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然也是點頭同意。
王俊輝開車載著我們就去了海家,去之前徐若卉給父親徐景打了一個電話,聽說我們要帶著用蠱王的人過去,徐景自然是高興的很,連忙問我們到的時間,還說要派人過來接我們。
徐若卉則是道了一句:“不用了,我們已經在路上了。”
一路上我試探地問田士千,到底要給徐若卉種什麼蠱。
田士千搖搖頭說:“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不過你放心,我田士千從來不騙人,我說那蠱有益無害,那就絕對不會害半分,如果我有一句不實之言,天打雷劈。”
這神通大的人發誓,都是靈驗的很,見田士千起誓,我心里也是稍微輕松了一些。
很快我們就到了海家,我們過去的時候,徐景和海慧夫婦倆就在門口接我們,我們下了車,把田士千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兩個人就畢恭畢敬地把田士千往里面迎。
瞬間我們其他人都了陪襯。
很快我們就到了海若穎的房間,進房間的時候,我們就發現海懿也在里面,他看到田士千后,對著田士千行了一個禮,田士千則是點點頭算是回禮了。
海懿皺了皺眉頭,表有些不悅,顯然是覺得田士千對他不夠尊重。
不過畢竟他們現在有求于田士千,他也沒有過多表現出什麼不滿之舉。
看到海若穎后,徐景就先問田士千,兒的蠱好拔嗎。
田士千像一個大夫一樣,走到海若穎的旁邊,替把起脈來,這讓我不由想起田士千的資料里,他年輕時候那段經歷,他曾學過差不多十年的醫。
他的醫應該也不會太差吧?
過了一會兒田士千就把手從海若穎的脈門上拿開道:“的確是蛛蠱的,不過這里面的蠱,還未年,用不到我的本命蠱王,這個就足夠了!”
說著田士千從腰間解下一個竹筒。
而徐景有些不放心說:“田前輩,不瞞你說,我們之前也請過幾個人來看,而且都是用蠱的高手,他們都說非要蠱王才能解我小的毒,你……”
田士千笑著說:“別擔心,我這竹筒的蠱,雖然不是我的本命蠱,也是一只蠱王,用來取出那蛛蠱,綽綽有余了。”
聽田士千這麼說,我不由就愣住了,他一個人上養了兩只蠱王?
其實不是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海懿也著實吃了一驚,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看田士千,出一臉的不可思議。
田士千看到眾人的表笑道:“這沒什麼好驚訝的,我另只竹筒里也是一只蠱王。”
原來他有三只!?
這田士千的實力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田士千笑了笑道:“如果不是我需要三張巫符的話,我現在可是有四只蠱王的。”
我心里已經不能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了,這田士千的養蠱之到底是有多強呢?
眾人一時間不說話了。
而我也差不多知道,田士千是用一只蠱王換了徐鉉手里的三張上等巫符。
至于徐鉉這次去苗寨,也有可能和田士千送他的那只蠱王有關。
我們都在震驚之中的時候,田士千已經打開了那個竹筒,接著他把竹筒一側,一只金的鼠婦就從竹筒里慢慢爬出來,然后再爬到田士千的手掌心。
鼠婦本的毒并不大,可田士千竟然把一只鼠婦養蠱王,他這養蠱的本事也太過逆天了。
只不過我們看到這只金的蠱王鼠婦,與一般的鼠婦已經大不相同,首先它的個頭有兩個拇指指甲蓋大小,是普通鼠婦的數倍,而且它的兩角很長,已經超過過了自己的,那兩角的尖更是鋒利無比,看起來一副鋒芒畢的樣子。
而且我能清楚的知到,這只鼠婦上的威勢,比徐景那樣的道者都要強大許多。
金鼠婦在田士千手上爬了幾圈,然后就抬頭看了看田士千,像是在等待命令。
田士千看了看眾人說:“你們先回避一下,我拔蠱的過程你們是不能看的,這是我的規矩。”
我們相互看了幾眼,也是點頭退了出去。
退出海若穎的房間,我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顯得焦急,而我心里除了焦急之外,還有一些擔心,因為田士千在拔出海若穎上的蛛蠱后便會給徐若卉種蠱。
他給徐若卉種的蠱又會是什麼呢?
田士千給海若穎拔蠱的過程不允許我們看,我們一眾人只能在房間外面焦急的等待,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
起初我們還相互說上幾句話,到了后來,我們除了往屋子里張就再沒有其他的言語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屋里沒有一點靜,海懿不停著自己的胡子一語不發,徐景心切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便去問海懿:“父親,屋子里……”
不等徐景說完,海懿便道:“不急,拔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我年輕的時候曾見過一個高人拔蠱,用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時間才完,我們這才等了一個小時而已。”
徐景點點頭,然后又退了回去,跟海慧站到了一起,接著他挽住海慧的手,對小聲說了幾句安的話。
此時我轉頭也是看了看徐若卉,拿著我送給的念珠,雙手合十不停祈禱。
我過去摟住的肩膀說了一句:“田前輩是一個能養出四只蠱王的人,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徐若卉對我點點頭,不過還是繼續祈禱。
差不多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才聽房間里的田士千道了兩個字:“好了!”
聽到這兩個字,海懿第一個推開門,大步進了房間,我們剩下的人也是跟著擁了進去。
田士千回頭看看我們說:“你們輕一點,這丫頭剛被我拔了毒蠱,簡單解了一下毒,子和心神都是于極弱的狀態,被你們這一咋呼嚇到了怎麼辦?”
