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二十五左右的年紀,熬夜就很容易留下痕跡。姜迎第二天去上班時,的黑眼圈得到了同事的問。
其實也沒那麼夸張,只是前一天還容煥發,才過了一夜就神萎靡,令人生疑。
尤其是關系稍好的小曼,見面就欠嗖嗖地笑:“昨晚干嘛去了?也太激烈了吧,看起來要被榨干了~~”
姜迎瞪:“我朋友生病了,昨晚陪他去醫院折騰了好久。”
果然唬到了,小曼一秒變人:“啊……這樣啊,辛苦了辛苦了……你朋友沒事吧。”
姜迎說:“沒事,就是高燒得吊水。”
小曼點點頭,善良地說:“嗯……咱們都得好好惜,健康|生活!”
姜迎:“嗯嗯!”
中午姜迎也沒跟著大家定外賣,到點就跑了,留下同事們面面相覷。
孟璟書一個多小時前說醒了,想著得去監督他吃飯。
去到他家,孟璟書很快來開了門,估計剛洗了澡,頭發漉漉的,脖子上搭著條巾在。
他鼻音更甚昨天:“來的剛好,正要吃飯。”
不過神是好多了。
不能再像昨天那樣趁機揩油了,姜迎默默收起想擼的心思。
阿姨把新鮮的飯菜擺上桌,和兩人招呼一聲,便很有眼力見地回自己休息室去。
姜迎巡視一圈,沒再發現冰水的痕跡,朕心甚。
飯畢,夸了幾句阿姨的手藝,便在房子里晃消食,掐準時間,喊孟璟書吃藥。
任務達。
姜迎有些困了,但看著孟璟書沐浴后清爽干凈的樣子,又想起來拉著他去換床單被套。昨晚他們從醫院回來,兩個人都困得睜不開眼,隨便洗了臉倒頭就睡,后半夜他又發汗,床被飽經風霜。
弄完,是真的累了,跑沙發去癱著,不再彈。
孟璟書跟過來,輕扯發尾:“去床上睡。”
“不要。我又沒洗澡,很臟。”
“……怎麼不等睡醒再換。”
姜迎死命撐開眼皮白他:“換給你睡的呀!”
“……”孟璟書失語,那種高飄的覺又來了。
姜迎翻個背對他,蜷著:“我在沙發上躺會兒就行了,昨晚燒到說胡話的又不是我,沒那麼弱。”
沙發墊一沉,他在腳邊坐下。
“……我說什麼了?”他低聲問。
姜迎困死,敷衍他:“含含糊糊,聽不清……我要睡覺了,你別跟我說話。”
孟璟書噤聲。
姜迎調整了一下姿勢,腳板挨著他大,暖烘烘的。
秋日里,午間的熱量最足,灑進室,曬得空氣干爽,溫和寧靜。
直到鬧鈴響起,姜迎覺腳上還踩著溫暖結實的一塊。每到秋冬都雙腳冰涼,睡覺要靠著熱水袋續命。今天孟璟書坐這,腳一直是暖的,這一覺睡得舒服。
打著哈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怎麼還坐這?”
孟璟書不答,只說:“送你去上班。”
姜迎說:“不用啦!”面帶警告,“你還沒好呢,先別開車啊。”
孟璟書解釋:“不是我,是劉助理開,他馬上到了。我下午還有兩瓶水要吊,順便。”
姜迎欣然應允。
孟璟書起,去帽間換服。姜迎跟著起來,去隔壁的衛生間洗漱。短暫的午睡緩解了的疲憊,洗個臉,涂了點口紅,氣還不錯。
作迅速,出來時孟璟書剛換了子,正在上。男人干脆利落,一只手扯著領口,往上一拉,服就像個套子似的輕易被摘下。
然后出優越的。
男人的好像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厚實,而且形狀更為明顯。姜迎記得高中時候,某個傍晚路過球場,上那個汗如雨下的年,在一旁扯著擺汗散熱。
清瘦結實的腰,腹部隨著呼吸的收,會繃出淺淺的腹塊。就遠遠見過一次,還因為天暗看不清晰,是六塊還是八塊呢?那時每每想起,都面紅耳赤。
現在不一樣了,看著,會覺得。
本來以為昨晚就可以……
輕嘆一聲。
孟璟書察覺的視線,也沒有回避,當面套上服,偏過頭看:“晚上想吃什麼?我讓阿姨做。”
姜迎說:“我晚上不過來了。”
孟璟書理著領,作頓了下,問:“有事?”
“啊。”姜迎點頭,“明天要出一趟差,今晚回家休息。”
孟璟書走向:“什麼時候回?”
姜迎說:“當天就能回。”
孟璟書說:“好,”停了一下又說,“要是回得晚,就打給我,我去接你。”
姜迎背墻上,他站過來,自然而然形了一種迫,似乎都能到他上的熱量在向包圍。
有一會兒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孟璟書從的目中得到某種信號,嫣紅的也暗含邀請。他慢慢俯,湊近……
突然,一只的小手搭在他腰間,壞心眼地向下游走,于某,輕輕一按,纖指收攏握住——
那里瞬間有了變化。
的聲音變得嫵:“生著病……也這麼生猛啊……”
孟璟書呼吸重,面上浮現薄紅,就要去摟腰,想做些更生猛的事。姜迎靈活一躲,從他手臂下鉆了出來,溜到房門邊,笑嘻嘻地看著他。
他有些咬牙切齒了:“姜、迎。”
調戲得逞,看他一秒變臉,姜迎笑不可遏:“哈哈哈我要去上班啦哈哈哈哈!明天不用你接我啦,我跟同事一起呢!你好好休息,等病好了再約我哦!”
孟璟書黑著臉去抓,撒丫子就跑,還扯著嗓子喊:“劉助理!劉助理馬上要到了!我們該下樓了孟總!”
滿屋子都傳遍歡快的笑聲。
這日的鬧劇,以劉助理的大不解告終。
笑容洋溢跟他打招呼的姜律師,面如寒霜一言不發的孟老板,一起從老板屋子里出來了?
這是好上了?
可是這詭異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無論姜律師開不開心,老板都不開心?
老板好像真的不太會追孩子啊……
劉助理戰戰兢兢,不敢大聲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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