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你跟強商量的事說完了嗎?”
方心然一進門,劉玉娥就問。
“說完了。”
方心然并沒有告訴劉玉娥在場的人是什麼事,畢竟這是賺錢的事,還是暫時先不要走風聲比較好。
這偌大的村子想要想法子掙錢的人多的是,倒不是怕被人搶了生意,怕的就是別人盯上就不太好了。
“媽嗎,你做的點心真好吃,你以后天天做給我吃好不好?”
甜甜已經吃好幾塊了,這會兒跑到方心然邊,主握住方心然的手,搖晃著撒。
一聲媽媽,讓方心然忍不住扶額。
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突然有人媽媽,覺心里怪怪的。
趕忙蹲下來,拿袖子輕輕地拭掉甜甜角的碎屑。
“好啊,以后給你做各種各樣的好不好?”
“好。”
甜甜鉆進方心然懷里蹭了蹭,趙雪蘭和劉玉娥忍不住面上相視一笑,實則心底里是無盡的心酸。
“媽媽。你怎麼腫了?”
甜甜看到方心然紅腫,單純的眸子像星星一樣一閃一閃,方心然頓時恨不得扶額。
天啦,這小丫頭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啊,心塞。
果然,甜甜話落,所有人的目都落在方心然臉上。
“甜甜,不許胡說八道,我們該回去了。”
趙雪蘭埋怨地看了甜甜一眼,拉著甜甜就走的。
“媽媽,我等會人吃完飯來找你玩啊。”
甜甜回頭揮手,方心然角僵地揚起。
“心然,你莫不是被蚊子咬了吧?”
方晴晴一臉壞笑地問,話落就被劉玉娥當頭一掌。
“哎呦···”
方晴晴趕忙抱著自己腦袋,氣鼓鼓地努。
肯定是被那誰誰誰給啃的。
想象一下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方晴晴就忍不住笑。
劉玉娥一個犀利的眼神掃過去,方晴晴趕忙閉上自己。
劉玉娥對方心然說道:“趕過來吃飯。”
方心然煞煞地坐在飯桌旁,沒底氣的回答道:“其實,這是被點心燙的。”
方晴晴忍不住咳嗽一聲,眼角的余掃一眼心虛的方心然,這理由得虧你能想得出來,他們兩人吃的同一塊點心,的怎麼就沒腫起來。
哼,明顯在撒謊。
不過,方晴晴并沒有拆穿。
方桃子的可以行走了,行走時跟正常人一樣,只不過自己覺得就是暫時還使不上勁。
像現在吃飯,也可以下地跟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了。
“你們兩明天也去搬玉米吧,我跟你爸明天再挖一天土豆,就挖完了。
咱家玉米得趕收。”
要是再不收,萬一被方大山兩口子又捷足先登了,就不好了。
這句話劉玉娥沒說出來,但方心然聰明如,怎麼可能不明白劉玉娥心中擔心的是什麼呢?
“知道了媽,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方心然話落,拿了一玉米啃起來。
劉玉娥抬眸看了眼方心然,言又止。
好半天之后,劉玉娥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心然啊,強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上門來提親?
你們這結婚這事兒已經說了一個多月了,怎麼還不見他有什麼行了?”
劉玉娥怕的是,這兩人還沒結婚,萬一心然跟楊雪一樣做出個什麼事來,心然的名聲只怕是會更難聽。
自己的兒想相信的,可這種事從來都是不控制的,誰還沒個七六的,就被算是楊雪文未婚先孕,也沒覺得必須要嘲笑人楊雪。
到深自然濃,有些事,本就不是你想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可能會過段時間吧,他說這兩天地里事多的,等掰完玉米他就上門來提親。”
劉玉娥暗自松了口氣,還好,那意思應該就是快了的意思。
“孩子都不急,你急啥?
再說就算嫁了,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你要是想了,隔著墻喊一聲,還不得橫沖直撞跑來讓你看。”
方建民還以為是自己媳婦舍不得嫁兒了,半開玩笑地說道。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怕是見的次數多了,問題也就接二連三地來了,要不隔著墻喊我幫忙,我就謝天謝地。”
劉玉娥話落,逗得一屋子里的人笑。
越是這樣,方桃子就越是覺得自己是個廢,什麼都幫不上忙不說,還要給家里人添。
一頓飯吃完,平時八點黑的天,六點一過就暗了下來。
秋季夜晚的溫度有些涼,方心然洗漱一番后,織了一會兒布便鉆進被窩,看著枕頭邊空的位子,心底里一陣失落。
小白狐自打被的螺螄熏走之后,已經二十幾天沒出現了,人應該沒事兒吧?
方心然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睡夢里,方心然迷迷糊糊夢見,以前似乎在未來也功拯救過一只白的小狐貍。
方心然知道這是一個夢,也不在多想。
地睡一晚上,第二天便背著背簍下地去掰玉米。
這個季節,大家的地都是按照人口分的,玉米地自然是家家戶戶都有的。
到了玉米地里,兩米高的玉米桿子擋住了人的視線,只聞玉米地里說話的人聲,仔細去,卻是不見其人。
方心然掰得慢,方晴晴掰得快,方晴晴左手咔嚓一聲,往后的背簍里一丟,接著右手咔嚓一聲掰下來一個往背簍里一丟。
盡管方心然的記憶里,原主的記憶清楚地記得掰玉米的作,但方心然就是不會。
表示好無奈,只好一個一個地掰。
讓驚喜的是,玉米上面長著很多的烏米(玉米黑菌疏散,導致發病部位組織到病菌刺激形的瘤,被大自然的智慧者農民伯伯形象地比喻為烏米、或者灰包、或者霉包。)。
別看烏米看起來你黑不溜秋的有點惡心,但很多人視他為珍寶。
將烏米摘回去,稍微微加工一下,可是一道平時吃不到的味,味道那一個鮮。
烏米不僅可以當菜裹腹,還可以用來藥。
據醫書記載,這玩意兒有健脾健胃,利肝利膽,安神助眠等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