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贠婺給日覃城的鬼王超度完畢,我們就先回到營地,在這里我們換上了這里人的干服,然后用營地的衛星電話和外界取得聯系,然后再有人過來把我們接了出去,至此,這墓群案子算是結束了。
我們幾個也算做了一次較為稱職的科儀道場的專家。
回到山口的村子里,我們又喝了許多的熱湯,考古隊的隨行醫生也是給我們做了治療,再用車子把我們送到了最近縣城的醫院。
在這邊的醫院住了兩天,蔡邧就派人把我們接回到了蔡家在都的醫院。
當然秋天沒有跟著過來,而是回西北他們家族復命去了。
我們這邊住院的目前也只有我和王俊輝兩個人,李雅靜、徐若卉和贠婺在經過阿魏魍的治療后都沒有什麼大礙了。
在這期間,岑思嫻代表西南分支也是來看了我們,還表示會幫我們制裁白家。
這次的案子鬧的靜很大,想要瞞自然是不行的,所以很快我和王俊輝滅了一只鬼王的事兒就在西南再次傳開了。
我和王俊輝順利完白家的任務,也是結結實實地打了白家的臉,蔡邧更是派人從中煽風點火取笑白家,讓白家的面更是無安放。
特別是蔡邧把白家刻意瞞報陷害我們,以及西北分支秋天的事兒傳了出去。
這就讓白家到不了不道上人的指點和蔑視。
西南分支這邊也是對白家的行為到不齒,主停止和明凈派白家所有的案子聯系,改換他家。
其中有不案子都給了海家和蔡邧,這無疑是在變相地增加蔡邧和海家實力。
這還不止,為了不破壞和民間靈異服務組織的關系,蔡邧的父親更是召開長老會議,宣布在明凈派部也暫停白家的任何任務,同時還把白家在川西北的一個堂口要了回來給了蔡邧。
白家這次的簍子捅的太大,無奈只好乖乖出一個堂口來,畢竟西南和西北分支都開始對明凈派發難了,就算趙家也是保不住白家。
雖然我和王俊輝都了重傷,可總結果上看,我們還是賺到了,只不過白家承諾給我們關于鷺大師的消息,卻沒有兌現給我們,我們主聯系了白家很多次,可他們卻沒有給我們毫的消息,我和王俊輝現在沒有恢復,自然無法下床去找白家理論。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白家的霉運也注定不會結束,在我和王俊輝住院的第五天,秋天忽然跑到這邊來看我們,同時也帶來了西北分支領導的問。
說完那些領導問的話,秋天就道:“我家老祖宗明天會親自來都,然后到白家給我出氣,如果你們傷好了,跟我一起去看熱鬧吧,我保證絕對彩絕倫。”
去白家!?而且還有秋天家里那位老祖宗撐腰,我們自然是要去的。
關于鷺大師的消息,白家一直耍賴皮不肯告訴我們,這讓我和王俊輝頗為無奈,可我倆現在還虛弱的很,下床也不能走太長時間的路,這個時候去白家,肯定也問不出什麼來。
如今秋天說,他家的老祖宗要去,沾著那位老人家的,我估計我們能著白家的人把消息告訴我們。
所以我和王俊輝相互看了一眼就點頭道:“那自然是最好了。”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們幾個剛在病房吃了飯,秋天就領著一個滿頭白發,但臉上卻沒有一個褶子的老人從外面進來,他穿著一白的太極服,打扮輕巧。
他的一臉的命氣我毫覺察不到,我心里很清楚,面前的這位應該就是秋天家里的老祖宗了。
不等我說話秋天就笑著給我們介紹說:“這就是我家的老祖宗,他對我可好了,我們整個秋家,就只有我一個人跟我家的老祖宗說過話,他們平時連老祖宗的人都看不到,只有給老祖宗上香的份兒。”
說著秋天出一副很自豪的樣子。
秋家的老祖宗看了看我就笑著說:“我聽秋天說過,你李初一對吧,你有手對吧,小小的六段氣小相師竟然能開啟手可真是天資非凡啊,如果你以后不死太早的話,應該能大。”
這應該是在夸我,我連忙說了一些謝謬贊之類的話。
此時我和王俊輝也是已經都下床給秋家的老祖宗行了禮,至高無上的修者,自然得起我們的行禮。
接著我們換好服,就一同出發去了白家。
白家在都的東面,跟海家一樣,也是中國式的莊園建筑,車子是由秋天開的,依舊是的那輛商務子彈頭,在去白家的路上秋天就問我們,知不知道為什麼喜歡這樣的車。
我們自然是搖頭說不知道,就自己先“哈哈……”笑了一會兒然后說:“因為我小時候的夢想是一個火車司機!”
好吧,我們完全聽不出笑點在哪里。
不過秋天的那個老祖宗卻是因為秋天的這個笑話笑了半天,這讓我們幾個大跌眼鏡,怪不得他這麼護著秋天,原來倆人的笑點是一樣的!
而且都是那麼的稀奇古怪。
又說了一會兒話,秋家的老祖宗就道:“你們幾個年輕人,怎麼一點幽默都沒有啊!”
我們只能苦笑,而我卻在心里念道了一句:“有幽默和神經質是兩個概念。”
我心里念叨完這句話,秋家的老祖宗就回頭問我:“你覺得我們是神經質?”
聽到秋家老祖宗質問我,我不由心里一“咯噔……”,徐鉉為一個符箓師都能看我心,更別說秋家這個自稱本仙的老祖宗了,于是我就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秋天則是幫著我打圓場道:“老祖宗,別嚇唬人家了,你這吹胡子瞪眼的把我朋友嚇壞了咋辦,哈哈,雖然老祖宗沒有胡子!”
說著秋天和秋家的那個老祖宗又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還真是一對兒活寶啊。
過了一會兒秋家的老祖宗道:“我聽秋天說,白家欠你們一個消息,你們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