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跟那些人不同。
說話的時候,我看了看元四兒妻子的面相,田宅宮凹陷的厲害,說明最近家宅不順,主破財。
正好應了元四兒的這場災難,怕是已經讓他們家花了不錢了。
同時我也是看到的眼神有些,不過都是病癥的,而非事禍,還有的疾厄宮皺紋增多,且命氣不齊,是重病的征兆,不過好在沒有命之憂,只是他們家從此之后怕是要一貧如洗了。
看來這一家人還真是禍不單行啊。
說了幾句話,我好心提醒了一下的況,讓最好也去做個檢什麼的,可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接著元四兒的妻子就領著我們進屋去看了元四兒,他蓋著一層很厚的被子躺在床上,屋里味道有些難聞,讓我忍不住遮住鼻子。
元四兒妻子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丈夫他,自從得了那個怪病,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所以……”
我們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元四兒的妻子繼續說:“他還經常說胡話,高燒不退,之前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沒有好轉不說,連原因都沒查出來,沒辦法這才給他轉回到家里。后來我也請了幾個先生回來看,花了不錢,可沒有一個能把我丈夫給瞧好的。”
我看了一下元四兒的面相,命氣混,而且這個臉形看起來明顯消瘦的異常,顴骨位置,更是跟只裹了一層薄薄地皮一樣。
這種面相假死之相,是相門中常見的鬼勾魂后的反應。
鬼勾魂,如果勾走的是命魂,那幾柱香之,如果命魂不回來,那這個人基本上就死了。
可如果勾走的是地魂,那這個人至還能活個把月,因為地魂主司,命魂主壽,司不見,壽尚存,人可以活著,可卻會昏迷不醒。
而且一般地魂被勾走之后,地魂和主的聯系不會像命魂那樣容易斷掉,所以只要稍微指引,那地魂還是很容易回來的,當然這也跟時間有關系,時間越久,地魂和主的聯系越弱,也就越難招回來。
也是因為地魂可以離本時間較長,而卻屬于司之魂,所以很多厲害的巫師、巫婆走,也都是用的自己地魂去走,因為只有地魂離才能走的時間更長,更遠,也更安全。
至于天魂,勾魂是勾不走的,只有人死后,天道可以收走。
我們面前的元四兒就是被某個東西勾了地魂,讓他于假死之相,只是如果他這假死之相如果不盡快了結的話,那假死就會變真死了。
我們在元四兒的旁邊站著不說話,元四兒的妻子便有些急躁了,催問我們,丈夫到底怎樣了,還有沒有救。
王俊輝看了看我,意思自然是讓我先把從面相上看出的東西說一下。
等我說完,元四兒的妻子有些失說:“你們說的這些上一批人已經都說過了,我現在想知道,你們怎麼把我丈夫丟了的那一魂找回來,而不是聽你們說,他有多危險……”
說著話元四兒的妻子緒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不過又一想,我們是過來免費幫他們的,便又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緒說:“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我們很理解元四兒妻子的心,自然不會跟計較什麼。
這件案子的社會關注度很高,應該是轉給了明凈派的,所以這酬金應該是公家出的。
王俊輝問我還能不能看出什麼來,我搖頭道:“暫時看不出更多的了,不過……”
王俊輝讓我趕說,別吞吞吐吐,我便直接說:“不過,我在元四兒的印堂中看到一亮,仿若有什麼人暗中相助于他,從他命氣推斷,他沒有死相,而且很可能在一天之醒過來,我強調一下,幫他醒來的人,不是我們。”
我這麼一說,王俊輝就皺皺眉頭說:“這麼說來,還有其他人介這次的案子了?”
我點點頭說:“那亮的命氣有些明威,可能是民間靈異服務組織的人。”
民間靈異服務組織,我們在北方的時候接過,特別是那個林志能,他是在接了我們后,才由普通的刑警轉到民間靈異服務組織去的。
聽到我的分析,王俊輝點頭“哦……”了一聲說:“如果跟別人一起辦案子,怕是會有些麻煩,你聯系下蔡邧,讓他查查是誰在跟這個案子,我們最好能和那個人一起做這個案子,也好實現資源共。”
我點頭就去一邊給蔡邧打電話,而王俊輝則是直接取出一張符箓,念了幾句咒訣便拍在了元四兒的口上。
接著我就聽王俊輝對元四兒的妻子說了一句:“這張符可以拖延他三魂相互聯系的時間,切記別給摘了,或者弄壞了,你丈夫暫時不會有事兒了,這樣,你清楚你丈夫出事兒的過程嗎,給我們講一講。”
我一聽元四兒的妻子快要開始講故事了,便給蔡邧打了個電話,簡短說出了我所托的事兒,然后便急匆匆掛了電話,回去聽故事。
元四兒的妻子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就把元四兒出事兒那天回家之后的詭異況給我們講了一下。
元四兒在街邊賣臭豆腐,一般都是傍晚的時候出攤,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收攤。
他出事兒的那天回來特別的晚,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半,這也是元四兒回家最晚的一次。
他把賣臭豆腐的家伙事兒,鎖到樓下的小房里,然后急匆匆上樓,回了屋之后,他也不換服,不洗漱,直接鉆被窩蒙上頭瑟瑟發抖。
元四兒的妻子就被他上的臭豆腐味給熏醒了,開燈讓他去洗漱。
可元四兒卻搖頭說,有人追著他,要他的命,那人已經追到樓下了。
元四兒的妻子覺得他是在開玩笑,就說了些氣話,然后扯著元四兒耳朵,讓元四兒去換服、洗漱去。
怕把一床的被褥給弄臟了。
元四兒是一個很疼媳婦兒的人,平時從來沒和妻子紅過臉,可這次元四兒卻推了自己妻子一把,把其給推到了床底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