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鎮南王府,包括瑯天在,所有人依舊在因為秦琪太厲害的事實,于濃濃的震驚當中!
但下一秒,不遠就傳來“咕嚕咕嚕”的滾聲,眾人循聲去,只見一個人抱球狀,正對這邊滾滾而來。
“嗯?”見狀,包括瑯天在,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不僅僅是因為現在居然還有滾過來的人,更是因為不遠這個抱球狀的家伙,鎮南王府全上下所有人,本就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當下,瑯天就指著那人,扭頭著旁的風伯道:“這誰呀?”
“不知道。”風伯搖了搖頭,然后扭頭著旁的范哲道:“范兄,這誰呀?”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昨天才來!”范哲滿面無語道。
“哦對!”風伯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范哲昨天才答應為鎮南王府的首席鍛造師。
但正因如此,當風伯越過范哲,向數百武者投去詢問的目時,才更加讓人無語!
“風伯,我們也是昨天才來的。”數百武者角一,每張臉上都寫滿了無語。
“哦對,瞧我這腦子!”聞言,風伯再次一拍腦門,整張老臉都有些紅了。
看到這,一旁的范哲著風伯的目,更是古怪不已。
他可還沒有忘記,先前他跟風伯讓鎮南王府外那些人保持安靜時,被那些人誤認為是老年癡呆癥一事!
現在想來,他是沒問題,風伯可不一定啊!
這時,風伯詢問的目再次一轉,投到了秦楚俏的上。
“我也不知道。”著不遠那個抱球的家伙,秦楚俏腦海中沒有毫印象,只好搖頭道。
聞言,風伯詢問的目再次一轉,看向了穆英。
而穆英卻也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看到這,風伯剛想把詢問的目投到最后一人,也就是秦琪的上時。
轉頭一,就看到秦琪那滿臉嘚瑟,幾乎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樣子,故當下,風伯便放棄了詢問的想法。
然后,就見風伯一本正經的著下,看著不遠那道抱球的陌生影,獨自思考起來。
殊不知在他后,瑯天已經無語至極!
“風伯,你到底在干什麼?”
“啟稟姑爺,我正在思考。”風伯對瑯天一拱手,一字一頓道。
“你思考個啊!”瑯天捂著額頭,只覺得腦仁都一陣疼。
“直接上去問那人不就行了?還有剛才,我為什麼要先問你那人是誰,這意思你難道猜不出來嗎?”
瑯天一臉痛心疾首的對風伯道。
“額,這里面還有意思嗎?”風伯撓著滿腦袋的白發道。
“當然有了。”瑯天無語一點頭道:
“請問,你在鎮南王府待了幾年了?”
“啟稟姑爺,我在鎮南王府,已經忠心耿耿的待了二十多年了。”風伯抬頭,滿臉自豪道。
看到這,瑯天簡直沒眼看!
真不知道風伯這是哪來的自信抬頭,滿臉自豪?
“唉!”當下,瑯天便幽幽一嘆,有氣無力的解釋道:
“風伯你也知道你在鎮南王府待了二十多年,那麼如果連你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就足以說明那人不是鎮南王府的人啊!”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還去問范老頭、那些武者、楚俏和岳母大人,最可氣的是還想去問秦琪,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哦對!”聞言,風伯仔細一想,當即明白過來。
這中間的道理,確實如瑯天姑爺所說,自己的確是多此一舉了!
想到這,風伯的老臉頓時一紅,但對瑯天卻更加敬佩,當即拱手道:“姑爺聰明絕頂,老夫服了!”
“行了行了,趕去問那個人是誰吧!”瑯天無奈的擺了擺手,對于風伯的所說就不想理會兒。
倒不是瑯天托大,而是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一般人都能想得通。
就為了這,說他聰明絕頂,還什麼服了,瑯天何以堪啊?
這時,聽到瑯天的話,風伯不僅不生氣,反而心中對瑯天更加敬佩了。
哎呀,瞧瞧我家姑爺,不僅聰明絕頂,還如此謙虛有度,當真是蓋世人杰啊!
思極至此,風伯也不好違背瑯天謙虛有度的本質,立馬把拱起的手放下。
接著,風伯便轉過子,腳步一點,對不遠那個抱球的家伙沖去。
而這時,著風伯遠去的背影,范哲立馬趁機上來,對瑯天悄聲耳語道:
“大哥,我覺得風兄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不對勁了?”瑯天眉一挑,不解問道。
“您看,那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他卻想不明白,依小弟看來,風兄怕是老糊涂了!”
范哲著下,自以為有理有據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但聽到范哲的話,瑯天卻是斜著眼,冷冷的瞅了他一眼道:“風伯老糊涂了,那你呢?”
“我?”范哲指著自己,不敢相信自家大哥竟然會懷疑自己,當即拍著膛道:“大哥,我好的很啊!”
瑯天抱著胳膊,瞅著范哲那滿頭比風伯還白的白發,呵呵一笑道:
“呵呵,這麼說來,你很聰明嘍?”
“那當然,不止聰明,我還能干呢!”范哲膛拍的咚咚響。
“是嗎?”瑯天眼睛一亮,接大手一,鄭重的拍了拍范哲的肩膀道:
“既如此,那招生大會我們別辦了。”
“嗯?”聞言,范哲當即嚇蒙了!
但瑯天卻還在自顧自的說道:
“哎呀,你這麼能干,又這麼聰明,十萬多把靈兵,料想一個能干又聰明的你,一定可以在接下來不到八天的時間里,很好的完哦!”
“大哥饒命啊!”聽到這,范哲當即抱著瑯天的大,一陣哭求道:
“此等大事,小弟何德何能,能一個人完的了啊?”
“可你不是又聰明,又能干嗎?”瑯天佯裝聽不懂道。
“小弟就是那麼一說,大哥千萬別當真啊!”范哲抱著瑯天的大就是一陣搖。
看到這,瑯天也不裝了,直接冷冷告誡道:
“既如此,以后就別在我耳邊說什麼這個老糊涂,那個老糊涂!”
“范哲,你與風伯都是我鎮南王府的得力干將,理應同心同德,攜手并進,怎可在背后竊竊私語,詆毀對方?”
“你們年紀之大,理應為鎮南王府所有人做個表率,適才這事,我今后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你可明白?”
“小弟明白,大哥放心,我以后絕對不再這樣做了。”范哲趕忙拱手道,不管是臉上的表,還是話中的語氣,皆是一片真摯。
“嗯,那就好。”見此,瑯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立馬出手把范哲拉起來。
其實對范哲的所作所為,瑯天的心中并不反,反而有些欣!
畢竟范哲此舉,明面上雖不好看,但其中的原因,卻是起了爭鋒的心思。
不然的話,他沒必要說風伯老糊涂,并且以此來襯托自己的能干、聰明!
而范哲之所以做這一切,無非是想讓瑯天的心里對他多一些分量。
正因為此,瑯天的心里才很欣,因為范哲終于擺正了他的位置。
換言之,就是在范哲的心里,已經把鎮南王府當了他畢生效忠的所在,也已經把瑯天當了他的主子!
至此,瑯天總算是徹底收服了目前鎮南王府最難搞的一個人——南域第一鍛造師范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