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舞臺亦平臺第二十節全方位出擊(第二更求票!)
趙國棟這一個星期日程安排得很滿,除了和廳裡幾個大佬們接洽以及農學院這邊事外,還有一些私人事務需要理。
比如雷向東那邊,上個星期雷向東已經正式就任新立不久的農發行安原省分行行長助理,估計也是一個過渡職務,很快就應該就任副行長。趙國棟也早就邀約著還是得給對方祝賀祝賀,朋友是越走越親熱,未必要多麼隆重複雜,但是心意盡到,就那麼寥寥幾個人,反而能讓對方到一種不同的意義,何況雷向東這個人趙國棟一直覺得值得一。
趙國棟得承認有些時候私人誼運用於工作中往往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就像是花林縣這一次爭取的通廳扶貧項目解決通瓶頸補助資金一事,給你蒼化縣也是給,給你亭縣也是給,隨便給你通城地區西河縣一樣也是給,對於通廳來說這都無關要,但是對於這些縣份上來說那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
誰能把握住,誰也許就能為自己縣贏得幾年的時間,也許就能為一幫子幹部贏得一個難以言喻的政績和臺階,最起碼你也可以贏得你手下一幫幹部的尊重,就像田玉和總能撈到省扶貧辦的幾筆款項一樣,就這麼簡單。
並不是自己從通廳裡出來就可以得到這樣的優待,這一點趙國棟很清楚。
無論是蔡正還是徐宏抑或是沈自然,能夠走到這個位置上。多多在地方上也有很多關系,誰不想為自己的朋友人爭取到這筆資金,誰不想讓自己曾經工作過地地方變得更好一些,誰不想讓自己曾經工作過的地方記住自己,誰都想!但是在同等條件下,那就得看看各自的親疏厚薄了。
蔡正無疑能夠在這件事上有決定權,但是趙國棟也不想讓蔡正太難做。那麼和張忠順和徐宏的支持就很重要了。
不說別的,雷向東就職於農發行。農發行是幹啥的趙國棟很清楚,日後花林縣農業方面的發展難免不會需要農發行支持,尤其是農發行本來就是國家政策銀行,在許多方面擁有其他商業銀行難以比擬地優勢,這一點尤為重要。
農學院這邊這事也相當重要,但是安原大學卻不屬於省裡邊管,那是國家教委直屬高校之一。當然地方政府也對這些高校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也僅僅是有一些話語權,真正決策權卻掌握在國家教委手中,當然像這樣建立一個實踐基地和進行基礎調查這一類地事卻算不上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省裡邊分管領導能夠出面打打招呼,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還是喜來登的西餐廳,趙國棟嫻的玩弄著刀叉,香濃的牛排和加了蘇打水的白蘭地無疑很適合林冰兩口子的口味。這裡環境氣氛很不錯,人也不多,清靜淡雅,侍者總能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你需要的時候,頗有古韻的風格讓人下意識想起港島上那子民氣息。
“國棟,你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王甫也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儒雅文人。安原大學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據說就憑一手寫詩的絕活兒就把那時候以冰山人著稱的林冰征服了,最終奪得人歸。
“哥,呆不了幾天,事辦完就得回去。”趙國棟笑了起來,出一口雪白健康的牙齒,“怎麼,哥子骨又發了,想在我上找到勝利者地快,讓我陪你打兩場?”
趙國棟其實並不擅長打網球。不過他能好。臂力強,擊球速度快。也能湊和著玩玩,倒是王甫是個中高手,
別看一副斯文人的模樣,但是網球場上卻是一名標準健將。“算了,屠殺你實在找不到勝利者的快,不是一個級別,實在找不到合適人的時候你當當聽用還行。”王甫的語言也很富風趣,不過在省委辦公廳裡卻都知道他是一個言寡語的沉穩子。
“哥,你這就有些打擊人了吧,我技雖然不行,但是拚能哥卻未必是我對手,要不咱們換換方式,比如說游泳,或者長跑?”趙國棟笑嘻嘻道。
“以己之短攻敵之長,智者不為。”王甫扶了扶鼻梁上地眼鏡,淡淡一笑:“國棟,會玩兒高爾夫麼?”
