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看起來清秀孱弱,可話鋒卻言辭犀利,可見其在西北分支也有著不輕的份量。
白坤似乎也不想得罪秋天,就直接對我們說:“好,那我們言歸正傳,說說你們要接的案子吧。”
此時正好服務員把我們的白水送上來,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就又退下了。
見那服務員走了,白坤還沒開始說,秋天就道:“這樣,為了防止你們再吵架,耽誤時間,案子還是由我來說吧。”
說著秋天就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牛皮袋子,然后又從袋子里取出幾張照片。
我們依舊是先看照片,其中幾張照片上是幾個直徑約三四十公分圓形的石頭碟片,中間還有一些圓孔。
我有些搞不懂這些石頭碟片是做什麼用的。
還有幾張照片上是尸骨,不過那些尸骨看起來不像是年人的尸骨,纖細,怪異,就像很多科幻片里播放的那些低矮的外星人模樣。
他們最高的也就一米四多,不到一米五的樣子,最矮的只有一米左右,乍一看,像是一群孩子,或者干脆是猴子的骸骨。
秋天先給我們看了照片,卻沒有給我們看資料的意思,而是先問我們:“從這些照片上,你們能看出什麼來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王俊輝仔細看著那些圓形石盤沒說話,仿佛是知道些什麼。
而李雅靜則是道:“是杜立族嗎?”
秋天看了看李雅靜道:“是,也不是!”
杜立族?我好像沒聽過有這個民族。
秋天沒有賣關子,而是繼續說:“關于杜立族的傳說很多,只不過現在的杜立族已經是藏民的一個部族,是別人以這個部族的棲息地給那群人命了名,稱呼他們為杜立族,可他們究竟是什麼,我們至今沒有定論。”
我好奇道:“不會真是外星人吧。”
秋天笑了笑道:“不知道,至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里看,不能確定。”
秋天繼續說:“我們這里還是用杜立族來稱呼那些未知的人,他們大概存在的痕跡大約是一萬兩千年之前,那會兒人類文明還沒有任何文字的記載。但是藏族的神話傳說中,有過這樣一段記載,有一天,天空中飄來一塊丑陋的云彩,云彩里墜下巨大的石頭,石頭里出來很多低矮而丑陋的侵者……”
說到這里,秋天沒有繼續說那個神話故事,而是繼續道:“這里說的侵者就是杜立族人。”
我好奇道:“一萬兩千年前,青藏高原上就有人類存在了啊?”
我這麼一說,所有人都跟看白癡一樣看向了我,徐若卉則是笑了笑說:“初一,智人在十萬年前就遍布地球很多地方,他們的樣子已經跟我們現代人無異,包括他們的大腦,他們不聰明只是因為知道的,學習的而已。”
徐若卉說到這里秋天卻道:“他們不是不聰明,而是很聰明,想一下我們人類的進步周期,從有記載的文明,到今天不過幾千年而已,再想一下我們進步的速度,你敢確定跟我們無異的十萬年前就出現的智人沒有創造過文明嗎?”
秋天這麼一說,我的腦子就忽然覺這信息量有些大了,一會兒外星人,一會兒史前文明的,這個遠遠超出我的理解范疇。
不過很快秋天又說了一句話:“有時候神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秋天又笑了笑說:“扯的有些遠了,說回這個案子,這個案子和杜立族有關,不過并沒有發生在杜立族被發現的地點,而是一個在北川和甘肅界的一荒山中,那里有一大片漢代的墓,在那墓中我們發現杜立族人的尸骨,還有杜立族人特有的青石片,傳說那可是外星人飛碟上的部件哦。”
秋天在這里用了傳說兩個字,那就說明他們已經知道了那個青石片的用途,也知道了杜立族人的真正來源,絕對不是我猜測中的什麼外星人。
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我發現我一時半會兒有些弄不明白,如果要讓秋天給我們講,怕是講十多天也講不完的。
所以我就道了一句:“秋小姐,你直接說案子的事兒,至于這案子牽扯的一些資料和背景,等著我們前往事發地點的時候,你再找人一點一點地講給我們聽,如何?”
接下來秋天沒有再給我們介紹什麼大背景,直接簡單給我們說了一下這個案子,簡單來說就是考古隊發現了一個大規模的漢代墓群,可不等他們對外宣布果,挖掘工作就出了大問題。
他們先掘開了一個墓,就在里面發現一穿著西漢男人服飾的杜立族人的尸,還有照片上的石頭碟片。
可不等他們開始挖第二個墓,就有一個工作人員就忽然開始發瘋,說一些沒人能聽懂的話,有經驗的老人知道這是有臟東西了,便請了經常聯系的道者去做“科儀……”
說到這里我不好奇問:“啥科儀?”
王俊輝笑著說:“這是一種比較方的說法,也科儀道場,就是法事。”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秋天才繼續講。
那個道者科儀做到一半,桌子忽然從中間裂開,焚香從中間斷掉,就連桃木劍也是斷了兩截。
做科儀的道者無奈只好收拾東西跟那里工作人員說,他要回去找幫手,找更厲害的道者來,他對付不了。
于是這件事兒就到西北靈異分支,而因為前去做科儀的道者正是明凈派白家的人,白家勢必要繼續參與,所以秋天才會到都這邊繼續和白家談合作的事兒。
同時也是因為這件事兒比較難纏,所以白家才會把我和王俊輝牽扯進去。
整件事兒我們只是略的知道,關于這案子的資料肯定還有一大籮筐,不過那些資料我們只要在去北川的路上再了解就好了。
了解了案子的大概,白坤就沒有在這里多待的意思,便想著上秋天一起走,秋天卻對白坤說:“白主如果累了,就先走吧,我想著跟他們多說一些有關案子的事兒,畢竟他們明天就要跟我一起到北川去了。”
白坤自然不想秋天跟我們走太近,也就不準備走了,我卻笑著說了一句:“白主又不想走了嗎?”
