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的目落在床榻上的黑令牌上,卻在看到上面雕刻的字樣后,霎時一愣。
鏡…?!
這是他的名字嗎?自從認識他,只知道他狗男人。
只不過……這鏡字,和那逆徒的名字……只差了一個字。
“鏡,是你的姓氏,還是字名?”抬眸略帶探究的看他,心中依舊浮現著那逆徒的名字。
鏡……鏡曦……他們是同姓?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關聯。
畢竟鏡這個姓氏極,若不是仙修和魔修的修煉之法不同,而半路魔者也是要廢除靈,否則真懷疑他是不是那逆徒所幻化的。
聞言,鏡曦的臉上并未出現一的慌。
當初他在北荒魔域決定用這個名字時,他就不怕被知道。
因為在北荒,魔王的名字都是單名一個字,只憑借一個名字,并不能說明什麼。
鏡曦整理好衫,來到床榻邊坐下,并出右手溫地了的發頂。
“方才不是還說對我沒興致,這會兒怎麼又開始好奇我的名字,你這算不算是,口是心非。”
凌瑤見狗男人滿眼溫的著自己的頭,表微僵,同時又往后退了退躲開了他的手。
剛剛也就問個名字,這就有興致了?還說口是心非?關鍵還這麼溫的對,他不會想多了真以為對他興趣了吧?
別啊,改,不問了行不行?他什麼什麼,只要他樂意!
“在北荒,多的是一個字的單名,是姓還是字名,隨你怎麼想都可以。”
鏡曦風輕云淡的說,臉上的表是輕松寫意。
凌瑤見他如此氣定神閑,心中的猜疑也隨之煙消云散。
世上有幾個重名重姓的確實不足為奇,看來是因為兩人相似之太多,才但凡有點什麼相同的,就立刻生出疑心來了。
就在垂眸沉思之時,一張致絕倫的面容驀然近,并在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
“我走了,北荒等你。”說罷,他的影便憑空消散,只留下一臉憤怒又無發泄的。
“槽!”
凌瑤罵了出聲,這狗男人臨走之前還不忘占便宜!簡直可惡到家了!
他憑什麼吻?!同意跟他為那種關系了嗎?!他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呢?!
怒氣沖沖將錦被給掀開,看來以后睡覺不能這麼穿了!
這神級護山大陣都拿他沒辦法,只能自己多些防護意識了,省的他哪天又風了跑進來。
只不過,他也算是正人君子了吧?畢竟之前發熱期,還有昨夜,他都沒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這倒與他這lsp的形象有點不符。
手那起了床上的黑令牌,指尖劃過上面的“鏡”字時,眸沉了沉。
,究竟要不要去北荒魔域一趟……
想到這,又低頭看了眼口的紅吊墜。
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還沒聽過有什麼東西可以免疫北荒魔域中的特殊氣的。
就連原著……原著??
想到這,瞳孔一震。
原著中,男主將自己的師尊囚在北荒魔域時,可是給喂了自己的魔,這才讓免疫了北荒魔域的魔氣與瘴氣。
那這妖冶的紅吊墜,里面如同紅的東西是什麼???
難不是狗男人的……?
可他又不是魔君,難道不是只有魔君的魔才有這種功效嗎?!
凌了,腦子作一團,這里面若真是他的……
罷了,等見他了,或許可以親口問問他。
而,總歸是要還他一樣東西的,只不過有的都是修真界的東西,而他是魔修,那該送什麼東西給他才好?
靈一閃,這魔族之自然要去魔族地界尋找,可魔域的流通貨幣并非靈石,而是魔晶,那豈不是說,等去了北荒,就了窮蛋???
槽!這種覺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將黑令牌收了起來,同時拿出了逆徒的傳訊玉簡,倘若這逆徒還是不回的傳音,就真的去北荒查探一番了。
鏡曦沒離開青嵐宗多久,就察覺到的傳訊玉簡亮了,問他:去了哪,何時歸。
【你小子千萬別給你師尊回傳音,收不到你的回音,才會繼續生疑,等再過些日子你還不回來,必定坐不住了,到時你還怕不去北荒?!】
(你的心思,還不是一般的壞。)
【吾也是為了你小子著想,你這心脈都損傷了,再不把哄來北荒,吾都覺得對不起你小子。】
(真沒想到這話能從你里說出來。)
【怎麼就不能,吾可是為了幫你搞定你師尊,出了不主意,不過你小子有沒有發現,你師尊對你,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
鏡曦聽了蒼梧的話,也開始回想著今日的一幕幕。
【吾就是覺得你師尊好像不如從前那般討厭你小子了!】
(……有些話,你不說出來我也知道。)
之前的就算不是很討厭他,也是不想理會他。
尤其是在北部地顧云景障時,對他的態度盡是厭惡,如今似乎確實改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