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下問爺爺,爺爺說那幾個人有一個是爺爺待過那個苗寨的大巫師,有一個圣,是那個苗寨權利的兩個核心人。
除此之外就連一直沒有面的蔡邧的父親也是在我婚禮出現了。
蔡邧的父親個子很高,年紀看起來已經不小了,他的角總是掛著一難以捉的笑。
在我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了一句:“初一,謝謝你了,你讓我離我的夢想更近了一步。”
他的夢想更近了一步,也就是還沒實現,他的任務是什麼?不會是清除所有的長老的家族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海家怕是還會有危險。
蔡邧父親的心機深沉,如果他想要對付海家,那海家的境可比面對趙、白兩家的時候要危險的多。
不等我細問,蔡邧的父親就“哈哈……”一笑,說了聲恭喜走開了。
今天來的還有岑思嫻、方均浦、秋天等西南和西北靈異分支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批我不認識的人,據爺爺說都是大人,我也沒有再一一去認識。
不過在整個禮堂的角落卻有一個人讓我不得不重視。
我是在典禮開始之前才發現的他,為此我告訴司儀,讓店里推遲了兩分鐘,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邪道。
見我過來,青邪道說:“你爺爺早就跟我打過招呼了,倒是你小子眼拙的厲害,我就坐一會兒,一會兒就要走了,不過我給你爺爺一些面子,送你個禮。”
說著青邪道就遞給我一個朱紅的長方形的盒子,大概有一尺多長。
我問是什麼,他說:“別管是什麼,等你結完婚回去再看,行了,忙你的去吧。”
我從那邊走開后,王俊輝也是去拜見了青邪道,那邪道看著王俊輝比看到我的時候要高興的多,他打量了王俊輝一會兒就和他在那邊聊了起來。
等著我這邊和徐若卉拜完堂,給雙方的長輩敬酒結束的時候,那青邪道已經不在這里了。
接著敬酒、送賓客我們一直忙到下午兩三點。
忙完了回到新房,大家都憋足勁了兒準備晚上鬧新房,這一天我的安排很,我覺到前所有的充實和快樂,當然還有爺爺給我的。
這一夜鬧完新房,朋友們差不多都散去了,客廳里就只剩下我、徐若卉、爺爺、王俊輝、李雅靜、林森、贠婺幾個人。
寧浩宇、熊九和周睿夫婦在參加完我的婚禮就急匆匆趕回北方去了,而唐二爺和江水寒,也是參加完婚禮就離開了。
經過了一天的熱鬧,我已經很疲乏了。
本來接下來應該是我和徐若卉獨的時間,可現在我們卻舍不得回房間,因為爺爺今晚就要離開都,我們怎麼勸都不行。
我問爺爺為什麼今晚就要走,他說:“因為有人在等著我。”
我問他是誰:“他笑了笑說我不認識。”
接著爺爺收拾了東西,就真的離開了,新婚的快樂之夜,卻讓我覺到十分的傷。
爺爺出發之前跟我說了這樣一段話:“初一,對不起,爺爺今晚必須走,雖然可能會饒了你新婚快樂的心境,可你要相信爺爺,爺爺都是為了你好,以后五年靠自己,掙夠一千萬,不過你要記住,你掙的錢,百分之九十都要捐出去,每次只能給自己留百分之十,而且你現在所有的存款,也要捐出百分之九十。”
啊,加上這個條件,那我掙夠一千萬那不是就要遙遙無期了!?
不等我說話,爺爺已經揮手走遠了。
等我們回到房間,我的手機又響了,我一看是爺爺打過來的,我下意識以為他不走了,可接了電話,他卻只說了一句:“站穩西南,需防蔡生!”
說完爺爺就掛了電話,不等我多問,仿佛他旁邊有人在催促他似的。
蔡生,那不就是蔡邧的父親嗎?
難道在今天婚禮酒席上,我對他的直覺是正確的,他接下來要對海家,甚至我們這些和海家有關的人手?
爺爺說的準沒錯,我自然也是聽了進去。
在接下來才是我和徐若卉的獨時間,從今天開始,我倆就可以以夫妻的名義住到一起了,只是夫妻的那些事兒,我們卻還不能做!
