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見面我就跟開了玩笑:“你這是要給我們拉一曲二胡映月嗎?”
歪歪腦袋,好像是在打量我,又好像不是,過了一會兒笑了笑,然后把墨鏡放下一點給我看的眼睛。
這一看,我心里不由一咯噔,的兩只眼差不多都被眼白占據,只有很小一部分的眼珠子,而且那眼珠子的很淡,很小,一點也不像發育完全的眼睛。
換句話說,這岑思嫻真的是一個盲人。
我趕跟道歉,微微一笑說:“沒什麼,我喜歡別人跟我開玩笑,不過你不用因為我看不到就同我,我這里可以看到更多你們看不到的東西。”
說著岑思嫻指了指自己的心臟的位置。
此時不是我,徐若卉、李雅靜和王俊輝三個人也是差不多都愣住了。
接著手讓我們幾個坐下,然后喊服務員過來,讓我們點餐。
岑思嫻和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分毫不差地看著對方,如果我是那個服務員,絕對不會認為是一個盲人,只會認為是一個有點高傲的神經質小資。
我心里很好奇岑思嫻是如何識別周邊環境的,只是不好意思去問。
等我們點好了甜點和飲品,閑聊了一會兒,所有的東西也都上齊了之后,岑思嫻就看向我說:“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如何辨識周圍東西的?”
我點點頭,不過一想肯定看不見我點頭,就又“嗯……”了一聲,徐若卉用手了,顯然是示意我不要問。
岑思嫻則是笑著看向徐若卉道:“沒關系的,我說過,我不怕別人說我盲的,因為我眼盲心不盲,我現在唯一不能辨別的就是這個世界的,其他的東西,我可以輕易地通過氣流去辨識,每個只要,就會產生氣流,而我通過對周圍氣流的復雜變化的知,就能知道周圍有什麼,方圓十米之的東西,我都能清楚地覺到。”
說著岑思嫻出手,毫不差地握住自己面前的咖啡杯說:“還有我的記憶力很好。”
說起來這有些難以置信,可這就是事實。
我記得我在電視上看過一則報道,也是一個盲人,是用聲音的反來辨別周圍,厲害的是,甚至能通過聲波的反辨別出的材質、形狀。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有時候他失去了一種能力,的另一種能力就會被無限地去放大。
失去一些能力的人,命運往往大不相同,那是因為有些人選擇了堅強,而有些則是選擇了放棄。
看著岑思嫻我心里頗多,不等我說話又說:“對了,還有一種我知不到,那就是文字,所以我這里有些資料,還沒來得及看,你們看了講給我聽吧。”
說著岑思嫻從自己旁邊的書包里取出幾頁紙,然后直接對著我遞了過來。
因為岑思嫻的特殊,我剛才一直沒有注意的面相,可現在回過神去看,卻讓我不由嚇了一跳,因為我發現的命氣中有我很悉的覺,而那個覺好像是來自記憶深,埋藏了很久的東西,很悉,卻又很陌生,很遙遠……
看著岑思嫻我不由就呆住了,我的表中更是顯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愕。
因為那種氣是來自我的父母的,我記得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就教給我辨識命氣,而我認識的第一種命氣就是我父母的。
見我看著岑思嫻出驚愕的表,徐若卉就問我怎麼了,而岑思嫻也是斜腦袋說了一句:“李初一,你的口起伏很快,拍打著氣流的速度也增快了不,說明你心跳加速,是發現了什麼讓你激的事兒嗎?”
我瞪著岑思嫻問:“你認識我的父母嗎,你上為什麼會有們的命氣?們的死跟你有什麼干系?”
聽我這麼說,王俊輝也是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去看岑思嫻。
徐若卉和李雅靜也是齊刷刷看向岑思嫻。
岑思嫻臉上的表不變,而是微微一笑說:“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嗎?看來你相的本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你既然認出了我上的命氣是來自你父母的,那你再仔細辨認一下,這氣是你父親的,還是你母親的呢?”
我最初學會辨識命氣的時候,年紀尚小,而且我那會兒只能勉強辨識,所以我只記得那種覺,可兩種命氣如果都放在我面前,讓我分辨誰是誰的,我就真的做不到了。
岑思嫻這個時候還在跟我買司,我已經有些生氣,就在我準備發怒的時候,忽然說了一句:“李初一,你最好收住你上的氣,我不是你的仇人,你父母的死因,我們也在查!我上的氣是你母親的,可為什麼我會有的命氣,暫時不方便告訴你,因為現在時機還不。”
“不?”我心中的憤怒有些難以抑制了。
岑思嫻道:“沒錯,我們答應過你爺爺,這個要等你滿二十二周歲的時候再告訴你,也就說,離我們告訴你真相,差不多還要兩年的時間,你現在才二十一吧?”
我爺爺?又是我爺爺?他到底瞞了我多事,我忽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
不過我在聽到岑思嫻提到我爺爺的時候,我的心的確是平復了一些,畢竟他是那個把我養大的人。
覺察我的心有些緩和了,岑思嫻繼續說:“李初一,我很理解你的心,可你父母的死,當時可是驚了很多人的,這件案子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從來沒有放棄過追查!”
我問岑思嫻我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搖頭說:“查不出原因,不過絕對不是自殺,更不是人殺的,究竟是什麼原因,我們至今也給不出結論來!”
我又問,我父母跟們那個民間靈異服務組織有什麼關聯,岑思嫻想了一下說:“這個我只能簡單地告訴你,你母親是我們民間靈異服務組織的人,你父親認識你母親后,也加了我們,其他的都是我們的,我不能告訴你。”
又是,我剛要發怒,王俊輝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初一,冷靜點,也是奉命辦事而已。”
我深吸一口氣沒再說話,更沒有什麼心看岑思嫻遞給我的資料,而是把那些東西扔給了王俊輝,讓他去看。
徐若卉拉了一下我手腕,是在安我。
時隔多年,我又重新知到我父母的命氣,我是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哀呢?
