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聲音聽久了,難免讓人覺得心煩,可我又不能把這羅盤收起來,因為目前我們就只有一個辦法監控趙春發的向。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羅盤的轉速度忽然變慢,然后羅盤的指針開始指向西北方向的位置,我立刻道了一句:“他移了,我們趕跟過去。”
于此同時王俊輝的手機就響了,接了電話后,就聽一個保安說,趙春發從一個下水道口爬出來,趙春發前往的方向是監控室。
聽到這里王俊輝立刻掛了電話,跟林森說了一聲監控室,兩個人就先跑過去了,我只能在后面帶著徐若卉和李雅靜慢點過去。
到了夜晚,所有的病人都回了房間,整個病院的路上就沒有什麼人影了。
此時我也想著把這醫院的所有的病號和病人都集中到一起保護,可很快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我們幾個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同時保護一群人不到傷害。
所以現在最好的應對法子,還是這樣的盯梢方案,只要盯著趙春發不讓他出手,然后再伺機抓到他就好了。
可就在我們往監控室走的路上,我手里命理羅盤指針再次發生偏移,他漸漸偏離了去監控室的路。
又過了一會兒整個病院“咔……”了一聲,所有的路燈都暗了下去。
這燈一黑,徐若卉就嚇了一跳,往我邊靠了一步,李雅靜也是小聲“啊……”了一下。
黑漆漆的神病院,這苗頭不對啊。
我拿出手機照了一下,發現手里的命理羅盤在慢慢的轉圈,從指針上來看,趙春發好像又移到了我們后。
這一場無休止的躲貓貓游戲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這時候,王俊輝給我打了電話,接了電話就聽王俊輝問我們在哪里,況如何。
我告訴他說我們還在去監控室的路上,還告訴他趙春發可能去的方向。
王俊輝讓我們小心點,他會快速趕過來和我們回合,還告訴我們這次斷電,是趙春發搞的鬼。
趙春發在去監控室的路上,忽然繞道醫院的配電室,把里面的線路全破壞了,今晚估計很難修好。
這黑漆漆的夜,不正是殺人越貨的好時機嗎?
想這些的時候,我就發現手中的羅盤又發生了變化,看來趙春發又移了,而且從羅盤的指向來看,他正在向我、徐若卉和李雅靜這邊靠近。
見狀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就飛快運氣,先把我們的相門封了一遍,然后死死盯著趙春發很可能來的方向。
隨著趙春發靠近,我羅盤指針晃就越來越厲害,先是四十五度的擺,接著九十度,再接著一百八十度,最后三百六十度旋轉,這說明趙春發已經進我們周圍二十米的方位了。
我們停留的這個地段有些不好,路邊有很多修建是很高的花池子,如果有誰藏到花池子后面,我們眼本看不到。
這時候徐若卉懷里抱著的兔子魑就忽然開始“呼呼……”,它看的方向正好是西南位置的一個花池子的后面。
我立刻讓徐若卉把兔子魑放到地上,同時吩咐它道:“跟我一起警戒,那個家伙不襲擊我們,千萬不要主出手。”
兔子魑“呼呼……”著點了點頭。
“嗖!”
忽然有個黑糊糊的東西飛了過來,我下意識了指訣去擋,可等著手指快要上的時候我才發現,對方扔過來的是一個磚頭,連忙把指訣變拳頭。
“嘭!”
一聲,我一拳把那磚頭給擋開了,可我拳頭卻是疼的厲害,骨節上也是直接破出了一層皮,開始往外浸。
我有些大意了,那鬼人畢竟有,用轉頭來襲擊我們也是理之中的事兒。
我不能把他當一般的鬼來應付。
兔子魑見我手上流就“呼呼……”了兩聲擋在我的前面。
接著第二個磚頭飛來,兔子魑飛一跳,小爪子一踹,就把磚頭給踢開了,接著平穩落地,沒有毫傷的跡象。
于此同時王俊輝和林森也趕了過來,再接著我就聽到那邊又傳來遠去的腳步聲,接著我羅盤指針的轉幅度減小。
顯然趙春發又跑掉了。
王俊輝問我的況,我就搖頭說沒事兒,同時指著趙春發跑去的方向無奈道:“那玩意兒老是躲躲藏藏,到底怎麼回事兒?”
