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來,蔡邧是驚訝那個老者會親自起迎我們。
相互打了招呼,那個老者就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們也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趙家的族長,全名趙翰淵。
認識了之后,他就把我們請到了一個包廂里,然后又讓服務員給我們上了一壺的茶。
素聞一些道茶,除了可以養生,對修道也有幫助,只是那些茶都極為珍貴,我自然很能見到。
不過那壺茶一上來,王俊輝就不“咦……”了一聲說:“極品靈茶?”
趙翰淵對著王俊輝點點頭然后豎起大拇指笑道:“王道長果然識貨,不虧是年紀輕輕就能天師門庭的人。”
王俊輝抱拳回禮說了一句:“過獎!”
趙翰淵親自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茶,他還真是能放的下段。
品了這第一杯茶,他就問我們覺如何?
我是覺清爽了許多,別的沒什麼覺,可王俊輝卻是很地說了一句:“一道清氣流過經脈,道氣順暢了不,好茶!”
趙翰淵點頭笑了笑。
整個二樓就我們幾個人,沒有看到其他趙家的人,難不我們誤會趙家,他們不是要找我們不痛快?
此時我也是看了看趙翰淵的面相,只是他道氣藏的太深,我本段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我也就沒有再白費力氣,省的再把他給惹怒了。
喝了一會兒茶趙翰淵就道:“我聽我們趙家的一些人說,王道長,李相師,還有那個之前了傷手持一把冤戮靈刀的,林森的奇人,川以來連破我明凈派的奇案,所以今日便想著以茶會友,與各位結一下。”
說著他眉目微又忽然說:“不過,我又聽說,幾位與我們趙家有些誤會,也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把這個誤會化解了。”
蔡邧此時笑著道了一句:“原來趙叔公是想著拉攏我這位好朋友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蔡邧可是把好朋友三個字說的格外清楚。
顯然他是在提醒趙翰淵,同時也是提醒我們。
趙翰淵表不變笑道:“談不上拉攏,只是為了化解誤會而已,對了,我們趙家最近正好有一個案子,只因為我們趙家在貢嘎山損失了幾個干將,其他的能手又都有案子,所以不知道能不能麻煩幾位幫我們也解決一下,價錢的話,就按照小邧開給你們的價錢。”
趙翰淵讓我們做案子,這明顯是有企圖的。
這要麼是一個陷阱,要麼就是趙翰淵想要通過他們趙家的一個案子,來評估我們的能力。
畢竟我們之前所做的案子的細節只有蔡邧知道,我們所有的勢也都是他給我們造出來的,趙家本不知道多細節。
所以他想著用趙家的一個案子來測試一下我們的實力。
想到這里,我自然是要拒絕的,可王俊輝忽然推了一下面前的茶杯說:“容我再要一杯靈茶,也請趙前輩把你們趙家的案子給我們講一下!”
王俊輝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接這個案子。
我有些驚訝地看了王俊輝,他的眼睛里已經燃起了一團怒火,顯然他是把這次任務視為了一次挑戰。
面對那些在他眼里不配作為道者的人的挑戰,王俊輝自然不會退,他是要捍衛為道者的尊嚴。
我這才發現,原來王俊輝也有鉆牛角尖的時候。
見王俊輝答應,蔡邧本來準備說幾句話,可話到邊他卻咽了回去,然后也是笑著說,讓趙翰淵說說到底是什麼案子,把趙家都給難住了。
趙翰淵笑了一下說:“其實也不是多大的案子,就是在市西邊,一個下水道的排水口發生了幾件怪事兒,如果不盡快解決,怕是會鬧的人心惶惶。”
說著他給王俊輝倒了一杯茶,然后把茶杯推給王俊輝繼續道:“那附近有很多的小吃攤,經常經營到晚上十一二點撤去,大概在半個多月前,一個買臭豆腐的,在撤攤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喊他。”
“他回頭看了看,卻發現后一個人沒有,可他準備騎著車離開后,就又聽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停下車回頭看,依舊什麼也看不見,后來他回到家里就生了一場大病,到現在已經半個多月了,還不能下床。”
“我們找人看過了,他是被鬼勾了魂,而他的魂就是被勾到了那下水道里,我們去調查的幾個人,也試著想要把魂給他喊回去,可無奈道行不濟,不但沒有功不說,我們的一個手下現在也躺床上了。”
我明白趙翰淵的意思,他趙家的一個道者也被勾了魂。
聽到這里王俊輝就問了一句:“如此說來,那下水道里有臟東西,你們直接找人去打了不就好了?”
