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國在此時提出共同對抗蠻夷,朝中有很多人反對。
聶遠大將軍就是反對的代表,他的反對理由也合合理,如今南疆西邱與北楚是停戰了,也沒有繼續擾北楚的南疆。
而蠻夷屬于大商的附屬國,只是一味針對大商,北楚應該置事外,大力發展國力才是。
說完之后,聶遠厲聲對東方翊道:“殿下這提議明顯欠缺考慮,會置我北楚于危險之地,最關鍵的是一旦發生戰爭,勞民傷財,歷史上有多大國因為窮兵黷武,使得盛世頹敗,江山易主啊。
殿下也是武將出,應該知道軍事聯盟的后果就有可能會打仗,打仗意味著百姓流離失所,國土流失,還太子快快停止這種想法,免得陷我北楚于危難之境。
還有,老臣實在懷疑,到底是何人攛掇了太子?竟提出這般危險的想法來誤導太子,太子若一意孤行,則非我北楚之福,而是我北楚大禍之始啊!”
一番話,說得許多人都心驚膽戰。
但是,暮丞相卻反駁了聶遠的意見。
“西邱與蠻夷狼子野心,對北楚早就虎視眈眈,不過是北楚戰馬彪悍,軍士勇猛,才暫時退了他們,可難保他們不會犯我疆土擾我百姓。”
暮丞相擲地有聲,“如果兩國聯盟,大商與北楚可以協同發展經濟,這于北楚是有長遠利益的。
且,共同抵蠻夷,也有利于南疆和平,否則西邱很有可能伺機作。
太子有真知灼見,政見利好國民,也為北楚考慮長遠,堪當大任,聶攝政王危言聳聽,難道說,北楚不招惹西邱和蠻夷,他們在蠶食大商之后,便會放過北楚嗎,亡齒寒的道理懂不懂?”
“丞相,您如今居高位,自然不知道將士們的心,每次打仗,無數將士都面臨生離死別,如今本就不需要打仗,可丞相您一句話,就要讓他們離家赴死嗎?”聶遠當即反駁。
暮丞相冷冷地道:“聶將軍言重了,將士有為將士的責任,保衛家園就是他們的責任,正是他們的英勇,才換來現在的和平。
如今我們促與大商聯盟,就是為了北楚的太平,如今蠻夷,老夫不會將士們去送死,而是現在的局勢,該他們去平定戰,聶將軍為大將軍,應該也知道將士該擺在什麼位置,而不是貪生怕死,一味推遲。”
聶遠惱怒,“丞相這是在鞭笞老夫?知道武將最怕什麼嗎?怕的就是他們在陣前勇殺敵,卻總會有文在背后放暗箭,侮辱陷害。”
漢易公聽得此言,一下子就怒了,吼了一聲,“暮丞相和老夫陪九千歲征戰的時候,你連個糧草軍都當不上呢!
后來得到了提拔,仗著打過幾場勝仗,收獲了點軍心就在這里大言不慚?
真要出去打一場,你小子還不是老夫和丞相的對手。”
漢易公退休之后本不過問朝政,只是天慧帝怕沒人能鎮得住東方翊,于是三顧茅廬請他出山擔任太傅,指導太子東方翊。
天慧帝知道自小東方翊就怕漢易公。漢易公這才重新出山,輔助東方翊擔任起了太傅,參加早朝。
聶遠這才記起,當初暮丞相確實陪同九千歲出征,之后回朝當,使得好多不知道的人便以為他是文。
他沒敢駁斥漢易公,因為這老小子的脾氣暴躁得很,發起來就不分場合。
且若說如今軍中地位與聲能與自己抗衡的,就只有漢易公了,得罪了他,于目前不利。
念及此,聶遠了下來,卻維持著自己的意見。
“皇上,臣只是認為,如今我們北楚沒必要摻和大商和蠻夷的禍,且北楚與大商一直都有貿易往來,就算不結盟,相信也不會有影響如今的安穩。
臣認為,大商與蠻夷對峙,反而對我們北楚有利,我們韜養晦,暗蓄兵力,來日便真來侵犯,我們也能以逸待勞,應付自如。”
不等天慧帝說話,東方翊出列道:“父皇,以北楚百年大計為重,兒臣認為應該與大商結盟,共滅蠻夷。
一方面與他們切磋軍事,鞏固兵防,一方面與他們合作,達兩國繁榮。”
朝中陸續有人上前復議,有反對的,有贊同的。
整個早朝,都圍繞著這件事,吵翻了天。
最后,天慧帝也沒表態,只是淡淡地道:“此事改日再議,退朝!”
退朝之后,東方翊先去云霄殿看暮蕓汐,今日業宮給九千歲例行檢查。
“皇爺爺沒事,你放心吧!”暮蕓汐收拾了聽診,轉頭跟東方翊說道。
東方翊親了親的額頭:“好,那一會兒,你先回去,我還有事要去找父皇,下午回去陪你和孩子們。”
這兩天,孩子們有點發熱。
“沒事的,你忙你的吧。”暮蕓汐笑著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也能照顧好孩子。”
東方翊去了書房找天慧帝,打算在談談與大商聯盟的事。
天慧帝一般是退朝之后才吃早點,書房里頭擺下了米粥和包子。
東方翊來的時候,天慧帝剛吃了一碗粥。
天慧帝淡淡地道:“你小子是不是礙于與大商攝政王的分,所以才會這般出力游說?”
