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翊和商夜華去了一趟漢易公的府中,既然要解決聶大將軍的事,就一定要了解聶大將軍與漢易公結怨的前后,才能解得開這個死結。
漢易公這幾日得意得很,從聶大將軍府里頭拆回來的門板,就放在正廳大門口。
漢易公進出都要踩幾腳,他還牽著小雪狼的母親過來,在門板上撒尿拉臭臭,然后揚起臉,對東方翊道。
“太子,你明日去聶大將軍府的時候,就告訴他,他將軍府的大門,就每日被我狼公主撒尿拉屎淹著,他別太得意。”
看著漢易公那酷似頑般的得意笑臉,東方翊無奈,他如果上門去說這句話,那就是找死,聶大將軍也不是吃素的,一定會打得他滿地找牙。
“漢易公,您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好火氣啊?您跟聶大將軍到底有什麼仇怨?太傅大人給我們說說來龍去脈,”
東方翊坐下來問道,眼睛盡量不看那紅彤彤的門板,實在是夠礙眼的。
“我可都打聽過了,你們當年,曾一起出生死過好幾次,如今雖然時過境遷,可也沒道理這般仇視啊。”
“太子殿下別說,什麼出生死?”漢易公怒炸了,站起來把桌子拍的砰砰響!
“老夫從來不認識這個人,這種出賣朋友,出賣戰友的狗賤胚子,認識他就是個恥辱。”
東方翊和商夜華不約而同的出手,了臉上的口水。
“您消消氣。”東方翊不無奈地道,“您說他出賣朋友,出賣戰友,您說說怎麼個出賣法?”
漢易公一屁坐下來,氣呼呼地道:“不說!不想提,提起就惡心!
老夫原先都想著,大家年紀都上去了,什麼恩怨也好,為了國事都該放下來,親自去找他。
他竟然還人找尿潑老夫,敢這麼對老夫?
結盟之事,他若不同意,老夫提刀去砍了他,這老匹夫,給他兩分尊重還蹬鼻子上臉了?他有臉嗎?
太子,夜華攝政王,如果你們今天來是為那老豬求的,不必說,我漢易公府也不歡迎,送客!”
東方翊與夜華聽著這連珠炮似的罵聲,最后還直接下了逐客令,哭笑不得,這沒法說啊。
東方翊知道對付這些老頑,不能,便笑著道:“我不是為這件事來的,是為了小雪狼,聽說它是什麼銀月狼族?。”
“怎麼了?”漢易公聽得是為狼的事來的,面容才稍稍緩和。
東方翊道:“前幾天太后把孩子們都帶進宮去了,去了三天,小雪狼就三天不吃飯,昨天晚上帶了孩子回府,雪狼馬上就吃飯了,雪狼還這麼小,莫非就知道認主人了?”
“當然,雪狼有靈!”漢易公甚是驕傲,“它們是九千歲賜給太孫的,它們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
雪狼還小,離不了主人的氣息,離了就得病,不舒服,以后要宮住的話,得把雪狼帶過去才行。”
夜華道:“狼會認主人,在我大商國倒也是有的。”
漢易公看了他一眼,“你們大商的太后不也有一條狼嗎?”
“我還沒說,您就知道了?”夜華瞪大眼睛。
漢易公吹了吹胡子,“狼的事,還有我不知道的?老夫活到這把年紀,走過的路,比你們吃過的米飯還要多。”
“您見過我們周太后?”商夜華問道。
漢易公道:“是我師父。”
“師父?”東方翊詫異地看著漢易公,“人家可是太后啊,怎麼你師父了?”
夜華當即跪了下來:“前輩在上,請晚輩一拜。”
“起來吧。”漢易公淡淡道,他看向東方翊,“這銀月雪狼是我師父培養出來的品種,通曉人,認主人。
師父送了我一條母狼,這條母狼這輩子就認定我這個主人,九千歲要了三只雪狼送給太孫,送過去的時候就告訴它們,以后太孫就是它們的主人,它們各自認主,這輩子就跟定了主子,生死與共。”
東方翊拱手:“多謝漢易公前輩。”
漢易公手抱著自己家的母狼,著狼頭,嘆息道:“以后老夫死了,狼公主也會自盡而死,它們是不會丟下主人的。”
東方翊和夜華從漢易公府走出來后,兩人都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太子殿下,這怎麼辦?”夜華發愁地看著東方翊,事沒定下來,他的心也定不下來啊。
東方翊道:“必須得想辦法勸服聶遠,漢易公這邊沒招了,再去找找丞相吧。”
“好!”夜華對丞相很有好,那嚴肅的老頭和他一樣嚴肅。
不過,丞相最近忙碌得很,東方翊下帖子請他到酒樓里去,他都不來。
東方翊連續下了兩天的帖子,那邊只回了一個忙字。
“一個個的,都詐的很。”東方翊愁眉苦臉地回了府中。
暮蕓汐聽得他長吁短嘆,不用猜也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翊,你真是個呆子,你請丞相到外頭,他肯定不來的,他鬼著呢,知道你這會兒找他準沒好事。反對的是聶遠,都是他們那輩的人,肯定不好出面的。”
暮蕓汐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你就派個人去,說福嬤嬤不舒服,保證他不管是狂風暴雨還是臺風地震,都一定會過來。”
東方翊有些為難,“這樣會不會太下作?”