趙翰淵笑了笑說:“奇怪的是,我們在那下水道里,除了發現那個賣臭豆腐和我們趙家的那個倒霉蛋,以及晚上幾個路過被勾了魂的人的魂魄外,就再也沒有發現什麼臟東西。”
趙翰淵說著喝了一口茶不穩不慢地說:“換句話說,我們至今沒找到正主,為了防止害者增多,那一片已經被圍了圍擋,說是要修路,可至今都沒辦法工,再拖下去,事怕是要敗的。”
趙翰淵在說他們沒有找到正主兒的時候,角不經意地上翹了一下,這說明他們不是沒找到正主兒,而是故意不告訴我們,來刁難我們的。
再換句話說,這個案子絕對棘手!
看到趙翰淵角的一系列作,我已經知道,我們是中了他的圈套了,不是我,以王俊輝的心智肯定也是知道的。
可在為了捍衛道者的榮譽,給趙家一個下馬威,他卻義無反顧地選擇往趙翰淵的圈套里鉆,作為王俊輝的朋友我能做的就只有相信他,陪著他一起去鉆那個圈套。
所以我就讓趙翰淵把那件案子的詳細事宜再給我們講講。
可趙翰淵卻是搖頭道:“再詳細的資料就沒了,需要你們自己去調查,我這里有幾個中邪之人的地址,你們可以去找他們了解況。”
說完趙翰淵喊了一個服務員進來,然后從那服務員手里接過一個牛皮袋子遞給我們說:“我能告訴你們的所有東西都在這個袋子里。”
我雖然還沒去接那個袋子,可單從袋子的厚度我也能辨別出,里面怕是只有幾頁紙而已。
可王俊輝接過袋子,把袋子打口后我險些直接對著趙翰淵口,里面本就只有一頁紙,上面記載了一些人的名字、職業和地址,其他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強忍住口,怪氣地道了一句:“趙家的辦案效率可真是高啊,竟然查到了這麼多資料,佩服,佩服!”
趙翰淵笑了笑不答話,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喝茶。
我應該說他涵養高呢,還是臉皮厚呢?
初次見面的時候,我對這趙翰淵還有些好,覺得他有些高人風范,和趙家其他的人有些不同,可現在看來,人以群分那句話還是對的,做為趙家人的族長,他的做事風格還真是能夠代表趙家的。
王俊輝把資料認真看了一遍,把杯中的靈茶喝完說:“茶不錯!”