我們這些人自然是一臉的抱歉。
此時我就看到地面上放著一個臉盆,里面有一盆底的黑,而在那黑里還有指甲蓋大小的塊狀的東西。
我又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那東西原來就是一只蜘蛛,如果不出所料,那麼它就是被拔出海若穎外的那只蠱——蛛。
海若穎的一只手臂放在被子外面,胳膊上有一道口子,大概一公分長短,看樣子差不多正好能出那只蜘來,不過田士千的那只金鼠婦想要從那口子進去或者出來的話,就有些不夠了。
而且那口子已經不再流,旁邊還有一些白的藥。
海懿第一個開口問田士千海若穎的況,田士千把自己手里的竹筒掛回腰間說:“放心好了,蛛已經被我拔除了,那丫頭的毒,我也是讓我的金鼠婦給吸的七七八八了,你們只要讓靜養,三日之,方可清醒,一星期之便可下地走路,半月之基本無礙,一月之徹底康復,且余毒盡消。”
聽田士千這麼說,海懿就說,要給田士千重禮做報酬,田士千擺擺手說:“不用了,已經有人答應給我報酬了。”
說完他看了看我和徐若卉。
我下意識拉了拉徐若卉的手。
田士千養出四只蠱王,本事的厲害程度可想而知,所以海懿此時的態度大轉變,就想著把田士千留在海府,然后再做拉攏。
可田士千卻不吃那一套,只道了一句自己還有事兒,便和我們一起離開了海府。
離開的時候徐若卉去看了一下海若穎,然后對道了一句:“妹妹,等著你醒了的時候,我再來看你。”
田士千要跟我們走,海懿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清楚,像田士千這樣的高人,他是強留不得的,就讓徐景和海慧送我們出了門。
離開海府的時候,徐景和海慧也是鄭重向我們一眾人和田士千道了謝,然后又對我和徐若卉說,他們會盡快向海懿提我和徐若卉的婚事,然后讓我們兩個盡快完婚。
聽到徐景和海慧的這個承諾,我就心里自然是高興的,徐若卉那邊也是有些害,不過很快就說了一句:“我和初一的事兒,我們自己決定,我們想結婚就結婚,用不到你們幫我們辦。”
徐若卉的這句話把徐景夫婦堵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我則是拉起徐若卉對著他們倆道了一句:“希你們說話算話。”
徐景和海慧倆人這才點頭目送我們一眾人離開。
上了車,徐若卉就對我說:“初一,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憋屈?我們總是要制于人,。”
我搖頭說:“沒有的事兒,我其實也希我們的婚禮得到很多親人的祝福,特別是你的父母,外公,妹妹,另外還有我爺爺!如果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們都能在,婚禮才熱鬧,你說對吧?”
徐若卉點點頭,剛才雖然兇了徐景和海慧,可心里還是期他們可以參加我們婚禮的。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住,田士千也不廢話,就說該我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我提出我要替徐若卉接養蠱,不等徐若卉說話,田士千便搖頭說:“可惜,我今天帶來的這只蠱,只適合在人的里種,種你上會產生毒,害了你。”
啊?不等他提出疑問,田士千就道:“本來有兩只那樣的蠱,一只公、一只母,公的適合種到男人的上,母的適合種到人的上,十天前是那丫頭答應我養蠱,所以我就把公的喂給了那只母的,所以我剩下的蠱,只能種到人上了。”
只能人?
這屋子里的人只有徐若卉和李雅靜兩個,我和徐若卉自然不會讓李雅靜替我們養蠱。
不等我說話,徐若卉就直接開口道:“好了初一,田前輩不是說了,那只蠱對我沒有傷害的,你放心吧。”
我現在也只能點頭了。
田士千笑了笑說:“放心好了,種蠱的過程很快的。”
接著我就看到他從自己的破布袋里取出一個黑的木盒子,大概鉛筆盒大小。
打開木盒子,他從里面取出一只大概拇指大小明的水晶瓶子,這瓶子里乍一看空空的,本沒有什麼東西。
不過再仔細一看,就發現好像是有一個明的東西在瓶底慢慢地蠕。
徐若卉看著那瓶子問:“田前輩,既然決定要給我種蠱了,能否告訴我,你給我種的這個蠱到底什麼?”
田士千搖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道:“這只蠱母,形狀和水母差不多,只不過卻要比水母小上數倍,它估計也就能長小拇指的指甲蓋大小,水母生活在水里,而我這母自然就生活在里了。”
說著他看了徐若卉說:“我這母雖然吃了不的毒蠱,本毒很大,可它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會攻擊宿主,你先把這顆藥丸吃下去,十分鐘后,你上散出的氣味就會讓這只母認為,你是它的宿主。”
田士千給徐若卉的藥丸是一顆紅的小球,大概糖豆大小。
徐若卉接到手里看了看,不等我說話,就一下放到里咽下了,我現在再說什麼都遲了。
而在等待的十五分鐘里,田士千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那所謂的母,據他所說,這母以后生活在徐若卉的里,不但不會傷害的,還會以徐若卉里的毒素為食。
清除了徐若卉的毒素,那在一定程度對容養,甚至抗衰老都有明顯的效果。
經過田士千那麼一介紹,我相信不人怕是都愿意在里養一只母了。
而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據田士千所說,他的那只母吞噬過他本命蠱王的蟲卵,所以上儼然有一蠱王的氣勢,所以一般的蠱一靠近它就會自避開。
所以除非是大能的高手,其他人本在上中不了蠱。
而且就算徐若卉不小心中了別的蠱毒,的母也會快速的把里的毒素吃個干凈,再換句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接下來的五年里徐若卉將會百毒不侵。
聽了田士千的話,我總覺得好像是徐若卉賺了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