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不說話,王俊輝看著藏鬼說:“一切事看起來都太迷了,今晚我們去那排水口走一遭吧。現在去的話,過往的人太多,萬一出了岔子就不可收拾了。”
我和岑思嫻也是同時點頭。
這件事兒讓辦案經驗富的王俊輝也覺到了有些迷,那就說明這其中的道道兒很深,事也會很麻煩。
七個藏鬼布偶有六個送不走,我就問王俊輝這六個怎麼解決。
王俊輝看了看那些布偶,從隨攜帶的背包里取出一個瓷瓶來,不過我能看出來,他這次拿出來的瓷瓶跟他以往拿的那些不相同。
這個瓷瓶上有些我不認識的紅符文,而他以往的瓷瓶,都是純粹的青。
取出瓷瓶后王俊輝對我說了一句:“初一,這些被制作藏鬼的臟東西,如果拔出來后不能還魂,那等待他們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灰飛煙滅。”
“按照藏鬼的慣例,一旦為藏鬼之,那就等于與人為奴,如果不做夠足夠年限的藏鬼,那他們是沒有超生的權利的。”
“我這手中的瓷瓶上的符文做洗罪符,我把它們收進瓶中,然后封死瓶口,只要他們誠心悔過曾經所犯下的錯事,這洗罪符印便會起作用,為他們洗去罪過,然后再順利把們的魂魄于地府,決定他們是否能夠轉生。”
洗罪符?
我曾經聽爺爺說過,說是一些相師也可以畫這種符箓,主要是給那些辦過錯事,害怕死后不能轉生的人準備的。
這種符箓價格不菲,是我夢寐以求的技能,只是爺爺說什麼也不肯教給我,說是我本心不夠,如果拿洗罪符胡幫人洗罪,遲早會把自己的德給損完了。
可如今王俊輝一下要給六只鬼洗罪,他難道不怕有虧他的道行嗎?
王俊輝解釋完之后,我和岑思嫻就很驚訝地看了他。
他則是笑笑說:“被我洗罪的這幾個鬼都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幫他們洗罪,還不足以虧我的道行。”
說完王俊輝也不管我們說什麼直接施法把剩下六只布偶里的鬼全部打出布偶,然后裝進到了洗罪符瓶里。
做好了這一切,我們就沒有再在這里多待,去看了一下馬珊珊,王俊輝給下了一道符,然后我們就離開了。
而我從馬珊珊的面相也沒有發現沒有被勾魂的原因,的疾厄宮命氣雖然有些糟糕,父母宮有喪父之氣,可其他的相門都是常人的樣子,基本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從侯玉蘭和馬珊珊母倆住出來,差不多已經傍晚了,天已經快黑了,我們就在附近找了一個飯館,要了一些飯菜,我們這一頓飯就吃到了晚上十點多鐘。
結賬出門的時候,我就聽后面一個收拾桌子的服務員說了一句:“終于走了。”
大概沒見過我們這樣,滴酒不喝,干是吃飯吃幾個小時的人。
我們吃飯這兒離排水道所在的那條街不遠,走五分鐘就到了街口,往那街上一看,就能看到路燈下的藍圍擋,因為整條路都堵死了,所以這條本來就不寬的馬路上就一輛車也看不到了,行人的話倒是偶爾能看到幾個。
本來這街上有很多的賣小吃的,可自從出了事兒后,那些賣小吃店就都被城管給清理了。
站著街口看遠那藍的圍擋,我心里已經不泛起一的寒意來,因為那一塊氣很重,我估是周圍的十來倍還多,不用說都是那個排水口里面的東西搞的鬼。
只不過站到街口,按理說已經進了我監察和采聽的防范圍,可我這兩相門卻毫無反應,也就是說,附近沒有臟東西。
我好奇地看了看王俊輝,他看起來也是有些不解。
我們一起走到那護欄旁邊,兔子魑就“呼呼……”了兩聲,好像很討厭這里似的,不過它在了幾聲后,就又安靜地爬在徐若卉的懷里不彈了。
好像引起它反的東西又走掉了。
找到圍擋的口,然后扯開一個口,王俊輝先進到了圍擋里,接著我們也是跟上去。
進到圍擋里之后,我們就再看那個排水口。
排水口看起來很普通,只不過那些排水網上周圍看起來黏糊糊,多半是那些賣小吃的,經常往這里倒廢造的,當然一些難聞的味道存在也是在所難免的了。
王俊輝拿出一個小手電往排水口湊了湊,我順著他的手電也是看了看,那空空的排水口除了油漬和黏糊糊的垃圾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我的監察和采聽兩個相門更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可這里明明有很重的氣啊?
我自己看不出什麼來,就問王俊輝有沒有發現,他搖頭說:“很奇怪,這里的氣明明很重說明臟東西就在這附近,可我卻又好像覺不到它的存在,很奇怪,這讓我有些想不通。”
岑思嫻站在原地不彈,不時用手扇一下周圍的空氣,想要知附近的環境,可幾分鐘下來還是沒開口說一句話,顯然也是沒啥發現。
這兩個高人不行,那就只能靠我的法子,找命氣。
我取出命理羅盤,然后慢慢在排水口蹲下去,一難聞的下水道味撲面而來,差點給我嗆暈了。
我著鼻子憋了一口氣,順著王俊輝手中小手電的,去看那排水口。
在排水網是殘留著一些不知名命氣,不過那些命氣都是活人的,沒有看到什麼臟東西的命氣出現。
我又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四周的氣太過濃重,而在排水口的那些氣里似乎是攙雜著一些特殊的命氣,只不過那氣太重,讓我之前一直沒注意到其中有命氣而已。
覺察這些,我飛快采取那些氣,將其導我的命理羅盤,片刻我手中羅盤的指針就“呼呼……”的開始轉圈,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臟東西就在我們附近,而且范圍還是二十米。
看到我命理羅盤的轉,王俊輝就愣了一下說:“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周圍除了濃重的氣,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