說完王俊輝就把資料裝起來對我說:“初一,我們該走了。”
我點點頭起和趙翰淵告辭,蔡邧和陳婷婷也是和趙翰淵道了再見,跟著我們出來。
出了茶樓走到我們停車的地方,蔡邧就說了一句:“我還以為趙家是要拉攏你們,搞的我張的,可沒想到到頭來他們卻選擇走了這一步的‘壞棋’,他們真是在西南囂張慣了,有些太自以為是了。”
我笑了笑對蔡邧說:“這個你就放心吧,以趙家的秉,就算再拉攏我們,我們的王道長也是不會就范的。”
王俊輝也是道了一句:“的確,我不屑與那些人為伍。”
簡單說了幾句,我們就和蔡邧在這里告別了,臨走的時候蔡邧說,他會讓秦廣來幫我們,畢竟秦廣是明凈派的人,又是蔡邧的心腹,能夠調很多明凈派的關系,對我們查案幫助很大。
我們也是再一次謝了蔡邧。
和蔡邧道別之后,我們就準備去那個賣臭豆腐的家里先看看,看看他中邪的程度,會不會影響到生命。
王俊輝從貢嘎山回來,恢復的一直不錯,雖然還沒有恢復到他的巔峰時期,可也恢復的七七八八的了。
所以王俊輝選擇了自己開車,而不是來茶樓時候那樣,讓李雅靜去開。
設了導航之后,王俊輝就跟我提了一蔡邧的事兒,他問我,覺得蔡邧知道不知道我手的。
我搖頭說:“看不出來,我們從貢嘎山回來這麼多天了,按理說他應該是知道的,他不說,那就代表他假裝不知道,應該是于尊重我,當然也有可能是秦廣本沒有告訴他,不過我覺得這個可能很小,畢竟秦廣是蔡邧的心腹。”
王俊輝也點頭說:“我也覺得蔡邧已經知道了你手上的,因為你進到茶樓后,他下意識往你手上看了七八次。”
我苦笑說:“我就知道這個瞞不住蔡邧了。”
王俊輝再次點頭道:“的確是這樣,與其你不說,他假裝不知道,倒不如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他,畢竟咱們在西南要仰仗蔡邧,因為這些他已經知道產生了隔閡就不好了。”
我也是“嗯……”了一聲,王俊輝說的很有道理。
同時我心里也是有些理解蔡邧為什麼會當眾嗆趙翰淵了,他越是知道我們的厲害,就越害怕我們和趙家走的近。
很快我們的車子就到那個賣臭豆腐的人住的小區,是一個很老的小區,比上次我們去的那個秦廣住的小區好不到哪里去,應該在不久后也會被拆遷了吧。
我們到了這邊后,就接到蔡邧發來的一條短信,上面有那個賣臭豆腐的的詳細資料,顯然蔡邧對我們還是很上心的。
賣臭豆腐的男人元市啟,因為在家里排行老四,所以大家都習慣他元四兒,他也很樂意接這個名字。
這小區的房子是他父母留給他的,他的三個哥哥都當兵出去了,并因為表現好,都留在了部隊上,生活都比元四兒要好,加上兄弟四個關系向來都不錯,所以也沒人回來給元四兒搶那套房子。
元四兒今年三十四歲,已經娶妻,還有一個上小學的兒,之前繼承父母的職位,在某國企上班,后來國企改革下了崗,自己開了一家小飯館,可因為位置不好賠了一些錢,再后來就改賣臭豆腐,一直賣到今天。
而元四兒的妻子在附近的一個藥房工作,不過自從元四兒生病后,就一直請假在家里照顧元四兒。
了解了元四兒家里的基本況,我們就按照地址找到了他家的樓層。
敲了幾下門,就聽到有個人問我們是誰,我說是給他丈夫看病的。
那人愣了一會兒說:“你們到底是誰,我可沒請你們來?”
之前辦案子,我好歹有個份介,可現在趙家人連給我們介的份都沒給,實在讓我們有些無從下手。
王俊輝在旁邊說:“你丈夫現在都已經病膏肓了,你們也去醫院看過了,沒瞧出所以然來吧,你也大概知道你丈夫是怎麼回事兒了吧,我們是解決那方面事的專家。”
那人還是很謹慎,直到李雅靜和徐若卉也都給說了幾句話,才稍微放松一些警惕。
而后我們又保證不會找要錢后,才勉強給我們開了門。
當然在開門之前已經從貓眼看了我們半天了,多半覺得我們不像是壞人,才給我們開門的。
開門之后我們就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同時王俊輝把自己手中那個牛皮袋子給那個人看了一下說:“這里面的名單,都是跟你丈夫遇到同樣況的人,也都是中邪,我們是上頭派來負責解決這件事兒的。”
元四兒的妻子接過資料看了看,然后激道:“你們可以救我丈夫嗎,之前也來過一批人,跟你們口風差不多,只不過他們沒救了我丈夫,自己還搭進去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