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林寶發燒了。在銀行里睡那一覺給凍得。
先前他剛出銀行那會是頭重腳輕,有些鼻塞的。后來被干爹揍了一頓屁,又哭了一場,暫時轉移了注意力。再后來他化小獅子撓了溫邢遠一頓,又吃飽了喝足了,慢慢地就有些蔫了。到了小別墅的時候,已經靠在溫邢遠懷里不想起來了。
溫邢遠手一,小東西額上燙手,竟是燒起來了。
“是不是很難?”溫邢遠聲音溫,彎腰將人從車里抱出來。
“嗯。”林寶哼哼唧唧地撒似地應了一聲,無力地把頭枕在干爹肩膀上。
溫邢遠抱著人往屋里去,頭也不回地吩咐,“把汪泉海來。”
吳特助已經非常有眼地跟在老板后隨時聽候差遣了,此時便十分伶俐地答應了一聲。
剛進門,阿姨便趕著報告說侯隊長和趙小姐來了。知道這兩位都不溫邢遠待見,所以進一步要把責任都撇干凈:“是坐了大半天,非要等您回來。”
溫邢遠立即攢起了俊眉。進到客廳,果然那位今天勞苦功高的侯元生侯大隊長正老鼻子老眼地坐在沙發上,見著了溫邢遠笑得特別討打地揚手HI了一聲。另一位迎面站起來的則是個傾國傾城的大了,趙若萱溫文一笑:“阿遠,伯父聽說你這邊出了點狀況,特別讓我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其實和侯元生坐了有一會了,已經知道今天溫邢遠的狀況就是他現在手上抱著的男孩。但是既然來了,不跟溫邢遠見上一面,如何能甘心。
“父親的消息還是那麼靈通。”溫邢遠語帶嘲諷。林寶聽到人說話的聲音,本來是抱著溫邢遠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的,此時便有些好奇地用力了腰桿子,轉過臉來。
好漂亮的一個男孩。趙若萱嘆。侯元生則已經從沙發上跳起來,探照燈一樣把眼睛到了林寶的臉上。林寶頓時抱了干爹的脖子,竭力向后一躲。
“長得……嘶……”侯元生疑地咂了咂,他先以為林寶是溫邢遠藏起來養著的親生兒子呢,現在看鼻子眼睛長得都不像啊。
“看過了?可以滾了吧。”溫邢遠知道侯元生非等在這就是要見見林寶,此時便腳下不停抱著林寶直接越過了兩人上樓。本不理睬侯元生在背后嚷嚷什麼過河拆橋,忘恩負義。至于趙若萱,注定是父親的一枚廢棋,長得再在他溫邢遠這里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醫生就來了,打了針就不難了。”樓梯上,溫邢遠輕聲哄林寶。
“不麼,我不要打針。吃藥不行麼?”林寶最怕打針了,此時便皺起小眉頭無力地用腦袋頂了頂干爹的脖子。
“寶寶是不是特別害怕打針?”
