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
“那種地方……你確定我們的運氣會比較好?”眉林問。與其據一個傳說讓自己陷于茫不可知的危險境地,倒寧可面對那些封山的兵。雖是這樣想,仍然吃力地半馱著慕容璟和往石林而去。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奇怪,明明是與自己意愿相左的事,做起來卻毫不勉強,追究原因,只怕還是源于信任。眉林想到自己竟然會信任慕容璟和這個混蛋,就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所展現出來的能力讓人不敢小覷。
“至到目前為止,我們的運氣還不算太壞。”慕容璟和下靠在的肩上,正好可以看到眉角上那粒小痣,無奈彈不得,否則只怕已經一下子親了上去。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已足夠讓他從經脈寸裂的劇烈疼痛中分散出些許心神,“你頭低點。”
“啊?”眉林扶住一株櫟樹休息,正在琢磨那句運氣不算太壞,聞言想也沒想,當真將頭放低了些。
慕容璟和微仰起頭,發現還是夠不著,于是道:“再低點。”
眉林此時已經回過神,直起脖子,疑:“干嘛?”這里就兩個人,有什麼事非得湊那麼近說,何況兩人的距離還并不算遠。
“自然是很重要的事,本王讓你低就低,啰嗦什麼?”慕容璟和不悅地道,明明連行都得仰仗別人,偏偏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數日相下來,對彼此子都有些許了解,眉林倒也不生氣,看他這樣堅持,只道真是什麼重要的事,大抵跑不出兩人正在談論的如何從石林謀求一線生機,于是不再多問,依言低下頭來,主將自己的耳朵湊到他的邊。
慕容璟和登時笑瞇了眼,過的耳廓,輕輕印上那粒讓他垂涎許久的小紅痣。
當溫熱的呼吸噴在眼睫上,久久等不到對方說話后,眉林總算反應過來,知道他這是痣癖又犯了。
不得不說,當被這樣珍惜憐地對待時,也會忍不住心弦,但是已有前車之鑒,讓知道這樣的舉對這個男人來說其實什麼也不是。所以,穩住心神,淡定地抬起頭,繼續艱難的行程。
“堂堂大王爺竟然會迷一粒小痣,真是可笑之極。”眉林目視前方,角故意撇出一譏誚的弧度,借以掩飾心中的異樣,同時想激怒他泄出之所以這樣癡迷的蛛馬跡。很清楚直接問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卻是,慕容璟和并沒有然大怒,而是仍舊目不轉睛地看著的眉角,仿佛沒聽到似的。
眉林無奈,懶得再繼續試探,將全副神都放到了趕路上,同時邊走邊采摘一些野果草藥等。沒過多久,額上就已滲出汗水,晶亮的水珠過嫣紅的小痣,襯得其益發艷可人。
慕容璟和手指了,然后憾地嘆了口氣,慢悠悠地道:“本王人,醇酒,一切可之,何時又得到你一個無知婦人來評斷了?”
正在往里塞某種解毒草藥的眉林差點被噎住,好不容易咽下去,一邊著有些發麻的牙齒,一邊思忖究竟是賤奴順耳點,還是無知婦人順耳點。
似乎都不太好聽。就在得出結論的時候,慕容璟和終于注意到邊走邊將各種認識的不認識的草藥往里塞的景,忍不住問:“你吃那麼多七八糟的生草藥做什麼?”很多草藥的藥是相沖的,這不明擺著是找死的行徑嗎。
好像開始有些發麻。眉林抿了抿,淡淡道:“有病治病,無病強。”說著,在懷中掏出一枝七葉藍花遞到他邊,“你也來點?”
“有毒的吧。”慕容璟和懷疑地道,然后不屑地別開臉,終于不再盯著的眉角看了。
蘇晚晚曾經為了最愛的人,不惜用命去替他解毒。為了不讓他因為自己難過,她甘愿變成他口中的,見錢眼開的下賤女人。她只想要他幸福……可在她命懸一線之際,他卻與別人恩愛訂婚。原來,那個她用盡一切去深愛的男人,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在意她……
容槿愛了宋時二十年,最後如願嫁給他。哪知枕邊這男人非良人,不僅滅了容家,也毀了她。絕望之際,那晚同樣被設計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嫁給我,我幫你報仇。”婚後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大有來頭,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傅,傅總我錯了,我們離婚吧……”男人攬住她的腰,聲音危險至極,“我隻有喪偶,你想試試?”“……”
一場車禍,他的弟弟亡故,證據直指她是兇手。一場相遇,她失去自由。她愛他,他恨她!厭食,他說,強塞;暈倒,他說,潑醒。中毒、他說,不救;懷孕,他說,打掉。對她殘忍至此,卻對那個女人用情至深!偶爾給她希望,卻又讓她陷入更深絕望……當她決然離開,他方驚覺,她早已鐫刻在骨髓血液中,成為他的心尖寵!
陳洛初對姜鈺掏心掏肺,最后卻依舊落得一個,他為別人舍掉半條命的下場。后來她再聽到姜鈺二字,都心如止水,再驚不起一點波瀾。
他打架、抽煙、喝酒、是個地痞無賴。可她偏偏就喜歡他。在他卷走她所有的錢,跟別的女人私奔後,她決定忘了他。多年後,再次相遇,她笑著說:“可以啊,飛黃騰達了。”他笑笑,彈掉手裏的煙:“還行。”她以為他還是個地痞無賴,可他從沒告訴她,他並不是個普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