“高爾夫?不會,連規則都不太懂,不過咱們安原這邊好像也沒有像樣的高爾夫球場吧,除了雲螺湖那邊那個所謂的國際高爾夫球場,我還沒看到其他什麼地方有真正的高爾夫球場,這是西方所謂的貴族英運,不太適合咱們這個人多地的國家。”
“還說不懂,連雲螺湖高爾夫都知道,你小子在哥面前還藏著掖著?”王甫眉一,顯然對趙國棟的話有些驚訝。
“沒,沒,真沒,我就去過雲螺湖那邊兩三次,看那邊風景不錯,從沒去玩過那洋格。”趙國棟笑了起來,“咱們這些人,就適合遊游泳,跑跑步。”
“國棟,不賴嘛,我可是聽說去雲螺湖那邊玩的人,非富即貴,一般縣級幹部進去可是連北都找不到。”王甫不聲的道。
“哪有那麼誇張?我看也不過就是一些腰包裡有幾個的人在那裡附庸風雅,當然,那裡風景地確不錯。”趙國棟搖搖頭,“我看還不及咱們花林縣隨便找兩匹荒山開發出來也能趕著它那兒。”
“國棟,你可真會說話,你們花林縣修兩個高爾夫球場誰來消費?開車都得開七八個小時,抖得全骨架都快散了。還能有心玩高爾夫?”林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林姐別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說得清楚十年後花林縣能變啥樣?通問題現在不是有我這個趙縣長在四奔波張羅麼?只要通瓶頸解決了,我相信花林縣還是有些優勢地。
”趙國棟一副滿懷信心地樣子。
“嗯,這一次你正好可以借省裡邊要求各部門扶持貧困地區發展地政策東風,好好運作一下。爭取能拿出一點政績來。”林冰也知道這兩天一直在跑這件事。
“這是肯定的。”趙國棟沉了一下才又問道:“林姐,現在省裡邊分管教科文衛的領導是不是甘省長?”
“是啊。是甘萍甘省長,也是咱們致公黨人呢。”林冰有些自豪的道。
“國棟,是不是有啥事要找甘省長?”王甫比自己老婆敏得多。
“嗯,我現在不是分管著科技麼?前幾天我下鄉去跑了幾天,發現花林那邊農村農民相當貧困,主要原因一是閉塞,二是缺乏致富門路。我琢磨了一下。花林那邊屬於丘區,有很多荒山荒坡都閑置著,我想請安原大學農學院這邊一些這方面的專家學者們去看看,順便在那邊建立一個實踐基地,看看有沒有什麼諸如養或者種植經濟作這一類的條件,這樣也好幫助咱們花林農民找一條適合他們地致富路來。”
“安原大學好像屬於國家教委直屬高校,省裡邊可管不到。”王甫皺起了眉頭。
“甘省長分管一省教育,安原大學就坐落在咱們安都。不會連這點都沒有吧?”趙國棟笑著道。
“嗯,那倒是,甘省長原來不就是安原大學的副校長麼?現在都還住在安原大學裡呢。”林冰點點頭,“老公現在也是安原大學法學教授,兩口子都是我們致公黨黨員。”
“不知道林姐和甘省長不?”趙國棟含笑問道。
“還行,國棟。你想怎麼作?”林冰也不推辭,本來也經常和甘萍在一起,雖然甘萍比大好幾歲,但是都是致公黨員,又都是人,健、容這些也經常在一起,久而久之也就悉起來,不過林冰卻從沒有因為什麼事兒去求過對方。
“嗯,林姐看能不能幫我找個機會,一來向甘省長匯報一下工作況。二來也就想請甘省長幫忙打打招呼。促農學院那邊能夠盡快把這兩樣事落實下來。 ”趙國棟心中一喜,看來有門兒。
“我試試吧。們兩口子星期天上午一般都在凱玫林俱樂部健,如果可以地話,中午見見面,吃頓飯也許可以。”林冰想了一想,“我可以先和聯系一下,看看有沒有空。”
看到趙國棟影在車背後漸漸模糊,王甫忍不住笑了一笑:“冰子,國棟這小子不簡單啊,有這子勁頭,我看出頭是遲早的事。”
“嗯,國棟是不錯的,至下去還能想著替下邊百姓辦點實事,找萍姐幫忙我也覺得沒啥,都是為了下邊經濟發展,應該支持。”林冰並沒有聽出自己丈夫話語中的含義。
王甫若有所指的搖搖頭,角掛笑:“這小子腦瓜子著呢,本來只是想請你我幫忙說說農學院的事兒,聽得你那一句還行,就變了要向甘省長匯報匯報工作了,這質都變了啊。”
“什麼質變了?你別把別人想得那麼齷齪。”林冰有些不高興了。
“你誤會了,我只是說國棟這小子善於把握機會而已,這很正常啊,能夠有機會向省領導當面匯報工作,誰也不會放棄對不對?”
王甫也知道趙國棟在自己妻子印象中很好,一條日本巾就把自己妻子的心給收買了,這小子討好人地本事不差,當然王甫對趙國棟印象也很不錯。
林冰這才哼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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