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妞可真頭鐵啊!”
一個渾腱子的大漢,扛著一個已經昏迷了過去,清純秀的臉頰有些腫脹,角還有已經乾涸的跡的孩,走進了早已經開好的總統房。
“嘖,老子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明明是從鄉下來的,骨頭竟然這麼。老子砸了那麼多錢,每天鮮花送上,豪車相迎,名牌包包,首飾什麼都給了,居然不爲所,不去酒吧還說得過去,連跟老子吃一頓飯都不給面子,甚至連看都不看老子一眼,真以爲老子是狗嗎?要不是老子不喜歡用強,早就把給辦了!”
早已經洗好了澡,披著浴巾的清瘦小黃,滿臉邪的看著被扔到牀上的人,那讓他垂涎三尺許久的軀此刻就擺在眼前,可以任由他玩,他激了。
爲二代,家裡有權有勢,想要什麼人得不到,也就是他酒過度,不然,以他家的權勢,又豈會把他養這樣的排骨架子,還不是被掏空了。
以往的那些人,不管是什麼清純校花,嫵網紅,所謂名媛,甚至是那些被某些人稱之爲熒幕神的大明星,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只要錢到位,什麼人得不到,在傲,在家裡的權勢下,也會乖乖的屈服。
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骨頭,以往玩了玩追求的把戲,厭倦了也就用強手段,每一次都會有人屁,要麼賠錢,要麼找人頂罪,他都能。
這一次。
也不例外!
“你下去吧,該你的,本辦完事後,會打到你的卡上!”
了手,小黃著牀上已經昏厥過去的人,那充滿了彈的潔白,讓他慾念高漲,不僅是長久的追求而不得的執念作祟,更是早就服下了某種助興小藥丸的藥效開始發作,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嘞!”
聽到大主顧這話,大漢頓時滿臉笑容。
縱然他很不齒這花花大的行爲,不過,那錢是真的香,這貨縱然很是不堪,但付錢的時候那是真的爽快,而且極爲大方,像是他們這種小混混,最喜歡給這樣的有權有勢大爺辦事了,一次賞賜下來,比普通人辛辛苦苦打工三年都要多。
什麼?
不道德?違反?
那算什麼!
都尼瑪是底層小混混了,還會在乎那些?
哪怕是被抓到了又能如何,人家給的安家費足夠十年二十年的正常工資,誰不賣命?
再說了。
人嘛!
玩玩又能如何,又不會一塊?
這花花大雖然不是人,花心無比,但他有錢啊,十分捨得,陪他一段日子,到手的費用最低最低也有七位數,劃得來啊!
就說眼前這個妹子,那一個水靈,而且讓這大爺追求了那麼久,什麼辦法都用變了,依舊不爲所,很明顯引起了這位大的注意!
接下來。
若是不搞得玉石俱焚之類的,只要乖乖聽話,應該能夠當臨時友兩個月以上,那樣的話,撈到的錢或許能夠突破八位數。
這尼瑪,大部分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個數兒啊!
可惜他不是人,可惜他邊的人,他姐姐妹妹,甚至姑姑老媽,沒有資格被看上,不然,他都要親自收貨上門了!
賺這快錢,一兩個月,省著點花,一輩子都不愁,如此買賣,劃算到了極點啊!
“嘖,那孩看樣子還是一個雛,MD,真是人同命不同,人家可以花天酒地,玩各種高質量人,而我們就只能當小弟跑,玩的都是人家膩了的二手貨!”
正當心中在不斷盤算著的大漢,想到即將到手的六位數辦事費,又想到剛纔抱著那水靈姑娘滿鼻腔的香味和渾如同水一樣,頓時角掛起了邪惡至極的噁心笑容。
以往。
大吃完,他們這些辦事的小弟,說不定還有湯喝呢!
要麼是玩膩的賞賜的!
要麼是某些習慣了奢靡生活,被踹了而不甘願,想要糾纏,讓他們擺平而吃到裡的!
要麼是那些貞潔烈,完全不服,想要玉石俱焚,被託安排善後送的!
第一種,那是最安全也是最舒服的,只不過,利益就沒有了,最多隻能夠讓二弟爽一爽,讓他們也嘗一嘗正兒八經的高校學霸,系花校花的味道!
第二種,同上!
第三種,那就刺激了,因爲給你,也就代表著讓你背鍋,讓你擺平,到時候,反正都要背鍋了,拿人錢財進監獄,那肯定是要坐實關係啊,凌施暴,可以任你發泄戾氣,爽完了還有多多的安家費拿,很給勁的!
“嘭!”
低著頭的大漢,心事重重,本沒有注意到,一個渾煞氣的男人,帶著兩個絕的人正從電梯裡走出來,拐角到了他。
“噗……”
在健房裡鍛煉出來的厚實,本沒有毫的作用,當一記大腳飛來的時候,大漢那將近兩百斤的頓時飛了起來,像是彎曲的大蝦一樣。
“嘭!”
飛躍了長達十幾米的走廊,然後重重的砸在了厚實的牆壁上,並且深深的鑲嵌了進去,口吐鮮,渾骨骼盡碎,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氣息微弱到了極點,要是不在十分鐘搶救,必死無疑!
“還好,趕上了!”
秦昇強大的靈覺早就籠罩了這座酒店,甚至是在進這座酒店十公里範圍,就已經鎖定了目標。
若非如此,他“看到”了小妹秦霜兒還沒有出事,也不會這麼按部就班的忍耐住,從電梯上來,早就曝了恰若超人一樣的實力,凌空飛度爬上了這於七十多層的高樓!
“接下來,畫面可能有些腥,你們去將霜兒送到醫院去,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給我!”
秦昇看都沒看那親自綁架了小妹,此刻已經被他判了死刑的大漢,徑直的走到了總統套房的房門前,靈覺之下,“看著”那個該死的小黃已經卸掉了浴巾,魔手正朝著昏迷不醒的小妹去,再也忍耐不住,狂暴的力量發,狠狠的踹在了跟鋼鐵一樣實的大門上!
“今天,老子要真正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