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在一邊看著這一對璧人的打罵俏,很識趣的朝他們兩人說道,“我想要休息一下,你們去大廳裡談說吧,我就不做電燈泡了。”
喬旭梵一聽,立刻從床上站起,拉住周小米的手,笑著道,“對,小媳『婦』兒,我們去大廳談說吧。”
隨後,他便拉著周小米走出了臥房,朝大廳的沙發上走去。
他按著周小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他大刺刺的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坐下,出兩只手,撐在了沙發椅背上,把周小米牢牢的圈在了他跟沙發背的中間。
周小米到了喬旭梵上獨屬於他的好聞氣息,臉一紅,說道,“你幹什麼啦,把你的手拿開,礙手礙腳的。”
“小媳『婦』兒,昨晚有沒有夢到我?”喬旭梵揚了揚眉,問道。
“沒有,一夜無夢,睡的可好了。”周小米立刻搖頭說道。
“然而沒有你在我邊,我睡不好,所以,我決定,等顧衍的傷好了之後,要麼你搬來我那邊睡,要麼我來你這裡睡。”喬旭梵說道,隨後他可憐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沒騙你,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昨晚一直做噩夢。”
這是真的,不過噩夢是喬旭梵從記事以來就開始有的了。
他甚至都已經習慣了,但凡睡,就被噩夢纏,那腥的殺戮,無盡的屠殺,那淒厲的哀嚎,充斥在他的夢境中。
沒錯,他幾乎可以說是從來沒睡過一次好覺,每次都是冒著冷汗驚醒。
但二十幾年了,他都已經對這類噩夢習慣了,所以哪怕他一整晚被噩夢纏,第二天他依然可以神煥發的出去理事。
但這幾天,跟周小米躺一張床上後,有在邊,他睡的十分安穩,沒有那可怕的噩夢,沒有那腥的殺戮,無盡的屠殺,淒厲的哀嚎,只有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又好聞的『』香味兒。
所以昨晚他再一次一個人睡,卻已經不習慣了這種噩夢,才導致昨晚他被噩夢驚醒後便睡不著。
而他醒來後,唯一的念頭,便是要靠近周小米。
所以他立刻從家裡開車過來,在周小米的大門外,坐了一整晚。
而知道大門裡面,就有周小米的存在,所以他變得心安,就這樣,直到淩晨,聽到對面房間傳來的靜,他怕嚇到對面鄰居,這才起離開這裡。
準備回家洗漱一下換套服再過來。
而再過來的途中,他便下了決定,無論周小米同不同意,他都要死皮賴臉的纏著周小米,就為了能在邊可以讓他不會再噩夢連連。
“你說啥?你做噩夢了幹我啥事兒啊?你要是做噩夢,就算住在我這裡,也一樣做噩夢啊。”周小米聽後,了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喬旭梵,找啥爛借口啊?
竟然找做噩夢的借口要強行跟住一起?
“還真跟你有關系,有你在邊,我就不會做噩夢了。”喬旭梵一本正經的點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周小米瞪眼,放屁,又不是噩夢解除機,怎麼可能在邊睡就不會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