“才不是呢。”林寶立刻否認。
溫邢遠故意:“怕打針的都是膽小鬼。”
林寶苦著臉:“……”
“冷人什麼時候對小孩子這麼有耐心了。”侯元生疑,瞥了一眼看著溫邢遠背影失神的趙若萱,繼而大聲對阿姨嚷嚷:“死了,紅姨,給點飯吃啊。”
二十八
赴刑一樣,林寶趴在溫邢遠上閉著眼,短褪了一半,出半截白白的屁瓣。
汪醫生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起一棉簽去林寶屁上的一小塊地方,剛上去,林寶就張地一。
“不用怕,放松點。”汪醫生笑著說。
“……我,我才不怕呢。”林寶閉著眼有氣無力地小聲嘟噥。話是這麼說,手上卻悄悄摟了干爹的腰。溫邢遠無聲地笑了笑,一下一下挲林寶的小腦袋,還是滾滾的燙,他知道林寶定是不喜歡打針的,可是吃藥效果太慢。
針尖進皮的時候,林寶小聲地委屈地喚了一聲,便再一聲兒不吭了,直到汪醫生修長的手指將那點藥水推盡。
林寶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打完針更想睡了。被溫邢遠抱進被子里,一時便迷糊起來了。一時又睜開了眼睛,是干爹用熱乎乎的巾給他臉,手,腳,還有,嗯,還有小屁屁,林寶有些害地扭了扭兩條小細。可是上到都被了一遍以后,干爽的皮著的被子很舒服呢。林寶又迷迷糊糊地睡起來。
覺門響了一下,是干爹出去了。是了客廳里還有兩個人呢。那個大是誰啊,上樓的時候,那的一直盯著自己看,不對是盯著干爹,眼神有些悲傷。大喜歡干爹的吧,林寶迷迷糊糊地這樣想,干爹可千萬不能去喜歡。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寶覺自己被抱進了一個的懷抱里。兩條有力的大將自己的小細地夾住了。鼻子里竄進來好聞的薄荷香味,干爹定是用了浴室里的沐浴了。有清涼的東西覆上了自己的,是干爹的。林寶心里又立刻胡蹦跳起來,手上推拒著,擰著眉睜開了眼睛,臉上已經紅了一片。
溫邢遠看著懷里的小東西,笑著將鼻尖頂上來,“寶寶不好意思了?”手上按住林寶的后腦勺,隨即強勢上來,將舌頭頂進林寶的里。
“嗯——”林寶驚一聲,舌頭已被干爹卷進了里,被慢條斯理地吸允了一陣子,干爹又將大舌頭進他里來。舌尖在他舌下的小窩里來回弄。被堵得嚴實,林寶覺得自己要不過氣來了,可是一陣麻麻的覺便從那被弄的小窩里生了出來,慢慢傳變了全。
大舌頭卷著小舌頭,各個角度各種深度的吸,允,,吃,溫邢遠花樣百出,林寶貝如何能招架得住,渙散著大眼睛,不住驚,最后紅著臉蛋在了干爹的臂彎里。
“乖寶貝蛋,給不給干爹親?嗯?”溫邢遠有些氣地頂著林寶的小鼻尖,意猶未盡地笑著問。兩只大手蓋在林寶的屁蛋上。
“……你欺負人……”林寶已有些腫了,微微張著,無力地進行控訴。
“答非所問,該打屁。”說著用大手拍了拍林寶的小屁,手皆是一片的皮。
林寶靜靜地在溫邢遠口上趴了一會,一時手臂使了點勁,小又往上蹭了蹭,眼睛地進干爹眼里,“……干爹,干爹喜歡我嗎?”
“當然。”溫邢遠與林寶漂亮的大眼睛對視,回答地毫不遲疑。
“最喜歡我?”
“是。老公喜歡老婆的那種喜歡。想親你,抱你。”
“……可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那寶寶喜歡干爹嗎?”
“……嗯。”
“干爹要是不疼寶寶不寵寶寶,以后也不理寶寶,寶寶會不會難過?”