王俊輝看了看這漆黑的天空道:“他怕是在等午夜十二點,過了那會兒就是鬼人一天之最強的時候,反而就是我們這些人最疲憊的時候,也是最適合殺戮的時間,換句話說,他在玩我們,而且玩的正興起。”
我問王俊輝能不能想辦法制止趙春發的逃竄,他想了一下就說:“有,我布置一道大陣,把他引陣中,不過我布陣需要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是在不到騒擾的前提下。”
我和林森同時說幫王俊輝護法,王俊輝道了一句:“不是幫著我,你們還是要繼續追蹤那個人鬼人的下落,不能讓他有機會做出傷人的事兒。”
說著王俊輝看了看我道:“初一,把你的古魅也放出來幫忙吧。”
王俊輝說讓我放出古魅,我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神通,便取出金牌,然后照著青邪道教給我的指訣和咒訣做了一遍,再對著金牌一點,頓時一道青紗魅影便從金牌中緩緩飄出來。
那古魅看到我之后,眼神里還是充滿了仇恨,看的樣子恨不得要把我吃掉一樣。
我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便對道:“你可別來啊,我會裂魂咒。”
影這才飄了一下極不愿地落到我跟前說:“是,主人,你有什麼吩咐。”
說完這古魅還對我蹲行了一個禮。
那一聲主人的我是喜笑開,這古魅的樣貌有傾國傾城之,一青紗襲,雖然關鍵的位置不明,可腰、、胳膊卻均可以看到之。
完的條更是在青紗下彰顯出完來。
這魅一出來,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徐若卉在旁邊掐下我胳膊道:“好看嗎?”
我搖頭說:“不好看。”
那古魅卻不服氣道:“你說說看,我哪里不?”
我道了一句:“你再也是鬼,是虛!”
說完這句話,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合適,因為這句話中了古魅的痛,人,可這一世的機會繆繆,怕是不能如愿了。
所以我這句話說完,古魅的神采瞬間黯淡了許多,徐若卉心腸,見我傷了那古魅的心又掐了胳膊一下道:“你瞎說什麼呢?”
我怎麼說也不對,只好閉。
而此時徐若卉竟然主走到古魅的邊說:“別聽他胡說,你真的很,比我,還有你不用他主人,跟我一樣,喊他初一就好了。”
聽了徐若卉的話,古魅慢慢轉過頭,微微蹲對著徐若卉行禮,不過卻沒有說話,不過看樣子,心好了不,而且對徐若卉的印象不錯。
不等我們這邊繼續說什麼,王俊輝就說:“初一,你帶著古魅和兔子魑單獨去追蹤那個鬼人,如果遇到危險,切不可逞強,讓兔子魑和古魅拖住鬼人,然后向我求救。”
“老林跟我配合嫻,留下來給我護法,同時也負責保護若卉和雅靜。”
讓我自己去追蹤“鬼人……”,我心里忽然覺得有些沒譜了。
見我猶豫不定,王俊輝便對我說:“初一,你不能站在我后充當一輩子的陪襯,我也不能一直這麼照顧你,總有一天我們會像我師父和你爺爺一樣,因為不得已的苦衷而分開。”
王俊輝說的都是實話,那些都是我以后要考慮的問題。
所以我就答應了下來,只可惜我不是什麼天才,不可能一天之,或者一個月之就練一個高手,我需要慢慢的磨練,這個過程可能是幾年,也可能是十幾年,但是絕對不會太短。
王俊輝代了我幾句,徐若卉又說了幾句讓我小心的話,我就一個人拿著命理羅盤,帶著古魅和兔子魑上路了。
漆黑的神病院異常的安靜,當然這也是因為我沒有靠近病房那邊,如果去病房那邊,肯定能聽到各種病人的迥異呼喊聲,只是那個聲音應該會讓我更加張吧。
因為有古魅和兔子魑在旁邊,所以我心里還不是很張。
轉來轉去,我就發現自己又轉回到了之前關押趙春發的那棟樓前,我這次來沒有帶照明的東西,只能用手機的亮往那門口照了一下,發現一個黑影站在門口那里,半邊子站在開了一半的鐵門外。
而此時我手里的命理羅盤也是終于開始三百六十度旋轉,兔子魑護到我的前,古魅在我旁也是抖了一下青紗長,一風直接對著那鐵門吹去。
“咯吱!”
