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的時候,哥哥和木蘭姐還有單獨相的時機。
一來了之後,他就把時間都給了自己,這樣他跟木蘭姐還怎麼往下發展啊。
一定不能夠做阻礙哥哥道路上的絆腳石。
怎麼著也得給他們提供一個機會。
所以大晚上的,就往上了潑了大盆大盆的冷水,也不用魔法將自己的給複原了。
就這樣頂著發燒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床沿邊上坐著一個人影,仔細一看是凱,他的手心裡頭湧的魔力,正在驅除的熱度。
顧念發燒了,但也降燒了。
“哥,你怎麼在這兒?”
雖說燒已經退了,但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凱冷然的拿著那個木盆對道:“你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我,我沒做什麼呀?”他一嚴厲,就忍不住結,但隨後又倔強的說道:“我就是用冷水洗了一下澡,沒有想到發燒了而已……”
“呵,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糟蹋自己的,好博取同和憐憫。”
早上,守約來敲門,聽不到裡頭有聲音,想要撞門,但到底是孩子的房門有些不妥,隨後就去了木蘭姐,但凱先行一步就踹開了門。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一幕。
他知道一個魔法師的,是不會輕易地得病,尤其還是冒發燒這種小兒科的病。
他一過來,一的額頭,在看到了水盆和掉的枕頭,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一點兒都沒把自己的當回事兒,他愈發氣惱了起來。
顧念聞言有些傷心,糟蹋是因為什麼,是為了想給他和木蘭姐創造機會而已,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故意博取憐憫和同。
需要誰的憐憫和同了?
“我今天不想去訓練了。”顧念說道。
“你說什麼?”他懷疑耳朵聽錯了。
重複了一遍:“我說,我今天不想跟你去練劍了!”
所以僅僅只是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兒。
“只是你不願意訓練?”或者說只是不願意跟他一起。
顧念小聲的點了點頭,本來按照的設想,別人發現生病了,那麼順理章的就不用去訓練了。
下午的時間,完全可以給木蘭姐傳遞一個信號,說哥哥想約一起練劍了。
這樣子木蘭姐肯定會去了。
但事實是,在這個充滿魔法的世界,連生病都是一件很難的事兒,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顧念只能著頭皮承認是因為自己不想去。
於是,他的臉變得愈發的難看。
顧念眼看著他就要生氣了,立馬說道:“因為天氣太熱了,怕我都曬黑了,最近人家不大想要中午大太的去訓練……”
圓圓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說的格外真誠。
他看到的面容,白皙無暇,雪白的脖頸,優人……
白是夠白的,就連耳朵的絨和絨絨的尾,也是潔白,有一種讓人的沖。
顧念怕他不相信,就出了手:“你看,我這手的都變了呢。”
他沒看出來。
但神卻是緩和了許多。
“吃不了這個苦,當初就不應該應下!”凱說道。
顧念聞言,就知道自己功的糊弄了過去,於是點了點頭。
“起來吧!”
他讓快點起來。
顧念不清楚他要做什麼,但是依言照做了。
起來之後,就看到了他把全部的床單被套枕頭全都拿走了。
昨天為了讓自己發燒更徹底一下,全都沒怎麼拭都上床了,尤其是頭發都未幹,以至於漉漉的睡著了。
現在這些被套都帶著氣,雖說為魔法師和混魔種的素質絕對差不到哪兒去。
但是如此糟蹋自己,凱是看不下去的。
他把東西拿走之後,又進來看到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就冷著臉,說道:“你在這個地方這麼穿服的嗎?”
“啊?”沒明白。
“我不管你在家裡是怎麼穿的,但這裡是長城守衛軍的地方,你別穿的七八糟的,如果沒有睡的話,去我那兒拿!”
該死的!
他看到穿的睡,在下有些半明。
在這樣的早晨,如同天使一樣的孩,眼神迷離中著孩子氣,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些。
頓時就有些氣惱了。
約莫聽到了外頭有人走的聲音,順手從房間裡頭抓了一塊布料,把給包裹上了。
“記住我說的了沒有?”
長城守衛軍大半數以上都是男子,大多還是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居然敢在這個地方這麼穿。
說神經大條,還是原來被保護的太好了。
顧念點了點頭,低頭一看,服是有一些了。
捂臉,約莫是因為之前有些了的緣故,而且這個時候窗外的進來,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可平常又不是這樣的,但多還是有些尷尬的。
這會兒進來了木蘭和守約他們,都以為顧念出事兒了,跑過來問道:“念念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耍小孩子脾氣了!”凱對著他們說道。
木蘭等人沒有懷疑什麼,但是顧念的臉緋紅。
這麼說的話,不要面子的嗎?
都多大了,還被說耍小孩脾氣。這不是讓別人以為是無理取鬧嗎?
“好了,既然沒事兒的話,那就一塊兒出去吃飯吧!”木蘭說完,就招呼著大家一塊兒去用早餐。
守約奇怪的看了一眼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顧念,忽然間想到了昨天早晨看到的場景,似乎有些明白了阿鎧的用意,臉也有些微紅,於是也退了出去。
“你等著!”到底不能夠讓就這樣去用餐,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又以飛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沒多久之後再次回來,手裡頭已經拿了服。
的包袱被他拿走了,服自然也在其中,只不過他拿的這件服,季節不對,現在大夏天的,他給了一件秋,這都不打,還是男款的襯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