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左道妖邪為伍,便算是左道妖邪的一員,等同于向江湖上宣布加左道。
按照我們正道武林的規矩,自然是見之便殺!
也許這個規矩殘酷了些,但既然規矩早就立下,還有人明知故犯自尋死路,死了也活該。
而且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平一指是魔教中人,跟著平一指學醫,未來也必然會是魔教中的一員。
我們殺一個魔教賊子,有問題嗎?
也就你爺爺以前將你保護的很好,真要遇上田伯那種賊,將你侮辱一遍,看你還能不能說出剛剛的話語。”
論起炮,他田莽夫不弱于人。
這是作為一名鍵盤俠的驕傲!
“你……”
曲非煙被說的氣急,那混蛋怎麼能那樣?
“怎麼?只許那些人屈辱殘害別的無辜子,就不能將你給侮辱了?你這雙標夠可以的。”
田昊毫不客氣的再次懟了一句過去,這種長歪的小姑娘就得好好教育。
“非煙!”
任盈盈上前將被氣哭的曲非煙摟懷中,神頗為復雜。
不得不說,那家伙的確說得有些道理,至沒辦法反駁。
換了被人侮辱的話,的確無法再幫那些人說話,而且左道之人確有不小的缺陷。
也就那些人有三尸腦神丹約束著,否則鬼知道會做出什麼事請來。
這一點是沒辦法否認的。
即便黃河老祖等人對此也啞口無言,心下也更為氣惱憤恨。
而在場的五岳劍派門人們則士氣大振,田昊的話語讓他們解開了心中的迷,對正道武林的規矩和自家門規也越發的認同。
確實,門規的確限制了他們,但卻也保護了他們,保護了宗門,是宗門賴以生存傳承的一大基。
“那青城派無緣無故滅福威鏢局滿門又怎麼說?那也是你們正道的江湖規矩嗎?”
藍凰忽然開口,黃河老祖等人眼眸一亮。
對啊,我們左道人士弟子不趕,但你們正道人士不也一樣?
還不是一樣既當*子又立貞潔牌坊。
“守規矩的是我正道之人,不守規矩的自然不再是我們正道武林的一員。
當青城派為了辟邪劍譜滅福威鏢局滿門時,他們就已經不是正道武林的宗門,而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只可惜他們當初在衡山跑得太快,否則我定要讓青城派消失。”
面帶狠意,田昊都已經打算等林平之修煉有后,就一同前去青城派走一波。
話說青城派的家底也不的。
這話說得所有人都倍無語,但偏偏沒辦法反駁。
即便左冷禪等人都沒說什麼,甚至還認同的點點頭。
就跟門規一樣,守門規的自然是好門人弟子,不守門規的當然得逐出門派,或者清理門戶了。
“你們還有誰想跟我田莽夫論道的,都可以站出來聊聊。”
豪氣干云的看向那數十位左道人士,田昊此刻覺自己已經從鍵盤俠升級到了鍵盤大俠,足以玩一出舌戰群雄!
“賊子,你貪圖關家堡的財富,不僅毒害了關家堡數百口,還惡毒的聯合你那位老師誣陷關家堡勾結異族,迫害了我關氏一族不知多無辜之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當即就有一人忍不住站出來,眼中的恨意都快化為實質。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誣陷關家堡了?”
田昊納悶的很,關家堡的事證據確鑿,單單那個地下作坊就足以將罪名定死。
當初師父師伯等人只帶走了中的鐵,以及一些制作品弓弩箭矢的用和材料,其它的都保留著,尤其是那些尸骨。
那可都是鐵證啊!
張三來了都沒辦法翻案!
“我關中關氏一族豈會做那種賣國之事,定是你伙同你那位老師,利用府的力量,無中生有的誣陷關家堡和我關氏一族,至使我無數族人慘死。”
越說越恨,關式男子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跟華山派的那些賊子拼命。
但此言卻將田昊逗笑了,無語的搖頭。
“看來你真是關氏一族的余孽,不過你肯定沒去過關家堡,府已經將那地下作坊挖開,中有無數打造彎刀弓弩的用,還有無數尸骨,除此之外還有一條直通黃河主脈的暗道。
這些可都是如山的鐵證,也做不得假!
如果你還是不信,可以去問問林方丈,那老和尚就被關家堡連累,肯定親自探查過關家堡的事。”
說著看向一直沒有出過手,也沒開過口的方證,田昊很佩服那老家伙的定力。
真不愧是林方丈!
關式男子聞言看向方證,方證沒有言語,但那沉默的姿態顯然是默認了。
在此事上他沒辦法反駁,那些鐵證看得他都目驚心,著實沒想到關家堡會如此的瘋狂大膽。
而林可是武林中的金字招牌,方證的默認本就是一種鐵證。
“關家堡,好一個關家堡!關雄,你們都是我關氏一族的千古罪人!”
慘笑出聲,關式男子明白自己想錯了。
當初從府手中逃出來后他就躲藏起來,最終混左道群雄之中,伺機報復。
可誰想整來整去,完全是他們關氏一族自找的,都被關家堡給連累了。
“當初的確有不無辜之人被牽連,可邊關地帶無數因為那些武而喪命的兵士百姓又何其無辜?
被關家堡抓到地下作坊,最終打死累死和坑殺的那些工匠們又何其無辜?
所以你也別喊冤!”
田昊對此看得很淡,有些人的確該死。
邊上的莫大沉默不語,所有衡山派門人同更憤恨加。
此次五岳劍派都損失不小,但他們衡山派損失最大。
全都是劉正風鬧得,作為衡山派的二把手竟然跟魔教長老勾結,這讓別人還怎麼敢信任他們衡山派。
尤其在跟邪魔外道戰的時候,都怕被坑死。
這導致他們衡山派負責的那個方向昨夜幾乎是在孤軍戰,損失自然最大。
都是被劉正風害的,而現今關氏一族的慘禍與他們的遭遇何其相似。
都被自己人給坑了。
“的確不冤,不冤吶!”
關式男子面慘白,揮掌打在心口,掌力震碎心肺。
“小虎,爹沒辦法給你報仇了,爹來找你了!”
呢喃自語了一句,關式男子直的倒地,失去生息。
原本報仇是他活下去的信念,可現在這份信念卻變了一個笑話。
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此人的死讓在場眾人默然,關家堡的確罪該萬死,但關氏一族也有不無辜之人被牽連。
唉!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