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曦低頭看著自己的心口,忽然又想到了什麼。
“還有,這幾日我不方便出門,你去幫我買個吊墜回來,要子款式的。”
“啊?子戴的吊墜?鏡王,屬下…屬下沒買過這子之啊……也不懂什麼樣的好看啊!”
彥好奇的打量著鏡曦,他剛來北荒魔域不久,這麼快就有喜歡的子了嗎?居然要送吊墜?
可他也沒發覺他有和哪個子走的近,難不是修真界的子?畢竟他們之前都是修者,可若是這樣的話……
魔修與仙修……想想就覺得……頭疼……!
鏡曦無奈的看了眼彥,“不懂就多買些回來,越多越好。”
“哦,好,那屬下買回來之后,鏡王自己挑吧。”
“嗯,低調行事,誰若是問起,就是你買來送人的。”
彥:“……,是屬下送人的。”
——
與此同時,主城,魔殿。
“父君,嫣兒陪著他在咱們魔域逛了幾天,并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祭嫣眨著一雙水靈的眼睛,如實回答。
“若沒有異常,嫣兒又為何帶他去了魔域地。”祭淵的表變幻莫測,一切都仿佛在他的掌控之中。
“父君,嫣兒雖然喜歡他,卻分的清什麼才是重要的,那地并不是他點名要去的,而是他問起北荒有無特別的地方時,嫣兒故意試探他的。”
祭嫣神自然,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自己父君的眼睛。
不過的父君本就生多疑,而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誅殺了冥王取而代之,父君不信任他也是應該的。
而也聽說了,他的父君一直在追查一個人,一個在葬仙島誅殺了他們魔域的人。
只不過查了這麼久依舊沒有半點消息,難不的父君是懷疑他就是那個人?!
“既然嫣兒是故意試探,他進地后可有說什麼做什麼?”
祭淵目沉,地里的東西,除了他和自己的兒子兒知道,就只有那個人知道了……
而他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查到那個人的消息,反而從修真界那邊探聽到消息,說誅殺阿燼之人,乃是青嵐宗的一位修,人稱清月仙尊。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阿燼死時傳回的消息有誤,還是說有別的什麼原因。
但畢竟是阿燼是臨死前傳給他的消息,按理是不會出錯的,難不那個人與那名修之間有著某種聯系?
“父君,他進地以后什麼都沒問,就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嫣兒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對。”
“嗯,一開始,為父也只是想讓你接近他,探探他的底,沒想到你喜歡上了他,只不過他的來歷還得再查,若真沒什麼,為父倒是可以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父君放心吧,就是父君不查,嫣兒也會清他的底細的。”
“嗯,究竟是真的天賦異稟,還是說他藏了什麼,時間久了自然能看出端倪,你繼續監視他,看他有無什麼反常的地方。”
“是,父君,嫣兒明白。”祭嫣角勾笑道。
在沒有查清他的底細之前,也不是不能對他下手,就不信還得不到一個男人。
若他真是父君要找的那個人,倒時就讓父君廢了他一功力,讓他為的男寵,那樣似乎也不錯!
十城,魔王宮。
一連七日,鏡曦閉門謝客,就連祭嫣也被攔在了門外。
“彥,這都七天了,鏡哥哥他就算舊傷復發,也該好了吧?”
祭嫣神不定,那日自地分開時,他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舊傷復發?
還大張旗鼓的閉門謝客,他就不怕別人在這個時候趁機要了他的命?!還是說他其實是在故意試探別人對此事的反應?
“回公主,鏡王的子還沒完全恢復,公主還是改日再來吧。”
“彥,你給本公主讓開,否則本公主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堂堂北荒魔域的公主,什麼時候還要看一個屬下的臉!這北荒姓什麼,覺得非常有必要讓他知道!
“公主盡管教訓,沒有鏡王的命令,屬下是不會放公主進殿的。”彥神凌然,他只效忠于一人,也只聽一人的話。
“好,很好!既然你找打,就別怪本公主不講面!”
祭嫣說罷,一條泛著黑芒的蟒鞭出現在手中。
此鞭乃萬年蟒煉化而,不僅威力強大,最關鍵的是帶有劇毒。
彥面無懼的看著祭嫣手中的蟒鞭,姿依舊傲然站立。
祭嫣舉起長鞭,正要一鞭子甩出之時,寢殿開了。
“公主這是在做什麼。”鏡曦的眼底閃過一道冷,神帶著怒意。
只不過,在看到鞭子的那一刻,他想到了。
七天了,如今他子好了一些,他想離開北荒,回去看看。
祭嫣握著鞭子的手一僵,之后趕忙將鞭子收了起來。
“鏡哥哥,你終于肯見嫣兒了~嫣兒每天都來看鏡哥哥,是彥他方才對嫣兒不敬,嫣兒才想懲罰他的,鏡哥哥一定不會生嫣兒氣的,對吧。”
祭嫣表無辜,盈盈的雙瞳滿是的著他。
本是以為他故意閉門謝客,卻在看到他蒼白的臉后,打消了這個想法。
看來他極有可能真的是舊傷復發,可他如此正大明的說出來,就不怕惹來殺之禍?!
該說他聰明,還是該說他傻。
“彥,你先退下吧。”鏡曦看向彥,聲音溫和了不。
方才他就這麼站著任人打,看來,他有必要教他這種時候要躲開。
“是,鏡王,屬下告退。”
彥走后,鏡曦冷瞥了祭嫣一眼,“公主來此,可是有事。”
祭嫣察覺到他的不悅,嘟了嘟,道:“鏡哥哥別生氣了,嫣兒也是擔心鏡哥哥的,才想要進去見鏡哥哥的。”
“公主若是沒什麼事,這幾日就別過來了,屬下有傷在,無法恭迎公主大駕。”
祭嫣聽后,眼中劃過一抹異樣。
這個男人,好像對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