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瑤只覺一陣頭疼,不過也好在這狗男人化作了逆徒的模樣,待會倒是可以試著解釋一下,說他了重傷住在這……
至于墨言信不信,也只能隨他怎麼想了。
“我重新給你上藥,一會兒你去領套弟子服飾,還有你上的服也先換了。”
“知道了師尊。”
凌瑤:“……”
——
一切收拾妥當之后,凌瑤才推開殿門走了出門,鏡曦則是一臉愜意的跟在的后。
水榭水池邊,墨言正抱著璃火坐在那里。
聽見腳步聲后,抬頭看向來人,卻在看到和鏡曦后,震驚石化在當場!
剛剛在屋里的男子居然是他?!
怎麼會這樣?!上一世他囚了,這一世,他們竟然共一室?!
難道是照顧他的那一個月里,和他互生愫了?!
怎麼能和這個人在一起?!跟誰在一起都不能跟他在一起!因為他不配!
“弟子拜見師尊,小師弟怎麼也在,是剛回宗嗎?”
墨言目落在鏡曦的臉上,瞧他這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方才的咳嗽聲,是他故意發出來吧。
“昨夜回的宗門,讓師兄掛心了。”
凌瑤聞言,瞪了狗男人一眼,剛剛不是代他說清早回來的嗎?!怎麼又變了夜里?!
這腹黑的狗男人,他就是想讓難堪!
“你小師弟昨夜回來時了重傷,為師不放心他,就讓他住在水榭了。”
聞言,墨言這才注意到,他雖是神采奕奕,臉卻比平時蒼白了幾分,看來他確實是了傷。
只不過上次他罰傷了時,是住在偏殿,如今竟然住進了的寢殿。
不過看表坦然,莫非是因為昨夜他傷勢嚴重,暫時住在了的寢殿?
“既然師弟了重傷,可要弟子去請玉衡師叔過來。”
墨言問道,他離宗兩個月,又是了重傷回的宗門,那麼天演宗被滅門,究竟和他有沒有關系?他現在到底魔了沒有?
“不用了墨言,為師已經幫他理過傷口了,如今他行多有不便,離宗的這些日子所帶服飾也都破損了,你去長老那幫你師弟領幾套服回來吧。”
“是,師尊。”墨言應聲,之后便離開了水榭。
墨言走后,璃火也和小九瘋跑著玩了,水池邊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凌瑤瞪著鏡曦,生氣道:“剛剛你是故意說你夜里回來的!”
“我只是不喜歡說假話,再說他不是也相信你的話了嗎?你還氣什麼?氣他沒有誤會?”
“三日一到,你趕給我離開,別再給我添了。”
自從昨晚,就被氣的頭疼,和狗男人一定是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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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北荒魔域,赤魔宮。
祭嫣兄妹二人面對面坐著,兩人心思各異。
“哥,你到底有沒有想到對付那小賤人的辦法?”祭嫣提到凌瑤時,表又猙獰了幾分。
有關的消息,已經讓人連夜打聽出來了,想不到那個小賤人在修真界還有些地位。
清月仙尊,大劍圣的徒弟,一宗的尊師,曾經修了無道的劍修!
無道,棄道重修,為何棄了無道,是因為了?
他雖然立下心魔誓,證明了兩人之間的清白,但不代表和他之間沒有互生愫!
只是始終沒能查出來,他們兩個人究竟是何時認識的。
他魔前的消息,居然一點都查不到,這也太奇怪了。
而他,魔之前就喜歡,那他喜歡哪里?喜歡的容貌,還是在修真界的地位?
他喜歡的,都要毀了!不會讓那該死的小賤人好過的!
“妹妹,父君說沒有他的準許不能闖青嵐宗,所以哥也在想別的辦法。”
祭梟手了心口,他一定要抓了狠狠一番之后再殺了!
“其實,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敗名裂!”祭嫣咬牙切齒道。
修真界與魔界向來勢不兩立,但凡勾結魔族之人,更是被世人唾棄,亦沒有好下場,所以,想到一個好辦法。
“妹妹不妨說說,是什麼樣的辦法!”
“勾結魔族,殘害同族,這樣的罪名我想應該很喜歡。”
祭嫣笑的邪,腦中甚至開始幻想出被修真界排唾棄的畫面。
“妹妹想怎麼做?是要將和鏡王有染的消息散播到修真界嗎?”
“現在還不是放出消息的時候,而且單單只是傳出流言還不能做實勾結魔族的罪名,還要加以配合才行!”
“那妹妹打算何時手?”
“如今他已經離開北荒養傷,等他傷好回來之前,我定要那小賤人背上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