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月中旬,蔡邧再次約我們去喝茶,到了地方后,我們就發現,這次除了蔡邧、陳婷婷和秦廣外,還多了一個我們許久不見的岑思嫻。
多了一個人,那這次怕就不是單純的喝茶了,而可能是有案子了。
打了招呼,岑思嫻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對我說:“初一,這次通過蔡邧來找你,是因為我們又有案子要跟你合作了,如果我們這邊直接托案子給你的話,顯得有些唐突,所以我們就通過蔡邧轉托給你,你和他有兩年的合作約定,這樣我們的合作也就不那麼生了,對吧。”
說白了岑思嫻是怕我拒絕和合作,畢竟上次讓我考慮加他們的事兒,我還一直沒有給回應。
我笑了笑問岑思嫻是什麼案子,岑思嫻道:“這次的案子在貴州,是一片荒廢的校舍出了事兒,里面發現了好幾奇怪的尸。”
奇怪的尸?
岑思嫻簡單的幾個字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忽然不說了,我就忍不住讓繼續說下。
笑著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說:“這麼說,你是同意接這案子了?”
我無奈說:“你廢了這麼大的勁兒把這案子轉給我,我能不接嗎,這把詳細的事兒給我們講一遍吧。”
岑思嫻立刻從隨攜帶的書包里掏出幾頁紙和十來張照片來。
我對照片興趣,先看照片,拿了照片一看,我不由嚇了一個哆嗦。
這些都是岑思嫻說的那些奇怪的尸的照片,這些尸全部都沒有眼,肚子上破著一個大口子,只不過那些口子不像是用刀割開的,而像是被什麼東西生生給扯開的。
傷口極其不平整,就好像撕紙的時候撕爛了的那種覺。
不過那傷口附近沒有流的跡象,甚至在尸的服上也沒有跡,好像是他們被殺了之后,又被人換上了干凈的服,然后再抬到他們被發現的地方的。
總共是四個人,三個男人一個人,每個人肚子上都有一個不平整的大口子。
還有,他們都閉著眼,不過有兩個人的上眼皮不見了,剩下的他們的眼皮全部凹陷了下去,很深,仿佛眼皮下的眼珠子已經不見了。
看了這些照片我就問岑思嫻:“他們的眼珠子被人挖了嗎?”
岑思嫻點頭“嗯……”了一聲,接著就說:“我給你們講下我們查到的這件事兒吧,整個過程疑點很多,奇異的部分更是離譜的要命。”
接著岑思嫻就給我們講了這樣的一件事兒。
在云貴界的一個深山里,在差不多二十年前建了一座初中的學校,那會兒村里的孩子多,學校也就滿滿當當的,可隨著現在村里的孩子越來越,學校的生源也是越來越,所以那學校一年到頭也就招不上幾個人。
學校的老師也是紛紛被調走,后來教育做出調整,把附近的幾個初中學校合并,優化師資力量,所以附近村子的學生就都到隔壁的鎮子上去上初中了。
而這建了二十年的學校也就荒廢了。
本來這里是要被改小學的,可就算是小學,村里也沒幾個學生,這所初中學校建的時候,當初又是選在離村子有一兩里路的地方建造的,而且是一個山里,有些偏僻。
小學的孩子都還小,現在的孩子又都是獨生子的多,家里都寵的很,加上那些日子他們這里接連丟了幾個孩子,所以最后小學還是選在村子里那個比較破,但是已經足夠用的小學里了。
再所以那所初中學校就真的荒廢了。
直到一個多星期前,那個村子來了四個陌生人,就是我們照片上看到的那四個人,他們來了這里后就打聽那廢棄中學的位置,等著打聽到了,他們就給了村委會一些錢,說想要把那個學校租下來,準備開了一個旅游用的深山小客棧。
那學校廢著也是廢著,村委會自然立刻就同意了,這學校當初就是他們村子自己籌錢蓋的,如今能把蓋樓的錢再賺回來,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后來那四個人住到了那個初中學校里,一連一個星期都沒有出來,后來村子有人好奇,想著過去看看,那四個人到底準備改什麼樣的“客棧……”,可到了那里后就發現,學校的門是開著的,可就連學校院子和門口的雜草都還沒清除,這里本沒有什麼變化。
所以村民門就進去挨個房間看了看,就在之前的校長室里面發現這四個人的尸。
后來警方介,法醫就發現,這幾個人的肚子被掏空了,眼睛也是都被挖走了。
最主要的是,法醫沒有發現任何人為的痕跡,而且現場也沒有發現那些被掏出來的臟或者眼珠子,甚至連一滴都沒找到,所以這件事兒就到民間靈異服務組織理。
最后法醫鑒定,他們已經死了六天之久,也就是說,那些人來到這里第二天就已經都死在這個學校里。
被挖去了眼睛,掏空了臟,這件事是聽著就格外滲人。
說到這里的時候,岑思嫻就停了一下道:“這就是我們目前掌握的所有的況,這個案子是我們昨天才接到了,還沒來得及展開調查。”
我問岑思嫻,那四個死者的份確認了沒有。
岑思嫻點頭說:“確認了,只不過這四個人都在失蹤人口之列,其中有一個王滿生的在十年前來過這個學校做過一個月的老師,后來因為神有問題,被辭退了,然后家里人就帶他回去養病,可他回家三個月后失蹤了。”
說著岑思嫻就遞給我一張照片,是一個中年人的照片,看起來不是很胖,隔著照片,加上又是尸,面相上的東西看不太準,所以我也沒說。
我好奇的問岑思嫻怎麼分出這些照片來的。
岑思嫻指著照片的一個角落說:“我做了記號,一下就知道了。”
我仔細看了看發現只是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