那并未開展的鐵門在風下輕響了一聲,就徹底的開展了。
“當!”
那鐵門撞了一下旁邊的鐵框,一聲脆響,頓時那門口的半邊黑影就徹底顯在我們眼前。
不用說,這個人正是趙春發。
不過這次他沒有跑,就是在那里站著,我看到他手里還拎著一黑糊糊的子,大概有兩尺多長,拇指細,應該是鋼筋之類的東西。
這東西不會要跟我干架了吧。
我對旁邊的古魅說:“誒……”
不等我說話古魅就說:“我有名字,我姓周,錦妍,是楚國人。”
周錦妍?楚國人?
這魅是春秋戰國那會兒就存在的玩意兒,歲數也未免太大了點吧。
我頓了一下道:“好,那我就你周錦妍,你聽好,用你的本事拖住他,不要讓他離開我們的視線。”
古魅點頭道:“好。”
說完之后就站在我旁邊一不。
我沉不住氣問:“你就這麼看著?”
古魅道:“那還要如何,他又沒逃,我出招作甚?趕跑他?”
呃,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見趙春發不,我就給王俊輝打了一個電話,確定了一下我們和趙春發的位置況,接到電話后,王俊輝就說:“很好,我這就開壇布陣,將陣法布置在那附近,你們拖住他,記住,別讓他離開那棟孤樓太遠。”
我掛了電話,趙春發就慢慢從孤樓的鐵門中走了出來,他走了幾步便道:“李初一,你是今晚第一個要死的人。”
這趙春發的聲音,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他說話的時候,好像是無數的聲音重疊而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在說話,而是幾十甚至上百個人同時開口說話。
顯然這是趙春發里那上百只鬼同時在威脅我。
聽到趙春發的聲音,我自然不能示弱,便道了一句:“孽畜,有本事扔下那鐵跟我一對一單挑?”
趙春發那邊看了我說:“你是一個人嗎?你旁邊的兔子和那個鬼又是怎麼回事兒?”
一個聽起有些刻薄的人聲音傳來。
接著趙春發又道:“就是,明明是三個人,還好意思說一個,真是不要臉。”
又是一個聽起來像是怨婦的聲音響起。
我這才明白,原來趙春發里那些鬼,不但能一起說話,還能分別控制趙春發的開口,而且聽起來還井然有序的樣子。
聽到那怨婦的聲音,我立刻道:“我不要臉,我這兒才三個,你那里多個?咱們到底誰不要臉?”
此時我就忽然覺得趙春發變得沒有剛才逃跑時候那麼聰明了,甚至還有些傻,這是怎麼回事兒?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我忽然覺背后掛起一陣冷風,不等我反應我旁邊的青紗古魅“嗖……”一下就消失了,接著就聽背后“嘭……”的一聲撞響起。
我下意識回頭,就發現青紗古魅控著一團氣將另一個一青霧氣的影子給擊退了。
那影子能看出是一個人形,可究竟是什麼模樣卻沒有顯出來,也分不出男來。
青影子被擊退后,對著古魅“嗚嗚……”的嘶了兩聲,然后分為兩團青“嗖嗖……”回到了趙春發的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