其事地畫了一遍,外形看起來還像,但是仔細觀察後覺缺了“神”,就像書法大家的字,是看就能到一迎面而來的氣勢一樣,我畫的符就缺這種覺。
兩本書比較起來,我對那本無字古書的興趣更濃一些,一口氣在紙上畫了一天的符,一直到我姑姑來喊我吃飯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已經到晚上了。
如今我們韓家就剩我、我爸,還有姑姑一家了,姑姑生了個孩,今年才15歲,也在外地念書,如今還沒放假,所以見不到。爺爺那一輩早就去世了,不過倒是聽我爸提起過我還有個叔公,只不過很多年前因為什麼事吵架搬回江西去了,長大後我再也沒見過他。
我爺爺是個老中醫,我爸繼承了爺爺的缽,我姑姑卻喜歡西醫,去當了護士。
爺爺死後,給我爸爸留下最大的產就是這棟房子,還有一樓的那間中醫館,老爸雖然癱瘓,但還是可以給病人看看病,只不過如今誰還看中醫,所以生意並不景氣。
姑姑嫁給姑丈的時候才十八歲,和姑丈相差了近十歲左右,但是姑丈生得年輕,看起來倒是搭配的。
飯桌上,爸爸眉頭鎖,看著我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樣,我被盯得渾不舒服,忍不住開口問:“爸,您有啥事就直說啊,老盯著我我渾不自在。”
爸爸看向姑丈,姑丈搖了搖頭說:“以後再告訴你,不過我可先警告你,別以為有眼有什麼了不起的,給我惹事,好好學道,否則必死無疑!”
我冤枉啊!我哪像會惹事的人,我長得這麼人畜無害!而且好端端的我怎麼就活不過一個月了呢!
雖然心裡無比鬱悶,但看到姑丈嚴肅的臉,我還是選擇乖乖閉,吃過飯後又趕回到房間去背那《驅邪剎咒》,一直背到淩晨,總算是能把口訣念了,我了個懶腰,突然一激靈,一拍腦袋:“壞了壞了,昨晚昏過去後就被帶回家,張淩那邊可怎麼代啊!”
我一口袋,原來手機昨天在賓館時丟了,姑丈估計也沒幫我收起來。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張淩不得揍死我啊。
由於一直在外地讀書,我的房間裡除了穿的和用的以外,連電腦都沒有,所以我現在想聯系張淩也聯系不了。
我抬頭一看,都十一點多了,我記得隔著條街的不遠有一個黑網吧,我準備到那兒去上下qq,給張淩解釋一下。
可是,該怎麼解釋啊……
六月的福建已經非常炎熱了,即使在夜晚也一樣,我穿著件背心,腳踩人字拖,溜了出去。
我記得三年前風道鎮還熱熱鬧鬧的,沒想到過了三年,街上就冷冷清清的了,本來繁華的路段現在大門上都寫著有房出租的字樣。估計年輕人都到大城市去了吧。
我走到網吧門口,發現這家黑網吧就在昨天被派出所封了,真晦氣,我鬱悶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想著明天一大早去營業廳補辦一張新卡。
“反正都出來了,去吃點夜宵吧。”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常去的燒烤攤在另一條街裡,和這條街中間有一個小巷子連通著,小巷子裡有一條臭水,很多人都不從這裡走,所以路燈都不裝。小時候我們經常說這裡鬧鬼,只有膽子大的孩子才敢從這裡走,膽小的只能繞路。
小巷子旁邊是一家照相館,聽說前不久這家照相館老板的兒摔進了臭水,一直到第二天才被找到,那時候孩子早就斷氣了。
我看著暗的小巷子,吞了吞口水,馬路上不時有車子路過,車燈閃過,顯得小巷子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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