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無語,是那次人販子的事。
同們倆一起被抓到,就是村長閨劉好了。
胡瑤搖了搖頭,“這人不正常,你別聽別人瞎說。”
向南竹聽到后,覺得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而龐團長媳婦對這個事也是了解的,就給簡略地說了一下。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龐團長媳婦并不認為向南竹會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來。
而向南竹確是如此,還把五娃的小子抱起來看了看,又了的腦袋。
對著胡瑤時特別的愧疚,“我不是個好爸爸,也不是個好丈夫,是我對不住你們。”
五娃用兩只小手抓了抓腦袋,先看看胡瑤,又看看向南竹。又冒出一串驚人的話。
“可四哥還說咱家最近發了財了,好多男的也看上了我媽媽。”
完全看不出來胡瑤和向南竹倆人同時黑了臉,五娃還在繼續。
“唉呀,我覺得好難辦啊!”
向南竹把五娃的兩只小手摁了下去,輕輕地在小子上拍了拍。
“睡吧,現在啥事都沒。”
胡瑤也無語了,這個四娃也是太能打聽村里的八卦了。
而在胡瑤看向四娃時,四娃立即轉了,把小后背留給了胡瑤。
龐團長媳婦看他們這樣覺得還好玩的,
“也不是啥大事,都別往心里去。”
向南竹能往心里去的,就是自己假“犧牲”這段時間,家里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就在他們覺得沒什麼可計較的事,對于被綁架的另一個人劉好來說,卻是件很需要計較的事。
而且都這個時候了,村里人沒事干也不舍得點油燈,都早早地上炕了。
可在村長家院子里,卻發生著因為之前那起綁架案而引發的激烈爭吵。
一個男人要往外頭走,而一個人死抱著他的大哭喪著不讓他離開。
就這樣一個扯一個拉,倆人從嚷嚷著就升級了手。
這個男的抬起另一條,一腳就踢在了這個人的肩膀上,把這個人踢倒后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他不僅踢了人,還像是不解恨似的,用力“呸”了一聲。
“臭不要臉的婆娘,被幾個男人都抓走了,還敢跟我家這里賴著不走,臭不要臉的。”
這個地上斜著子半躺在地上的就是劉好,哭著拽著大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口中常罵的“不中用的”。
劉好平時的利落勁一丁點都不見了,“嗚嗚”地不斷地哭著。
“孩子爸,被抓走的不止我一個啊,很快就被公安給救了。孩子爸啊,我是清白的,我清白的啊。”
“我真的是清白的,肚里的娃真的是你的啊。”
在屋里的村長媳婦要出來,可劉好的倆個娃被父母的爭吵嚇得一直在哭,又騰不開功夫。
而村長出去送人了,送了有小半天兒了,也不知道送到哪里去了。
剛才劉好男人就跟瘋子一樣沖了進來,指著劉好就罵,說被別的男人“搶”走了,居然還有臉回來。
不論劉好是怎麼解釋怎麼哭喊,可男人就是不聽,而且覺得劉好就是個爛貨,還不知道被多個男人給欺負過了。
劉好即使有一百張,也不能把男人的歪心思給拽回來。
要不然有句話說,自己是黑的,看別人都跟他一樣是黑的。
劉好男人平時就是個不著家的,在外面又混著幾個漂亮的小寡婦。
在他的思想里,人只要是和別的男人有來往,就是那些事了。
可對于自個媳婦被人販子抓走,了驚嚇,兩個娃也不好,等等這些事,他都不關心。
他現在就說一件事,指著劉好不停地罵。
“賤貨,你肚子里懷的個孽種,就想讓我認了這事,老子可不是你們村的劉二胡,被一條豬就能把老婆賣了。”
“老子可沒那麼慫。”
“你跟誰有的野種,你找誰去。”
這人來之前是聽了一些風言風語的,他媽又在他耳邊多說了幾句,覺得那些人販子肯定都不干好事的。
反正都要把那些人賣了,想做什麼還不是由著他們來?
這話越說越離譜了,可歪心思本來就多的這位,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
在家里喝了二兩貓尿,就跑到劉家村岳丈家來發酒瘋了。
他這會兒酒還上著頭呢,覺得他自個兒委屈太大了。
“呸,好你個劉好,你給老子今天把話都講明白了。家里頭那倆個,是和誰有上的?”
這會兒的劉好別說一百個了,一萬個也都說不出來。
劉好憋了好一會兒,才流著滿臉的淚問他。
“我為你們老吳家盡了渾的力,又生娃又干活的,現在懷了老三,你居然說這樣的話。姓吳的,你有沒有良心。”
“良心,良心值幾個錢。良心能讓你不被別的男人抓走嗎,良心能讓你肚子里的娃變老子的嗎?”
姓吳的眼睛變得兇狠兇狠的,
“劉好,你還是老實待吧,前頭這倆個野種,親爹都是誰?”
劉好差點氣暈過去,平時那些兇狠一點不剩。現在就只會哭。
“嗚嗚……,你怎麼能冤枉我。”
“冤枉你?”
“你們村那個當兵的,是不是你老相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寫得不順,刪了一萬多字。
發晚了。謝謝小可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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