“……會……寶寶不想要干爹去寵別人。”林寶垂下眼睛,蚊子哼似地將自己心思說了出來。
溫邢遠大笑出聲,頂了頂林寶的小鼻尖:“那不就行了。誰規定男人和男人不能互相喜歡的。”
明如溫邢遠,步步為營,蠶食鯨吞,該出手時絕不手,林寶貝自然只有手到擒來的份。
十一章
二十九
溫邢遠在隔壁的大辦公室里開會。不過書室里的線照樣會響。
“我口了。”林寶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好的。”書于小姐伶俐地答應一聲,放下手邊的事,到茶水間給林寶泡一杯冰糖桂花茶。
辦公室里,林寶趴在溫邢遠的大辦公桌上,正有點咬牙切齒地在用ipad玩推箱子。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已經推到了最后的第一百關了,推完就通關。可是這最后一關奇難無比,他推了一早上了沒有毫進展。
“還沒過哪。”于書放下杯子,勾頭看了一眼,話說得有些幸災樂禍,之前有好幾關林寶實在過不了都是幫著過的。往林寶跟前湊了湊,笑著看他玩。書室有人頂著,老板不在,一會魚。
林寶推來推去怎麼都不對,一旦到最后推錯了,游戲音樂便發出喪氣喇叭的嘟嘟聲,林寶氣得將ipad往旁邊一推。于書信心百倍地彎下腰去接著玩。
兩分鐘以后,于書不服氣地擰起了秀氣的眉:“今天我不信推不過去了還。”
溫邢遠推開門的時候,書小姐和他的林寶貝正頭湊在一塊,在一張老板椅上,推箱子推得忘乎所以。
“你怎麼這麼笨啊,這一步我剛走過,本不對。”林寶還沒責怪完呢,于書騰一下從椅子里站起來,小跑著過去畢恭畢敬地給大老板將門完全拉開,等老板進了門,趕溜回了書室。
“你不要罵啊,是我一個人無聊,央陪我玩一會的。”林寶已經抱著平板轉移陣地到大沙發上了,擰著脖子回頭跟他說話。
“又無聊了?玩什麼呢?”溫邢遠腳下已經跟過來,往旁邊一坐,抬手對著林寶的頭發胡擼了一下,接過來他手上玩的游戲看了一眼,怎麼還是早上的那個。
“廢話。”林寶不高興地撅。溫邢遠每天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他要回去又不批準,害他整天不是窩在干爹的辦公室里就是睡在小別墅的大床上玩游戲,睡大覺,吃好吃的。他這一個星期過著寵豬一樣的生活,都長了。
“撅得都能掛油瓶了。”溫邢遠手點了點他的的,眼神沉了沉,摟了小肩膀一歪頭在那小上用力咬了一下,把林寶親得一下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紅著臉惱怒地瞪他:“你你你……”大白天老是這樣出奇不意地親他的。討厭。
“今天事總算告一段落了,可以休息一下了。想玩什麼?干爹陪你。”溫邢遠出牲畜無害的溫笑容,一下就把林寶的注意力轉移了。
“啊!真的?太好了。”林寶高興地睜圓了眼睛,立刻來了神,腦細胞全開立馬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好了。”林寶還沒想好要玩什麼,溫邢遠已經抬起頭將平板遞給他。
“什麼好了?”林寶疑,接過來待看清了以后,忽然發出一聲慘:“啊——你陪我!!”
他玩了一早上的最后一關,他還沒看到是怎麼推的,溫邢遠三兩下就通關了。怎麼能這樣?為什麼?氣死他了!!
三十
為了賠林寶貝的最后一關,溫邢遠帶他去吃了好吃的肚火鍋,泡椒牛蛙,辣子,郵亭鯽魚……吃的時候自然是超爽的,只是吃著吃著林寶的兩片就被辣了艷紅,里嘶嘶地要往外流清水,眼里也是淚花花的,一頓飯被溫邢遠逮住了無數的機會狠狠親了個過癮。出包廂的時候,林寶上臉上全是一片紅。當然服務員以為他是不能吃辣被重慶菜給辣這樣的。
吃完飯,跟著干爹到飯店樓上的洗浴中心睡午覺。沖澡的時候,又被干爹抱著抵在冰涼漂亮的磁磚墻上吻得差點不過起來。干爹用上那個的大家伙前后晃著頂他圓圓鼓鼓的小肚臍眼,林寶心里害怕,頭上是熱水,后是涼磁磚,他上止不住一陣哆嗦,兩條小細在空中徒勞蹬了兩下,抱著溫邢遠的脖子啊嗚咬了一口,在嘩啦啦的水聲里小聲嗚咽了兩下:“你又要干嘛啊?”干爹就是個讓人心驚跳的老鬼嘛。
“寶貝別怕,干爹什麼都不做。”溫邢遠捧著林寶的兩個的屁蛋,立即停止了作,上細細吻著他頸子,平復呼吸,出聲安。
小東西還太小了。
兩個人穿著一樣的浴出來在布置雅致的小廳榻上躺下了,蓋著厚厚的巾被一塊看了一會電影,林寶躺在干爹胳膊彎里漸漸困了,眼皮直打架,最近天熱,他這是午覺困習慣了。臨睡的時候還提醒干爹待會一定要他,說好一塊去玩時空隧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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