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曦沒去看祭嫣含脈脈的表,而且著地的口問道:“這地之中可是有什麼特殊地方。”
“其實也沒什麼,鏡哥哥好奇的話,嫣兒帶你進去就是了,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父君知道。”
“公主放心,我不會說的。”他云淡風輕道,這件事他怎麼可能自己說出去,除非告訴祭淵。
“那就好,嫣兒這就帶鏡哥哥進去。”祭嫣沖鏡曦勾一笑,眼中藏著的占有越來越濃。
鏡曦跟著祭嫣走進了地口,出乎意料的是,地并無守衛看守此地。
“我還以為這地之中,要有重兵把守。”鏡曦語氣淡淡道。
若是這樣豈不是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鏡哥哥有所不知,想要進這地深,沒有我手上這的東西是進不去的。”祭嫣說話時揚了揚手心中的黑玉牌。
而且就算有玉牌進去也沒用,那東西,都試了多次了,一點反應都沒用,在眼里,那就是個廢鐵。
只不過,還是不能被他人知曉此事,畢竟在魔域實力才是一切,倘若有人超越了的父君,這北荒魔域豈不是要易主了!
但如果眼前這個男人愿意娶,能為父君所用,那就另當別論了。
鏡曦眼神暗了暗,同蒼梧道。
(進地還需要手上的玉牌。)
【嗯,沒錯,看來祭淵那狗東西將這里重新設防了,那狗東西向來疑心重,吾就猜到他會來這一手。】
(那怎麼辦。)
【如今不能來,那狗東西的實力比以前還要強,若是被他發現,以吾這一縷魔魂之力,還對付不了他,只能智取了。】
(嗯,也只能先進去確認一下魔劍的位置。)
祭嫣走在前方帶路,不久以后,一條向下延的幽深小路進視線,看下去像是通往地下。小路盡頭的石壁之上,有一塊微微凸起的磚墻,看上去并不太明顯。
祭嫣手按在凸起的磚墻之上,只聽咔一聲,石磚被暗了進去,與此同時,小路盡頭的石墻之上,多出了一塊凹陷。
鏡曦微瞇起眸子,那凹陷的形狀,和手中黑玉牌的形狀一模一樣。
祭嫣拿著手中黑玉牌走到了石墻凹陷,就在玉牌放其中時,石墻發出了一陣輕微震。
墻面上,一個窄小的口顯現出來,口的寬度最多只能一個人進。
“鏡哥哥先進,嫣兒隨后。”
“嗯。”
鏡曦順著口走了進去,祭嫣也將玉牌收起后快速跑了進來。
就在兩人一前一后進以后,石墻上的口再度匿起來。
鏡曦目一凝,方才來時一路向下,他就猜到這里是地下,只是沒想到這地底居然也有一汪湖。
只不過這里的湖更紅,看上去也更為濃稠,就連這里的魔氣也比外面要濃烈的多。
“鏡哥哥,這里除了湖,就是這些懸崖峭壁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只是因為這里的湖是魔殿湖的源頭,所以父君才不準他人進的。”
祭嫣凝他解釋道,眼睛無意間瞥向湖中心。
“原來如此。”鏡曦頷首,表淡淡。
(如何,可有知到魔劍的位置。)
【位置沒變,還在湖底。】
鏡曦的目落在湖之上,這次不行,只能日后再找機會了。
“鏡哥哥我們回去吧,萬一被父君知道我帶你來了這里,你和我都是要罰的。”祭嫣著散落下來的一縷發,妖嬈一笑道。
“嗯,回去吧。”鏡曦淡淡應聲,兩人原路返回。
如今確認了魔劍所在,他也沒心思陪著繼續逛了,于是找了個借口回到了第十城魔宮。
宮殿,鏡曦半依在榻上,目幽深。
【你小子也別不開心了,不就是想見你那師尊嗎?吾有辦法幫你!】
(你有辦法?我看是餿主意吧。)
【你小子瞎說什麼!吾這是看一時拿不到魔劍,你又悶悶不樂的,才想出來的好辦法!】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辦法就是,把你師尊抓來!不對,是你把你師尊請來!】
(我請就來?你在開什麼玩笑,更何況這里魔氣與瘴氣混合,你是想讓障。)
【這個你不用擔心,吾有辦法幫克制這些氣。】
(有辦法不早說。)
【主要是說了有損你的,那還怎麼打架,怎麼坐上這魔王之位!】
(……我看這魔劍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拿的,若是可以來北荒的話……)
【吾跟你說,這辦法雖然簡單,卻有損,這幾日你都不能與人打斗了,同時也不能出端倪讓人發現。】
(嗯,說吧。)
【很簡單,你取了自己的心頭給,讓戴在上,一來可以免疫這里的魔氣和瘴氣,二來上有了你的氣息,那些魔修也會忌諱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