被我這麼一說,白坤礙于面子也就待不住了,直接站起和秋天告別就要往外走,他走到一半,我對著我們茶樓的經理喊了一句:“有客人結賬,收下錢。”
白坤聽見我說還要收他的錢,當下氣的回頭瞪了我一眼,秋天則是忍不住“噗哧……”一笑。
白坤瞪我的時候,我接著笑道:“難不你是讓秋天小姐請客?”
我這麼一說,白坤就更加“哼……”了一聲,乖乖去收銀臺結了賬,然后悻悻地離開了。
等著白坤出門開車離開了,秋天就問我:“你們和白坤是對手嗎?”
我想了下說:“反正不是朋友。”
秋天點點頭說:“早就聽說西南明凈派部斗的厲害,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啊。”
我趕跟秋天解釋,我們還不是明凈派的人,好奇看了看我們,我就繼續說:“這件事兒的復雜程度,解釋起來不亞于你要給我們講的那些關于北川案子涉及到的神資料,所以還是別說了。”
秋天笑了笑也就不問了。
閑聊了兩句,我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我這兒的員工還等著下班,就委婉地表達了一下我的意思,秋天也是很通達理,連忙說聲對不起,說在組織里加班加慣了,老是忽略了別人的。
從茶樓出來,秋天就跟我們約好了明天出發的時間,便開車離開了。
我們在回去的路上也是簡單又說了一些關于這次的事,一提到杜立族,我就覺得有些頭疼,因為它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一萬兩年前,藏民的神話故事提及過,近現代的科學研究中也證實過他們的存在,可他們的份和來源卻從未確定。
如今在漢代的墓群中發現了杜立族人的尸,這就說明杜立族人的在一萬兩千年前并未滅絕,有一部分活了下來,一直活了九千多年,甚至到漢朝還有他們的跡。
只是更多的事我們卻猜測不到了。
回到住已經很晚了,打了招呼,沒說太多話,我們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贠婺早早地敲我房門,我起來和他一起做早間功課,因為贠婺要念經,所以其他人也睡不好,大家都是早早地起來收拾。
我們剛吃過早飯,秋天就直接給我打了電話,說已經到了樓下。
這次去北川,我們不用開車,我們這些人都坐秋天開的那輛商務子彈頭。
上了車之后,我就發現車上就一個人,我好奇問:“白家的人呢?”
秋天笑笑說:“你們就是代表白家的啊。”
我明白了,我和王俊輝是徹底給白家算計了。
想到這里我就趕給蔡邧打個電話,別讓他中了趙、白兩家的的離間計。
電話打通后,我就把我們的境和況給蔡邧講了一下,蔡邧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才道:“這白坤簡直太卑鄙了,初一,你們到那里了,我派人跟著你們去。”
我趕說不用了,我們這些人足夠了,同時也囑咐他別被趙、白兩家給算計了。
白家的人既然敢這樣對我們出手,那說明他們和趙家已經做好了跟蔡邧撕破臉的準備,這西南明凈派的局勢怕是就要一片大了。
等我打完電話,秋天就道:“原來你是蔡家的人。”
我沒說話,而是想起鷺大師的事兒,白家的人在北川出案子,遇到了鷺大師和田士千,那不知道他們西北分支的人是不是遇到他們,如果他們遇到了,我就不用白家的牽制了,有可能的話,還能早點去幫下鷺大師,而且這案子之后也就不用去找那個惡心的白坤復命了。
所以我就詢問了一下秋天,搖頭說:“你說的那個鷺大師和田士千我也聽說過,怎麼他們也在北川活?”
看來秋天是完全不知。
從都到北川,雖然用不了很久,可等著要走山路的時候就要耗費時間,開車也會很耗神,所以趁著現在還比較放松,秋天就給我們詳細講了一些杜立族。
說杜立族被現代人所知道,最早是在民國的時候,是北京大學的一位教授帶著學生藏考古的時候,在喀拉山脈發現了一個神的山,那山仿佛是用高溫設備切割出來似的,四四方方,極其整齊。
而且里面的布置也是有條有理,而且壁上還有很多壁畫,上面刻有很多宇宙中的星球,太、月亮、地球等,關系一目了然,他們先進的天文知識,遠遠超乎人類的想象。
那些人還在山里發現了大批的青石碟片,又在附近發現一些墓群,挖出的杜立族的骸。
至此杜立族聞名世界。
可因為這個種族特殊,研究一直被雪藏和打,最后就連那些青石碟片也不翼而飛,所有對其的研究也都只能暫時宣告中斷。
秋天給我們講的這些,我們只要稍微查一些資料就能知道,所以我就問有沒有更的一些資料告訴我們。
秋天笑笑說:“那就是藏民的神話了,據神話記述,杜立族的人從天空而來,來到這里后,一度被當侵者,當地原始居民和杜立族人發了戰爭,最后杜立族人戰敗,只能躲到山里,然后等待滅族。”
說到這里秋天又道:“只是我們這次為什麼會在漢代的墓群發現杜立族人的尸骨,我們暫時還沒調查清楚。”
我問那墓群是誰家的,秋天直接道:“國家的!”
我愣了幾秒鐘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那個墓群那個家族死后埋葬在那里的?”
秋天自己在駕駛位置上一手捂著“哈哈……”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忽然停下來道:“這個笑話是有點冷哈……”
秋天忽然講了個冷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