“要不然你繼續去丞相家那邊堵著?”暮蕓汐看著他。
“所謂一降一,我得拿一個能降得住他的把柄。”東方翊被說服了。
他堆起眉頭,一臉擔憂地道:“福嬤嬤是真不舒服吧?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聽到咳嗽了一聲,還打了個噴嚏,一定是冷著了。”
東方翊站起來,快步往外走,“那不得了,得告訴丞相才行,丞相之前跟我說過,我多看著點兒嬤嬤,照顧好了,若有什麼事要馬上告訴他的。”
“太子妃……”阿蓉在旁邊奇怪地問道:“丞相那麼明的人,肯定知道太子在撒謊吧?”
暮蕓汐笑道:“會,但是丞相就算知道太子在撒謊,他還是會來,不親眼見過嬤嬤是不是安好,他怎麼放心?”
“都知道撒謊,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阿蓉不明白了。
暮蕓汐含笑看,“阿蓉,等你有一天,遇到喜歡的人了,你就會明白的,那個人就算你知道安好,可你不親眼見著,還是不放心。”
阿蓉臉頓時紅,“奴婢沒有喜歡的人。”
(本章完)
公主府開宴,一處偏僻殿內,賀蘭瓷掐著掌心扶著牆,和同樣腳步淩亂的新科狀元郎陸無憂狹路相逢。一個柔若無骨,一個麵色酡紅。四目相對,雙雙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絕望。“我先走了……”“我走那邊……”然而更絕望的是,不遠處還能聽見公主侍女和二皇子侍從搜尋兩人的聲音。賀蘭瓷咬唇:“要不你從一下公主?”陸無憂忍耐:“我覺得二皇子人也不錯。”賀蘭瓷:“再說我們就隻能兩敗俱傷了!”陸無憂閉眸:“那就兩敗俱傷吧。”賀蘭瓷:“……?”一夕之後兩人清白全無,隻得被迫成親,然而強敵環伺,這親事成的分外艱難。一邊是虎視眈眈盼著她喪夫的二皇子,一邊是目光幽冷盯著她的公主。賀蘭瓷:“……你能頂得住嗎?”陸無憂:“頂不住也得頂,誰讓我娶都娶了——我將來是要做權臣的,自不會倒在這裡。”賀蘭瓷:“那你努力哦!靠你了!”陸無憂:“……?”經年以後,陸無憂做到內閣首輔,位極人臣,權傾天下,回憶起舊事。門生向他請教是如何走到這裡的。陸首輔心道,隻要娶一位有傾國傾城之姿又時常被人覬覦的夫人,總能催人上進。
夫妻一載,她為他忤逆父兄,多番籌謀,最后卻落得個滿門抄斬,自己被毒死,一尸兩命的下場。原來他早心有所屬,娶她也不過為了兵權。重來一世,秦良玉恨他入骨,恨不能殺之而后快。可身份卑微,只好步步汲營,徐徐誘他上心。直到塵埃落定,一柄劍終于抵上他的胸口,女子眉目冷凝,唇邊含著譏笑,低語道:“當日你高坐刑臺,長階染血,我便想這樣做了。”
韋氏王朝太元十二年,吏部尚書家中嫡長孫重傷了當朝歸德侯幼子。 次月,吏部尚書許家的嫡次孫女許雙婉,定給了歸德侯長子宣仲安為妻。 歸德侯府被皇帝不喜多年,許雙婉被家族與父母放棄,代兄行過淪為棄子,為堵悠悠眾口入了滿門病殃子的歸德侯府。 從此,四面楚歌的許府二姑娘為了活得好一點,不得不走在了一條遇神殺神、遇魔滅魔的路上,身後還緊跟著一個比她還心狠手辣的病秧子丈夫。
前世,鳳雲傾為了莫名的愧疚為安國公府賣命,臨死才知道夫君未死,還和他的白月光雙宿雙飛,生兒育女。 更可笑的是,她辛苦養大的養子是他們的親兒子,而她的親兒子一出生被白月光殘害,讓他慘死在破廟。 他們一家對她百般折磨,最後死在他們的手中。 重生歸來,她馬甲一扔,找回親兒子,養廢渣男賤女的兒子…… 不想這一世很多都變了。 有一天渣男洗脫罪名得勝歸來,跪在她的麵前。 “媳婦兒,為夫也是受害人!” “媳婦兒,來,這裏,刺這裏,別刺歪了!” “媳婦兒,為夫不求你原諒,隻要讓為夫跟著你,保護你們娘倆可好?” …… 鳳雲傾…… 說好的手撕渣夫的呢? 還撕不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