因為那命氣是別人上的。
岑思嫻那邊好像毫不我的影響,繼續若無其事的喝著的咖啡,過了一會兒便開口對我說:“李初一,我有些太高估你了,你都二十一了,心智還是那麼不,要知道你父親在二十一時候的就可比你現在要高很多,二十一歲地階段相師,二十五歲玄階,二十八歲天階段,三十歲臨近神相,他也是這個世界上公認的相天才,也是唯一可能超越神相,為已經數千年沒有出現的‘通天’!”
通天?
我曾經聽爺爺說過,天階相師上面是神相,而神相之上還有一個世人無法及的等階,那就是通天。
而這個世界上自周朝以來就只有一個人達到通天一階,他就是姜太公,姜子牙!
而通天神相最大的神通就是以功業、德績、品行、武行等條件為基準對人進行封神,從而改變他們的命格。
這也是相中最強改命方式——封神壇!
當然爺爺給我講的時候,我只是當一個傳說去聽的,畢竟整個歷史上開過封神壇的人就只有姜子牙一個人。
可現在岑思嫻也提及了通天的存在,就讓我又想起了爺爺說過的那些話。
我從來沒聽爺爺提過我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如今從岑思嫻里聽到我父親的一切,我不由激的很。
所以我就追問岑思嫻還知道我父親什麼事兒,搖頭說:“你父親的事兒基本上都是,我只知道他的這些就,其他事兒我都不曾接過,就連他之前辦過的案子也都是封存的卷,極有人有權限去查閱。”
如此說來,當年我父親跟我一樣,都走上了這條路?
只不過我父親比我強太多了,我現在還只是一個黃階五段氣的小相師。
聽岑思嫻提及我父親的事兒,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我不再那麼生氣了,我覺得只要按照爺爺指給我的路走下去,總有一天,所有的事都會真相大白于眼前。
沉住了心思我就準備去看王俊輝手里的資料,可王俊輝此時卻把資料都整理起來說:“好了,你們說話的功夫,我差不多已經看完了,我簡單說一下,這些資料大同小異,描述的都是那些人被勾魂的過程,跟元四兒差不多,都是在排水口看到一雙紅眼睛。”
說到這里王俊輝頓了一下,從中出一頁紙說:“值得注意的是這張紙上面的容。”
我湊過去看了看,上面寫著一個馬珊珊的名字。
王俊輝說:“這個人是馬原的兒,曾經也見過那雙紅的眼睛,只不過是所有見過那雙眼睛的人中唯一一個沒有被勾魂的人,而馬原的媳婦之所以不伺候他,也是因為馬珊珊哭鬧著要離開家,甚至以死相的后果,馬原的媳婦才帶著回了娘家去住。”
如此看來并不是馬原的媳婦不伺候他,而是這里面另有。
王俊輝說完我就道了一句:“看來我們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個馬珊珊了!”
說完我又問了岑思嫻一句:“對了,你這資料是哪里來的,怎麼知道馬珊珊見過那雙紅眼睛?”
岑思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子道:“通過調查走訪啊,我們的證件是公職人員,有很多事兒,很容易去辦的。”
我“哦……”了一聲道:“這麼說,以后我們一起辦案子,可以沾你很多了?”
岑思嫻笑著了笑說:“我很希以后我們可以多多合作,你們來西南不久,名聲可是響亮的很,連破幾樁大案甚是威風啊。”
接下來我們沒有在這里多待,而是一同離開這里,準備去馬珊珊現在住的地方。
出了門,我才想起來問岑思嫻是怎麼過來的,總沒可能是自己開車來的吧?
笑了笑說,我有專車送,一個電話的事兒,不過我既然跟著你們一起辦案,那以后你們就暫時負責接送我吧。
岑思嫻上有我母親的命氣,我跟待在一起,總讓我想起父母的事兒,所以一路上的氣氛很尷尬,基本上沒說幾句話。
倒是剛才就一直被我們留在車里的兔子魑有些不安省,跳來跳去,還去岑思嫻的上鬧了一會兒。
岑思嫻好像喜歡兔子魑,抹了幾下就道:“你們能抓到這麼一只小東西,也實屬不易啊。”
我們也就因為兔子魑說了幾句話。
馬珊珊現在住在都北面的一個小區,這邊的小區看起來都較新,好像是近些年拆遷后的新房。
照著地址找到了家門口,我就上前摁了一下門鈴,隔了一會兒就聽里面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誰啊?”
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我剛準備搭話,岑思嫻就道:“我們的人之前來過,調查過馬珊珊有關父親中邪的事兒,我們今天來,還有一些問題,想著當面了解一下。”
聽到岑思嫻的話,里面那個人就立刻給我們開了門,一臉期盼的樣子道:“你們可算來了,你們都是行家,救救我兒吧。”
這人一開門,我就覺一陣風從這房子吹了出來,接著我的監察和采聽打開。
這房子里有臟東西!?
王俊輝和岑思嫻同時皺了下眉頭,顯然兩個人都覺察到了不對勁。
不等王俊輝說話,我就立刻了手訣,給我們每個人把相門封好,那個人本來有些抗拒我去的額頭,不過我在說了一句“你家有臟東西……”后,就讓我乖乖在額頭上點了一下。
接著我就問馬珊珊怎樣了,指著那邊的一個臥室說:“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把屋里所有的服,床單都撕了了一條一條的布條,還用那些布條扎一個又一個看起來有些恐怖的布偶。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