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元向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閃躲，連滾帶爬的向了牀角，睜大眼睛，驚愕惶恐的著坐在牀邊，一臉平靜的秦天，再定睛一看，秦天後站著幾個黑職裝的高大男人，小小的房間，一眼去，黑的一片。

元向何時見過這種場面，他在牀角，用被子鑄一道防，如同一隻被絕境的困。

秦天面平和，他朝著牀裡角的元向輕輕招招手，和以往一樣的溫腔調，臉上甚至帶著淡淡笑意，“向，過來。”

秦天臉上的笑容看得元向心裡發麻，他抿著脣，惶恐的搖著頭，哆嗦著懇切道：“秦....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要逃走的，我......我只是不想被整容洗腦....”

“過來，向，離我近一點。”秦天依舊在平靜的招手，對元向的求饒充耳不聞。

元向著秦天後站著的黑裝男人，知道自己今天躲不了一劫，糾結了一會兒，他掀開被子，抖著挪向秦天的邊。

秦天上元向的背，像是關切，輕聲道：“怎麼抖這樣？是害怕嗎？”

著秦天平和而又充滿危險的臉，元向鼓足勇氣，“哥，我...我真的不想被整容，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看在我們相那麼長時間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元向突然抓住秦天的胳膊，快速的說道，“你那麼有錢，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合適而且心甘願的，我很差的，我....我笨，我...我懦弱無能，還好吃懶做，而且....而且....”元向拼命在腦子搜索能醜化自己的話，急得額頭都冒出了汗。

“你是想離開我嗎？”秦天的聲音霎時冷起來，他冷下臉，目沉的著元向，再次道，“向，你還想拋棄我嗎？”

元向慌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失去自我，那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我明白了向。”秦天釋然一笑，“看來怪我，怪我給你的選擇太了。”

秦天說完，手向後一招，人羣走出一個男人，男人手中提著一個黑的匣子，他走到秦天前後，很恭敬的將匣子打開輕放在牀面上，然後無聲退回人羣中。

匣子裡的東西只有三樣，一枚已經汲取了**的注，一隻白小藥瓶，還有一把閃著森的匕首。

元向著匣子裡的東西，更爲不安起來，他嚇白著臉，惶恐的小聲道：“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特地爲你備的另外三個選擇。”秦天溫一笑，拿起匣子裡的那枚注，不急不緩的敘述道：“這裡面裝的是高純度毒品，只要注一支，便能讓人慾罷不能，不過代價是從此毒癮纏，你應該還不知道犯毒癮時要忍什麼樣的痛苦吧，向，你或許可以切一下。”

秦天的話裡，含著溫而又殘忍的笑意，他著元向已被嚇的毫無的臉，輕輕一笑，“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可以爲你注一支，然後我就放你走....”

“不...不要....”元向想後，卻被秦天下令，被兩個男人合力摁在了牀上無法彈。

“不要？奧，原來你不喜歡。”秦天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隨後又溫一笑，“那我換一樣。”說著，秦天拿起那隻藥瓶。

“這是東南亞暴君研製的新藥，我花了高價購得，一粒，只需一粒，就能讓一個正常人徹底變傻子，聽說除了吃飯和睡覺，每天做的就是流著口水傻笑，模樣非常噁心，不過向，沒關係，因爲無論你變什麼樣子，哥都會至死不渝的著你。怎麼樣，喜歡嗎？”

元向想掙扎，卻被秦天的手下鉗制的更加牢固，他拼命的搖著頭，下顎卻被秦天輕易的住。

“乖，向，張。”秦天倒出一粒藥丸遞至元向抿的脣邊，用哄著孩子的溫婉口吻勸道，“吃下這粒藥後，我就不你整容和洗腦了。”

元向死死咬著脣，眼淚順著兩頰流下，此刻的他，絕無比...

“難道這個你也不喜歡嗎？”秦天停下作，臉上浮現些許無奈，他放下藥丸，拿起最後一樣東西，匕首，隨之有些不忍的開口道：“向，我真沒想到你會選擇第三種，被活生生剜去膝蓋骨的滋味兒，一般人可是很難忍的，爲減你的痛苦，我待會兒下手會盡量迅速些。”

秦天話一說完，元向已經徹底傻掉了，他睜大眼睛，張著，難以置信的著秦天，半響才結結的抖道：“剜....剜膝蓋骨....你....你要....剜去我膝蓋骨。”不再是嚇的流淚，而是流冷汗，來自額間的冷汗漱漱流下。

“將他的出來。”秦天冷冷命令，隨之又溫的著元向頭髮，“我說過，無論你變什麼樣子，我都會你，所以即便是瘸子，我也會一生一世的陪著你寵著你。”

“不要...不要....不！！”元向突然嘶吼起來，他拼了命的掙扎，強烈的恐懼令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秦天的手下很輕易的便將元向的一條按在秦天的眼前，他們很麻利的捲起元向的睡，直至出膝蓋，然後摁住元向的腳踝和部，不讓其做毫的扭。

秦天著元向的膝蓋部位，輕聲道：“向，哥的耐心很差，此刻的殘忍，完全是被你出來的....”

話落，秦天握著匕首朝著元向的膝蓋劃去。

“不要！我願意！我願意！！”元向哭著大喊。

終於聽到想要的話，秦天停住手，擡起頭，很認真的問道，“願意什麼？向，說的詳細一些。”

淚不止的流著，元向絕的哭著，“我願意整容，願意洗腦，只要你喜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求求你住手。”

秦天笑了，他扔掉手中的匕首，俯吻了吻元向被淚水濡溼的眼角，輕聲道，“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