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方心然說的斬釘截鐵,田淑芬一臉愁容。
葉子咬牙切齒,心底對方心然的恨意變的更加的深。
該死的方心然,早晚有一天,也要用這種欺人太甚的方式來以牙還牙。
“我今天傷這麼嚴重,不是你一頓白面就能打發的。”
方心然一邊慢悠悠的吃著面條,一邊說到。
就是要著田淑芬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是要讓田淑芬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這麼好欺負的。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
要是你一個人在我們家呆著,我一直伺候到你傷口好了都行,但你們娘四個都在我這里,你讓我怎麼養活的起嗎?”
田淑芬腸子都悔青了,這丫頭不吃,這可如何是好?
“怎麼養活不起?
你訛人的時候,就沒想過你自己也有被人訛的一天嗎?
要不是你兒故意推我,你以為我想來你們家嗎?”
方心然說著,將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條吃完,滿意的了,笑嘻嘻的盯著田淑芬。
“怪不得你喜歡沒事找事賴在別人家吃喝拉撒,原來是因為別人家的飯吃起來香啊。”
“心然啦,嬸子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找你家麻煩了。
你跟嬸子說,你想要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我只求你們趕回去吧。”
田淑芬就差給方心然跪下了,方心然覺得玩的差不多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笑嘻嘻的看了眼田淑芬。
田淑芬被這笑容看的只覺得頭皮發麻,心想怕是這丫肚子里又在想著怎麼坑自己了。
“我也不是為難你,你看我好歹也出了不是,我看你家院子里那只老母長的,我要把它帶走。”
方心然指了指院子里用爪子刨地的老母,田淑芬一臉的不舍。
“這···這哪啊,這它···”
它還下蛋了。
后面幾個字田淑芬沒講出來,這會兒手心了一把汗,深怕被方心然知道這還在下蛋,非帶走不可。
“方心然,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獅子大張口。”
一旁的葉子聽不下去了,以前只是覺得方心然膽子小,沒想到這人不要臉起來,臉皮比城墻還厚。
先是要吃白面,現在又要自家會下蛋的老母,實在是過分。
“不要臉?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們娘倆在村子里的行為?
都是鄉里鄉親的,你們也能下得去手,我跟你又八桿子打不著,我有啥好丟臉的?”
方心然冷哼一聲,一臉的毫不在意。
一旁的劉玉娥雖支持方心然這個做法,但下次實在不想這麼做了,覺真的臉上無。
但同時,心里也很清楚,這丫頭是想為村里人出口惡氣。
方心然話落,葉子頓時氣節,這破鞋是在提醒自己,自己臉皮更厚嗎?
田淑芬面上閃過一尷尬,想了想還是讓方心然把這老母給抱走吧,反正這也長了一年多了,放鍋里也燉不爛,眼下雖然在下蛋,但誰不知道過不了幾天它就嗝屁了。
“心然啊,啥話都不說了,這事是嬸子的錯,這你抱走,我這就去給你們綁起來。”
田淑芬話落,葉子震驚,一向在村里威風八面的媽居然肯讓這破鞋占自己家便宜,這事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田淑芬追在老母屁后面跑,老母似乎到主人即將放棄它,拼命的在院子里四跑竄。
平時利索的田淑芬被一只耍的團團轉,院子里塵土飛揚,方心然看見此此景,忍不住扶額。
“你個小癟犢子,你等老娘抓住你,直接一刀剁了你。”
田淑芬息著,指著還在四竄的呲牙罵。
方心然一臉無語,目落到角落里筘在地上的背簍,慢悠悠的走過去抓起背簍,朝著竄的母丟過去,背簍不偏不倚,剛好扣住母。
母撲騰了兩下,發出絕的悲鳴,似乎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疲力盡中變得絕而死氣沉沉。
“你個死犢子玩意兒,害老娘跑這麼久,看我不把你送人。”
田淑芬將抱在自己懷里,想到下午的事,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兒撒,在加上這戲耍好半天,氣呼呼的抬手就給這當頭兩掌。
可憐的小母發出兩聲悲鳴。
“你別打它,打死了你要再給我一只活的嗎?”
方心然不悅,打還得看主人,這現在是的。
“不打不打,我就是說說而已。
那個,心然,都送你了,你們啥時候走啊?”
田淑芬不得方心然趕撤離,在村里威風了這麼些年,都是別人把當供著,什麼時候給人當過孫子。
這當孫子的滋味真是不好,可不要在。
“你急啥,你以為你家有我家舒服啊。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醫藥費的事。”
方心然抱著坐在小板凳上,腰背的直直的,田淑芬一聽差點就怒了。
“你還想干啥?”
子急,頓時沒忍住就跳了起來,一臉的憤怒。
本就胖,怒目切齒的樣子乍一看像極異版的張飛。
方心然看著的模樣,角忍不住輕扯。
“你是想我在你家著繼續住著?”
方心然一臉真誠的問,接著說:“你要是想我住下,那我住下就是了。”
“不是不是,心然啊,你看你白面也吃了,嬸子也給你了,你現在還要醫藥費,你這不是心為難嬸子嗎?”
“我可以不要醫藥費,但是從今往后,不許再訛村里人,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走。
如果你做不到,你就拿一百塊錢做醫藥費。
兩種可解決方法,你選擇哪一個?”
劉玉娥本來想勸方心然算了,但聽到講的兩個條件,這才心安的,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知道的心然這麼做,自有的道理。
方晴晴跟方桃子互看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
“那我肯定是選擇第一種方式啊,你要錢我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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