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涵聞言,繼續問道:“師叔,那明日空見大師講法,鏡師弟他能趕過來嗎?方才我跟他傳音,他也未回。”
不提傳音還好,提起傳音就來氣,那逆徒還真是誰的傳音都不回!
不過如今那狗男人已經回了北荒,而那逆徒手中連請帖都沒拿到,兩人無論是誰,都沒可能過來。
“你師弟他怕是來不了,不過等你師弟回來,你倒是可以把講法容說與他聽,所以這幾日你要認真聽取才是。”
主啊主,這也算是幫創造機會了,等他逆徒回來,能不能將人搞定,就看主的手段如何了,反正是幫不了什麼忙了。
林若涵聽了的話后,眸閃亮,“弟子謹記師叔教誨,這幾日會用心聽法的。”
林若涵說罷,還為了倒了酒。
凌瑤本來已經沒什麼興致在這里了,因為林若涵的關系,兩人也一杯杯的飲了不酒。
“師叔,弟子再敬師叔一杯。”林若涵笑容璀璨,此番特意過來,一是想要知道他為何沒來,二來是聽到傳言,說為了救他闖了北荒。
這段時間,一直親力親為的照顧他,而他邊也沒再出現過其他子,這讓不懷疑他口中的心儀之人,是不是他的師尊。
所以,想要試探一下對他的態度,看看他們師徒二人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
凌瑤本就一夜未眠,飲了不酒后,便醉意和困意一同來襲。
“師叔可是醉了,可要弟子送師叔回去?”林若涵見有些醉了,聲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去和你師兄師弟他們聊天吧。”
“是,師叔。師叔慢走。”
凌瑤起離開了主閣樓,一直注意著的墨言也離開席位跟了上去。
而走時,并未發現兩道毒的視線一直在上。
“沒想到那小賤人居然長這副模樣,難怪勾引了他!”此時的祭嫣,已經化作一相貌平平毫不起眼的修。
為了看被修真界鄙夷唾棄,殺了一名修,奪了請帖還扮做那名子的模樣,怎想今日竟憑空多出一則為救徒弟勇闖北荒的傳言!
究竟是不是他在背后幫?他離開北荒一個月養傷未回,怎麼查都沒查到他的蹤跡,他卻在這個時候來一手,他可真護著!
祭梟指腹挲著酒杯,他沒想到的真實容貌竟比那日還要上七八分。
早知如此,那日說什麼他都要將留在北荒!
“我突然有點舍不得殺了。”祭梟角噙笑。
此等絕世容貌,別說三界,六界之中都找不到,殺了豈不可惜。
這樣的絕人,就該讓在自己下婉轉承歡才對。
“哥,你說過要幫我殺了的,你可不能反悔。”
“妹妹莫急,等哥玩膩了,自然會殺了的。”
祭嫣目沉了沉,聲音極小道:“哥,如今這傳言沒能把這小賤人怎麼樣,我們若殺了那人嫁禍給,還有人會信嗎?”
“沒人信,就想辦法讓他們親眼所見,不然這一趟可就白來了。”
“哥說的沒錯,我們魔族的易容偽裝,可不是他們這些修真之人隨隨便便就能看破的,到時只要有人遠遠看到是就行,有了目擊者,我看還怎麼狡辯!”
流云閣。
墨言與面對面坐著,并斟了杯茶遞了過去。
今日的傳言他都聽到了,兩則天差地別的容,他更愿意相信是為了救人才去的北荒。
畢竟他那小師弟回宗時,確實了傷,而極與外界男子接,又怎麼可能跟一個魔王有染。
“師尊今日飲了這麼多酒,可是外面那些傳言惹師尊不高興了?”
凌瑤本就因為狗男人是魔修之事莫名煩悶,如今聽墨言提起,臉又難看了幾分。
“你也認為魔修十惡不赦,罪大惡極,與之來往便是勾結魔族?”
聽這麼問,墨言的目幽深了幾分,救了他的命,給了他新生,而的死難道不是跟魔修有關?
“魔族之人,人人得而誅之,除魔衛道也是師尊一直教導弟子做的,師尊又為何這般問弟子?”
凌瑤:“……”
手扶額,語氣淡淡,“這里沒什麼事了,為師有些乏了,你也退下吧。”
本就不是原主,也有著現代人的觀念,對于神魔不兩立和對魔族的積怨自然沒有他們來的深,所以的想法他們自然無法接和認同。
“師尊乏了就早些休息,弟子告退。”墨言見興致缺缺便關上房門離開了,而他也回想著方才所說的話。
話的意思和語氣,怎麼倒像是有點護著魔族的意思?不會真的認識什麼魔王并與其有了牽扯。
夜,悄然而至,皎潔月下,瀑布潔如銀緞,潭水泛起粼粼波。
正此時,兩道影一前一后來到了流云閣。
鏡曦眼眸半瞇,周氣息轉冷,此時天已經這麼晚了,顧云景跑來到青嵐宗的住,不是來找,還能是做什麼?!
【你看吾說什麼來著!你師尊這床,你小子若是不爬,別人可就爬了!】
(他想都別想!)
鏡曦匿著氣息,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他倒是要看看顧云景這麼晚來找他的師尊,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