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瑤耳尖發熱,眸微睜,想要下來卻被他摟的更。
“別。”鏡曦低啞磁的嗓音帶著幾分曖昧的氣息,眼神也愈發熾熱。
凌瑤覺到他的變化,別開臉不去看他,同時也不敢再。
這sao里sao氣的狗男人!他居然……?!
之前還嘲笑他那方面不行,如今這麼一看,倒是冤枉他了。
凌瑤散落的青在鏡曦的頸間,每一仿佛都在撥著他的心。
“既然你已經知道這一劍是為你所傷,那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負…負責?怎麼負責?我不是幫你重新理過傷口了……”
“有你這麼負責的嗎?再說這傷一天又好不了。”
“難不你還想賴在我這里養好傷再走?”不可思議的凝著狗男人,這要是被人發現藏了個魔修在殿……
鏡曦目微閃,輕啟角道:“你這個提議倒也不錯,那我就勉為其難留下了。”
“你!你想的,這絕對不行,等天亮了你就回北荒。”
雖說這狗男人已經澄清了和他的關系,可總覺這消息依舊會傳修真界,到時被人發現他在這,不正坐實謠言了?!
“咳咳……那你等我好一些了再讓我離開,三日,就三日如何?”鏡曦掩輕咳,模樣慘兮兮的。
凌瑤擰起眉心,想到狗男人心口猙獰恐怖的傷口,漸漸心了。
鏡曦見猶豫,心中忽然生出一個想法,“我知道你是怕別人撞見我,所以我想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說罷,就后悔了,問他什麼辦法不正是變相同意他留下來了嗎?
槽!真想自己一掌!
“你那徒弟回來了嗎?”鏡曦問,同時也仔細觀察著的表。
凌瑤微怔,狗男的問題讓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假如那逆徒真在北荒,那他豈不是已經知道去了北荒?!
“何突然提到他?難道你在北荒見過他?”
“沒見過,不過那日他確實是離開了無人之地,只是你不信我所說,還懷疑他進了北荒。”鏡曦神淡然,的確是懷疑他了不是麼。
凌蹙了蹙眉心,難道狗男人沒有騙?可若那逆徒若沒有進北荒,那他能去哪?又為何連傳音都不回?
“可能是我多心了,主要是我那徒弟從小難以管教,此番離宗后又無音訊,我也是怕他誤歧途。”
“原來如此,既然你那徒弟沒回來,你又怕人發現我魔修的份,不如這幾日我化作他的樣子在這養傷,你看如何?”
聞言,凌瑤的瞳孔收了一下,這狗男人剛剛說什麼?化作那逆徒的模樣?!他這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鏡曦角不自覺勾起,就在愣神之際,他已經施展法改換了自己的容貌。
【哈哈哈~!妙!實在是妙!你小子還真是什麼都想得出來!吾怎麼就沒想到這麼好的辦法?!】
(你沒想到,自然是因為你不如我。)
【哈哈哈~!佩服!佩服啊!吾現在真是好奇你師尊看到自己跟自己的徒弟在床上,會是一副什麼表!哈哈哈~!】
(該怎麼說呢……總之,很彩。)
【哈哈哈~不行了,吾得再笑一會兒,你們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會玩了!】
(過獎了。)
【不過,吾發現你小子越來越壞了,你這做法不就是想讓你師尊潛意識里試著接自己徒弟?你小子還真是沒安好心!】
(我只是想讓提前適應一下跟自己徒弟在一起的覺。)
【……我看你師尊不是狐貍,你小子才應該是狐貍!】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睿智。)
凌瑤眼眸的著狗男人,心中跑過一萬頭草泥馬。(注:草泥馬別名:羊駝。)
此時此刻,本無法形容自己的心,因為現在看到的,是將那逆徒在了下……
頃刻間,的腦中竟然開始浮現出在障中同那逆徒耳鬢廝磨,相互纏在一起的畫面。
槽!
“誰,誰讓你化作他的?!換回來!”
大爺的,真想掐死這狗男人!
你說他化作誰不行,就算是陌生面孔也行,可他偏偏化逆徒的模樣!
“不換,再說,你上次不是說我和他很像嗎?這幾日你剛好看看我和他到底像不像。”
凌瑤低垂著羽睫冷眼瞧著他,看他這樣子是鐵了心不打算換回來了。
“換不換,有本事你就永遠頂著這張臉!”怒氣沖沖道。
這狗男人的幻化還不是一般的強,若不是親眼瞧見他改了容貌,一定會把他認作那逆徒。
鏡曦見一副生悶氣的樣子,淺笑出聲,“你若是喜歡這張臉,我倒是可以永遠頂著。”
他一語雙關,倘若日后真發現他的份,今日他也算是暗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