東方翊也沒吃早點,這個時候也得很了,見天慧帝喝了粥之后停下來,便以為盤子里的包子不要了,上前手拿了包子,“不是,兒臣……”
天慧帝拿起筷子指著他,“放下!”
東方翊都張開了,見父皇眸眼里,腹誹了一句小氣,又把包子放了回去。
天慧帝拿起包子嫌棄地了一下,慢慢地剝著吃了起來,把東方翊晾在一邊。
東方翊甚是委屈地道:“兒子也了,今個早起,娘說白糖有點發熱,兒子去看了一下,就匆匆上朝,顧不得吃早飯。”
聽得孫發熱,天慧帝馬上抬起頭,“怎麼回事啊?怎麼發熱了?”
“不知道。”東方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聽娘說額頭有些熱,白醫過去看看,他就先去看了一眼,過白糖的額頭,確實有點熱。
天慧帝聽得此言,氣得拿起一個包子扔了過來,東方翊手一,拿下,接住了包子,吃了起來。
托兒的福,吃上早點了。
“吃吃吃,知道吃!”天慧帝氣結,“白糖為什麼發熱不知道嗎?是著涼了?核桃和葡萄有事沒?你問也沒問,什麼都不知道還有臉上朝?”
“這不上朝有要事嗎?再說了你給整一個漢易公做太傅,兒子要是耽誤了上早朝,他不得當堂打我?白糖沒事,有白醫和汐兒呢。”東方翊說話間就消滅了一個包子,打了個飽嗝,“父皇賜杯水吧?”
“沒水!就活該漢易公打你,不然還不翻了天。”天慧帝沒好氣道,轉頭吩咐康平公公,“出宮一趟,看看小太孫怎麼回事,白醫好生看著。”
康平公公正在旁邊樂呵呵地瞧熱鬧,覺得父子倆的關系好了許多,聽得天慧帝下令,遂領命而去。
天慧帝看著東方翊,嚴肅地問道:“說,是礙于分還是真有考慮鎮蠻夷?”
(本章完)
“容離,本王能娶你已是底線,如果再敢上本王的床,下次等你的就是一紙休書。”“不用下次,現在就寫。”她,相府小姐,為心上人做盡傻事,淪為天下人的笑柄。她,現代特種女教官,耀世而來,豈容他人欺淩。王爺厭惡,側妃陷害,下人為難?通通吊起來打。本以為和離後便換來自由,誰成想碰到命定的他。“喂喂喂,你進我閨房跟回自個家似的,合適嗎?”“唔,是不合適,”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我這就回去選個吉日,娶你回府。”戰神王爺一拍板,容離再次出現在端王家戶口本上。這次不是端王妃,而是端王嬸娘。有眼無珠寫休書的端王爺,在喜房外哭成了狗。本文1強女強,強強聯手,通篇甜寵。
前世,她驕橫跋扈,受人挑撥,作了一手好死。 一朝重生,她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抓緊他,賴住他,死也不放手。 將軍大人看著像無尾熊一樣扒在他身上的她,眸底笑意盎然。 終於,她是他的了。
強取豪奪心機釣系美人妹妹x表里不一瘋批哥哥沈清棠與平南王府的世子定下親事。沒有人知道。她曾做過一個夢。夢里,她那個平日最是溫潤儒雅的兄長將她強壓于錦榻之上,姑娘月白的裙和著清冷的月逶迤一地,滿室旖旎。輕紗蕩漾,她意識已然顛倒,耳邊卻清楚傳來郎君的聲音。“妹妹怎得這樣不乖,還想要逃到哪里去?”她從夢中驚醒,冷汗淋漓。沈清棠以為那只是一個夢。直到成親前夕。平日里溫潤儒雅的兄長揭破了偽裝,輕挑起她的下頜,深深看進她的眼里,意味深長的嘆。“既與我有了肌膚之親。妹妹怎麼敢,再嫁給旁人?”裴琮之平生最是厭惡情愛之事。他的生父,堂堂的承平侯,不擇手段,強取豪奪他的母親。鬧到兩相憎恨,被逼得不得不出家去。最后死生不復相見。他想,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步父親后塵。可他偏偏步了他父親后塵。男女主非兄妹,無血緣
孟弗作爲宣平侯夫人,爲他操持家務,孝敬雙親,還要爲他管理後院爭風吃醋的小妾們,她做到了一個侯夫人該做的一切,只是始終不得夫君的寵愛。 孟弗不愛宣平侯,也不傷心,她預感這一生都要如死水一般平靜度過,直到她一覺醒來,有人在她耳邊叫她陛下。 …… 宮人與百官們覺得他們的陛下變了,從前他一開口就能罵得他們腦袋疼,如今對他們卻是如春風般和煦,還會關心他們餓不餓,渴不渴。 我可以!我還能爲陛下再幹一百年! 宣平侯覺得自己的夫人變了,從前她賢良淑德,溫柔大度,現在她就像是一點就炸的爆竹,昨天她把自己最寵愛的小妾給罵哭,今天就把他給踹進湖裏。 宅鬥?老子把你宅子給拆了! …… 宣平侯同孟弗和離的時候,他斷言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會後悔,這京城中的高門大戶,誰會要一個嫁過人的女人。 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