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曦深深地凝視著,眼中似有群星閃耀。
其實在來之前,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會在今夜同表明心意,更沒想到他居然是用魔修的份同說的那句喜歡。
此刻,一切仿佛都停滯了,周圍只能聽到他們彼此間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蒼梧曾經說過,說不會讓自己和魔修扯上關系,更沒可能和一個魔修在一起。
雖然他知道蒼梧說的很對,而也不可能和魔修在一起,可他此刻卻依舊抱有幻想和期。
凌瑤看著狗男人真摯又炙熱的眼神,一時間竟有種無遁逃的覺,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心中一抹異樣悄然劃過。
雖然不討厭魔修,對魔修也沒有任何偏見,可是修者,自古神魔不兩立,怎麼能跟一個魔修在一起?!
更何況,對他,談不上喜歡。
畢竟在心里,他這個人就沒正常過。
可在他說出那句“命給你”時,承認在那一剎那,他的話了的心。
想,如果他不是魔修,或許會試著考慮他。
可他偏偏是。
“我和你不可能是那種關系,你是魔修,這一點你心里應該清楚,而且我不喜歡你,我們之間可以是朋友,只此而已。”
語氣認真的說,對于明知是沒有結果的事,都不愿意去嘗試,就如同明知道打不過他,也從未跟他過手是一個道理。
這些對來說,都沒有意義。
鏡曦神黯然,心中一陣失落,抱著的手臂也在松開后,無力的垂落下來。
曾經料想過的結果此刻已經在他眼前上演,期和幻想終是碎了一地。
【吾早就說過,你師尊是不會和魔修在一起的,你若是用徒弟的份同說,興許還有點機會!】
(你是想看我被逐出師門,師徒……不會接的……)
【別那麼肯定,不如你試探一下,反正已經被拒絕了,你問是不是喜歡自己的徒弟!看什麼反應!】
(……)
凌瑤看著他失落的樣子,瞳孔收了一下,知道拒絕的話很容易傷人,但之事,是要兩相悅才行。
“聽聞北荒魔域的子個個艷人,其中一定會有你喜歡的。”勸道,也是不忍看到他這副落寞的樣子。
“那你呢……你有喜歡的人嗎?是你座下弟子嗎?”他試探的問道,心惶恐不安,對于師徒在一起……究竟是如何想的?
凌瑤聞言,面一怔。
喜歡的人?座下弟子?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徒弟下手?!
“看來你還不是很了解修真界,在修真界,極有師徒之間在一起的,不像你們北荒魔域,不忌諱這些,這里和你們不一樣,我這麼說你懂了吧。”
鏡曦攥著手指,給的答案明明都在預想之中,卻又令人難以承。
蒼梧說的對,兩種不可能,他全占了,這還真是……諷刺。
心口似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四分五裂。
【哎呀,你小子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你等吾從你里出來,吾一定將你師尊綁了送你床上,多大點事啊~!】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這麼做。)
【偶爾偶爾~哈哈哈—!所以只要你小子喜歡,有吾在,一定幫你拿下你師尊!你放一百個心!】
(我是該說你靠譜還是不靠譜……)
【把人送你床上就不靠譜了?你小子可別忘了,你可是極之力,你師尊這是不知道,等嘗過與你雙修的好,什麼師徒不師徒的,到時都不重要了!】
(……你腦子里除了雙修,是不是就沒有別的。)
【現在說了你也不明白,等以后你就懂了。】
(……)
凌瑤見他臉不好,也不說話,忽然想到這腥味是他上的。
“你是不是傷了?用不用我幫你理下傷口?”的視線落在他的上,因為線昏暗,他又是一黑,本看不清他傷在哪里。
鏡曦見關心自己,心中更是滋味百轉,腦中又想到了剛剛拒絕他時的那句:可以是朋友。
“傷口……我的傷都在心上,那里剛剛被你所傷,你要如何幫我理?”他俯在的耳旁低語道。
除了心里的傷,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凌瑤一時語塞,亦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早些睡吧。”鏡曦臨走前又不舍的看了一眼,隨即消失在茫茫夜中。
天亮前他必須回到北荒,想再見,也最還要半個月的時間。
狗男人走了以后,凌瑤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覺,明明回來的時候還是醉著的,這下可好了,清醒無比。
“祖宗,方才小九可都看到了!祖宗怎麼就不考慮看看?那人都說把命給祖宗了,祖宗居然都不心!”
“他是魔修。”
“魔修怎麼了,魔修不也是人?不過祖宗真不愿意也就算了,咱們再考慮考慮別人。”
小九搖晃著尾,反正喜歡自家祖宗的多得是,他們九尾狐一族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考慮誰?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凌瑤打趣道,在原著中可是無cp,如今有人喜歡,竟還是個魔修,這不是逗玩是什麼?!
“小九上哪去給祖宗找男人,不過小九看祖宗這些天總是自己徒弟的玉簡,祖宗一定是在擔心他!既然這樣,那就找他吧!”
提起逆徒,又突然氣不打一來,找他?寧愿找個線!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咱們狐貍更不能吃!記住沒?!”
“記住了祖宗,小九以后不找狐貍不就不吃窩邊草了!”
“嗯,有志氣!睡吧。”了小九的腦袋,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漸漸的也睡了過去。鏡曦離開青嵐宗后,匿著氣息極速前行,卻在途徑一宗門之時放慢了速度。
【你小子也發現了。】
(嗯,是北荒魔域的人。)
鏡曦目微凝,方才那幾道闖護山結界的黑氣團,不是魔修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