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香氣還在,我依舊能清晰聞到,不是食的香味,而像是某種花香,可這個季節野外會開出什麼花來,而且還這麼香?
看著這滿院子枯黃的雜草,那香氣便顯得十分格格不。
而此時徐若卉懷里抱著兔子魑忽然小鼻子“呼呼……”地了起來,接著它就變得很興,這種覺好像是在表示,它發現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似的。
我趕讓徐若卉把兔子魑放下,接著對它說:“幫我們找找是什麼東西發出的香味,找到了分一半給你吃。”
那兔子魑點點頭,扭頭就往學校外面跑,我們也是趕跟上去,我這邊也是讓它稍微把速度放慢一些。
這兔子魑要是跑起來,我們的速度很難跟的上。
那兔子魑跑幾步就停下來用鼻子聞一聞,然后回頭看看我們,接著焦急地對著我們“呼呼……”幾聲,像是在催促我們。
就在我們走出這荒廢校舍的時候,我心里忽然覺一陣說不出的凉意襲來,接著我就起了一的皮疙瘩。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后面那漆黑的校舍中一直看著我們,我猛一回頭,那校舍還是漆黑的屹立在那里,沒有毫的異常。
王俊輝問我怎麼了,我好奇反問他:“你沒有覺到,我們后好像有什麼東西。”
王俊輝回頭看了看,然后對著我搖頭,我去問岑思嫻,對周圍氣息覺敏,總該有什麼發現吧,可沒想到也是搖頭說:“我只能覺到你心跳忽然加速,好像是到了什麼驚嚇似的,其他的,我覺不到,你是因為覺后面有什麼東西跟著我們,才會被嚇到的嗎?”
我說:“是!”
我們三個出了校舍就停下來說話,兔子魑在前面就有些不滿意了,它不停回頭催促我們,從它的樣子,好像也沒有發現我們后有什麼東西。
難不這些真是我的錯覺,是因為這里幻境太過詭異,我心里想太多了嗎?
我們繼續往前走,那種被人監視的覺就好像又徹底不見了,我搖搖頭只當自己剛才心里是產生了錯覺。
兔子魑領著我們往學校的北面走,正好是余忠國說的,王滿生發病之前,去的那個北山的方向。
難不十年前的王滿生也是被那香氣吸引過去的嗎?
不對,如果十年前也有那香味,那聞到的人,肯定不止他一個,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去了后山了呢?這里面還有貓膩。
不管如何,我們現在只有跟著兔子魑,找到那香味的來源才好做下一步的思考和打算。
這學校離后山不遠,走了五分鐘,過了一道嶺子就能看到一道,等兔子魑聞著味道追到嶺子上的時候,它忽然原地站起,耳朵也是跟著豎起來,好像在聽四周的聲音。
它的鼻子也不停地嗅著這的味道,可它小眼珠子不停轉,我能看出,它好像是跟丟了。
“香味沒了!”徐若卉忽然說了這句,我這才發現關鍵所在,我一直跟著兔子走,早就忘記了自己嗅到的味道,徐若卉這麼一說,我仔細聞了一下,那香味是消失了。
我甚至不記得那香味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這個過程好像因為我太過于專注兔子魑,而被我淡忘了,我問了一下周圍的人,他們有沒有意識到是什麼時候發現香味變沒了的。
徐若卉第一個說話,可卻搖頭說:“我剛才是發現香味沒了,是因為兔子魑忽然停下來,我覺得不對頭才反應過來的,可這之前香味還有沒有,我好像完全沒有記憶了。”
李雅靜、岑思嫻和方均浦也是全部搖頭。
只有王俊輝道了一句說:“香味是在離這個嶺子十步左右距離的時候開始變淡的,五步的時候消失,到了嶺子上就半點痕跡也沒有了,看來今晚我們要撲空了。”
不過我們還是不死心,一起沿著嶺子下去,在這山了轉了一大圈,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心里又是忽然冷了一下,剛才從荒舍出來的時候,那種栗再現,我覺我們剛才下來的那個嶺子上有什麼東西正在俯視我們,可我一抬頭就發現那嶺子上什麼都沒有。
王俊輝和岑思嫻同時發現了我的異常,就相繼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了剛才在校舍那邊的覺。
我點頭說,是!
他們跟我一樣也同時往那嶺子上看去,王俊輝深吸一口氣說:“只有初一能覺到,而以我的道行竟然覺不到有東西存在?要麼這兩次都是初一的錯覺,要麼就是那東西有什麼特殊的藏段,再或者……”
再或者什麼?我追問王俊輝,其實我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不想自己說出來而已。
王俊輝和岑思嫻同時道:“再或者,那東西的神通遠在我之上!”
果然是這樣,第三種況,是我們最不想見到的況,從我和王俊輝認識到現在,他唯一一次比我后發現有東西靠近我們的時候,就是青邪道來的那次,其他時候,他基本上都是先知先覺。
以王俊輝的神通,只有絕高神通的人才會逃過他的探查,如果遇到那樣的人,那我們這個案子功的希就基本等于零了。
見我表有些擔憂,王俊輝繼續說:“初一,不用想太多,出現第三種況的極小,如果對方真有那麼厲害,大不用,直接把我們收拾了不就完事兒了?它之所以不顯,多半是因為本事不濟吧。”
我四周看了看,心中那栗的覺早就消失不見了。
兔子魑因為沒有找到那香噴噴的東西,顯得有些失,而我們這些人也是因為毫無收獲有些敗興而歸的意思。
回到嶺子上,我們往里又看了看,在確定沒什麼收獲后,就先返回了那間校舍,整個校舍還是我們走的時候那麼漆黑和落寞,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