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蔡邧就跟我們說:“要害徐若卉的人,是趙氏長老家族的人,趙氏現在是四大長老家族中最強的一個,甚至已經開始不把我們明凈派的正主蔡氏家族放在眼里了,他想著聯合四大長老家族推翻我們蔡家在明凈派的絕對地位,只不過海懿,也就是徐小姐的外公,與我爺爺好多年,這才沒有讓趙家的人得逞。”
“因此趙家的人,就把海家視為他們雄霸西南的第一絆腳石,無時無刻不想搬到海家,再所以他們就先施蠱毒讓徐小姐的妹妹陷昏迷之中,后得知海家有意招徐小姐回來后,又派人去暗害,只不過那會徐小姐好像一下消失了,趙家派出的蠱師并沒有找到徐小姐的人在哪里。”
我忽然想起我爺爺把房子賣掉的事兒,這一下全部連了起來,他賣掉房子,就是讓我和徐若卉回不去,這樣那些要殺徐若卉的人,就弄不清在哪里了,另外爺爺還把事告訴了王俊輝,所以我們從陜西回去后,王俊輝就直接領著我們去了百鳥寨。
如此一來要害徐若卉的人自然就找不到了了。
而那些人多半也不知道我和徐若卉的關系,畢竟我在北方還是一個無名小卒,只是在陜西遇到高儉良,他們才知道我是“神相……”的孫子,才想著拉攏我。
只是那會兒高儉良只關注了我,并未對我邊的人做詳細調查,所以徐若卉的份又被瞞了下來。
再換句話說,誰又會想到我的朋友就是明凈派海氏長老家族流落在外的繼承者呢?包括我和徐若卉兩個人都沒想到!
我心里盤算了一遍,所有的事大致都順下來了,我也能夠稍微理解一些我爺爺的怪異舉了,他做的每一件事兒的的確確都是為了我好啊。
見我一番盤算不說話,蔡邧繼續說:“初一,我想說,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無論你現在是神相前輩的孫子,還是將來的海家執掌者,我們朋友的關系都不會變,我們沒有利益上的沖突,至于那魅的事兒,都是我父親的主意,其實我是反對的,只是我現在只是一個主,很多事上說話的份量還很輕。”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蔡邧:“要傷害若卉的那個蠱師已經盯上我們了嗎?”
蔡邧點頭說:“是,不過海家也已經知道你們川了,肯定也會在暗中保護你們,所以趙家的那個蠱師肯定也被海家的高手給拖住了,你們現在是安全的。”
接下來的飯局我們并沒有吃多,簡單吃了幾口就又分開了,綿離都還有一段距離,我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所以就準備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次日再出發。
我們晚上住的地方也是蔡邧給我們安排的,在大學附近一個日租房里,雖然房間很簡陋,可蔡邧保證沒有人能找到我們。
給我們安排了房間,蔡邧和陳婷婷就離開了。
這一晚徐若卉依舊跟我睡一個房間,睡覺之前,還給我換了一下藥。
晚上的時候徐若卉跟我說了許多的抱歉話,說沒想到最后是拖累了我,是的家室給我惹來的大麻煩。
我則是笑著告訴:“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你的命就是我的命,沒有誰拖累誰一說。”
次日我們從綿出發趕往都,用了一個多小時便進了都市區。
到了這邊徐若卉就給家人打了一個電話,他們讓我們說了下位置,然后說會派車來接我們。
我們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就有一輛黑的轎車過來,開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自我介紹說他梁錦輝,是海家下屬兩個明凈派堂口之一的副堂主。
相互介紹了之后,他就想讓徐若卉坐他車上,徐若卉搖頭不肯,他也沒強求,就在前面帶領,領著我們往都的西面去了。
都呈放型,所有的環路都是圓形的,所以初次來這里的在街上走一會兒很容易就會迷失方向。
不過我們并未深市區,而是繞著外面的環路轉了一圈,我就覺我們差不多到了都的南面。
而后我們便駛一個類似森林公園的地方。
這里道路兩旁都是樹,只不過在進這條路的時候要經過經過一道鐵門,在這邊看門的有四個人,都是年輕人。
我們在這邊登記的時候,林森就說了一句:“這幾個都是當兵出來的,而且還可能是特種兵,拉出去單練的話,每一個都是高手。”
當然我們來的這里絕對不是什麼軍事單位,因為門口一個牌子上已經表明這里是什麼地方“海氏府邸……”,乍一聽給人的覺是,這里是某個房地產商開發的樓盤,可這里實際上是海家的私人別墅區。
沿著這片森林行進了五六分鐘,我們就在這路的盡頭看到了一片中國風的建筑群。
朱紅的圍墻,高高的院門,猛一看還以為是寺廟、道觀之類的地方。
在門口有幾個人迎我們,其中一男一站在最前面,男的穿著一唐裝,的穿著旗袍,其他人也都是穿著很中國風的服,猛一看我都覺得自己是進了一個“民國戲……”片場。
不過很快我就看到那兩個人臉上的男宮的命氣有和徐若卉臉上父母宮相同的命氣。
也就說,那兩個人就是徐若卉的父母。
只是那兩個人跟徐若卉一樣,臉上的面相都藏的很深,除了簡單的這些外,我暫時看不清楚太多的東西。
我們這邊下了車,那邊立刻有人就迎了過來,那個穿著旗袍的人一把過來就抱住了徐若卉道:“若卉,你苦了。”
徐若卉有些,可依舊冷冰冰地說了句:“那是我的事兒。”
接著那個男人也是過來,他先跟徐若卉說了句話,徐若卉同樣沒有好臉給他,他搖搖頭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今天正好是你外公的壽辰,一會兒進去后,說話可不能這樣了。”
說著他又看了看我說:“你是李神相的孫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