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士,這是我媽咪的項鏈,我想給誰戴就給誰戴。再說了,瑤兒是我的人,我給戴有什麼不對嗎?”慕凌梟譏諷的瞄著丁月娥,一點都不把放在眼里。
“混賬,你怎麼跟我說話的?”他的一句丁士,徹底把丁月娥激怒。但不敢對他有任何作,只能求助似得盯著老爺子。想讓他主持公道。
“老頭子,這是當年你大張旗鼓送給我媽咪的項鏈吧?所有權是媽咪吧?媽咪不在了,應該是我理吧?”他瞥向老爺子,邊泛著邪笑。
看到慕凌梟那紈绔的樣子,老爺子是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尤其那句老頭子,簡直太刺耳了。他怒視著他,一臉的痛心疾首。
“畜生!”
好半天,他憋出這麼一句,而后起拄著拐杖就離開了。
他的腳步巍巍的,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去。丁月娥飛快追上去挽住他的手背,又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腦袋。他的腳步,仿佛更加巍巍了。
功攪和了晚宴,慕凌梟卻一點快都沒有。他挑眉瞥了眼慕飛和薛之謙兩個人,淡淡笑了笑。
“你們倆是舍不得大餐呢?還是舍不得我?怎麼還不走呢?”他揶揄道,拉起了風謠的手,“不好意思,我們要走了。再會。”
“小弟,你是故意的吧?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你以為找個人來隨便攪和一下,爹哋就善罷甘休了?你太不了解他了。”慕飛斜睨著慕凌梟森道。
“隨便找個人?呵呵!”
慕凌梟冷笑了一聲,不再理會他,拉著風謠就迅速離去。他的話讓他明白:他并沒有認出風謠就是刺殺他的人。
所以,接下來的事會越來越好玩。
……
離開酒店后,慕凌梟載著風謠上了高架,徑自朝郊區飛馳而已。他的神不再是方才那種紈绔,而是很凝重。因為慕飛說得沒錯,老爺子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
所以……
‘鈴!’引擎上的手機傳來一陣刺耳的鈴音,打破了慕凌梟的沉思。他拿起手機看了看,又扔在了引擎上。老爺子的電話,會有什麼好事?
“你怎麼不接?”
風謠瞄著他,有些莫名其妙。晚上配合慕凌梟把一個晚宴破壞,心頭有些莫名的忐忑。因為總覺得有什麼事會接踵而來,會有很多事。
“你不懂。”許久,慕凌梟嘆息一聲,騰出一只手把風謠攬在了前。“你只要乖乖的在我邊就好,別的什麼都不要問。也不要去惹禍。”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風謠靠著他的肩頭,聞到他上淡淡的薰草味道。很淡,卻令人心醉。
“你真的會舍得殺我嗎?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他淡然道,聲音沒有起伏。殺他這種話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舍得!慕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風謠斬釘切鐵的道,很用力。
‘呲!’一聲急剎,慕凌梟忽然把車停在了馬路上。他抬起風謠的臉,直視著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