我和徐若卉的婚禮結束,明天這西南怕是要一番了,明凈派剩下的派系肯定會對趙、白兩家的堂口勢力展開一番爭奪,趙、白兩家的滅亡,只是西南靈異界的一導火索而已……
次日清晨,我和贠婺做早間功課,林森也起來鍛煉的時候,我就忽然想起冤戮的事兒,就趕還給了他。
那把刀是王俊輝送給林森的,對他有著特殊的意義,我是不會將其據為己有的。
林森收回冤戮微微一笑道:“這一次它在我手里會比以前更強。”
這次看到林森,其實我也微微發現林森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了,我曾經聽爺爺說過,修道者道有三種形式,一是以氣道,二是以心道,三是以道。
在這三種形式中,第一和第二種人居多,第三種最。
所謂以道就是通過鍛煉自己強悍的魄,讓自己覺到一個特殊的境界,也稱以武道。
不過大多數修道者,都會通過前兩種主修一種,然后輔修武來道,很有主修武的。
不代表沒有,比如現在的林森應該就是一個以武道的例子。
不是我覺察到了這些,王俊輝也是察覺到了,所以從昨晚開始,王俊輝已經開始在修氣、養心方面對林森進行指導了。
只不過才剛開始,一時肯定沒有什麼進展,林森也很難學進去。
做完早間功課,在我這別墅新房里吃了早飯,我就接到了蔡邧打來的電話,我問蔡邧什麼事兒,他就道:“關于趙、白兩家八個堂口重新分配的事兒。”
我好奇道:“這不是你們明凈派部的事兒嗎,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
蔡邧道:“初一,這你還不懂嗎,趙、白兩家是被你爺爺和徐鉉滅掉的,你爺爺走了,徐鉉對我們明凈派的事不興趣也走了,你說我們不找你找誰啊?”
這下我就更加好奇了:“可趙、白兩家是在去找海家麻煩的時候被滅的,你們應該找海家商量啊?”
蔡邧那邊繼續笑道:“初一,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我父親,我,海家,還有從頭到尾沒有牽扯進來的另一個長老家族梁家,眼看著那塊呢,讓我們自己分,以我和海家的實力肯定吃虧,最后便宜的是我父親和梁家,你爺爺和徐鉉在這件事兒中功勞最大,如果你在場我和海家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
蔡邧這麼一解釋,我就一下明白了,這權勢上爭斗的事兒,我發現我還真是不行。
沒聽到我說話,蔡邧繼續問道:“怎樣初一?”
我“嗯……”了一聲說:“我自然是會去的,不過蔡主,有一件事兒,我必須要問清楚,咱倆向來有話都是當面說,所以這個問題你也別怪我問的唐突。”
蔡邧直接打斷我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初一,是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和我父親爭?”
蔡邧果然聰明,我“嗯……”了一聲開始等他的下文,過了幾秒鐘蔡邧那邊才繼續說:“我父親是一個權力浴極強的人,就連培養我,都是他為了挑起四大長老家族斗走的一步棋,我在他手里只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這一切都是一盤棋,而我只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
說到這里蔡邧頓了一下反問我:“初一,你明白什麼做棋子嗎?”
我沒說話,蔡邧那邊苦笑了幾聲說:“所謂棋子,哪怕是關鍵子,必要的時候為了保全大局,也是可能會被拋棄,然后為棄子的。”
我好奇道:“可你是蔡家的獨子啊?”
蔡邧笑道:“哼,如果我哥哥還在,我又怎麼會是獨子?算了初一,一時半會兒我也跟你說不清楚我父親這個人,總之你只要趕過來就好了,我父親這個人不可信!”
蔡邧竟然這樣評價的自己的父親,這讓我實在是有些意外。
這件事兒關系到蔡邧和海家的利益,我自然不能袖手旁邊,便也是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我就把蔡邧電話的容給屋里每個人都講了一下,聽我說完王俊輝就道:“看來李神相走之前說到那句需要防蔡生,是很有道理的,蔡邧都要防著他,更別說我們了。”
最后我們商量一下,就覺得這次就我、王俊輝兩個人去蔡家,林森、贠婺、李雅靜和徐若卉待在家里,現在趙、白兩家剛被滅,應該不會再有人對徐若卉下手,所以我們也不需要太擔心。
我們在西南暫時還沒有新的敵人。
而在我們出發之前徐景也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的想法跟蔡邧差不多,也是讓我去蔡家參加趙、白兩家八個堂口的重新劃分的商討,而且是以海家的份去。
我和王俊輝正愁著沒有正當份,如果能代表海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只不過如此一來,我就真的是明凈派的人的了,而且還被冠上了海家派系的標簽。
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到我和蔡邧的關系。
很快徐景就派了車子過來接了我和王俊輝,我們這次沒有去蔡家,而是去之前我去過的那個趙家的茶樓。
在出發之前我想起了一件事兒,那就是青邪道送我的禮,我還沒看呢,可現有些時間不夠了,我就讓徐若卉先去找找我昨天把那東西扔哪里了,等著我回來了再看。
王俊輝則是忍不住搖頭道:“他給你的東西,你也敢扔?”
我笑了笑說了句:“昨天太忙了!”
出了門,我心里也就沒太想那東西了,畢竟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
到了那茶樓之后我就發現,這里的服務人員已經全部換掉了,而且這附近還有不道者,估計都是明凈派幾個派系事先安排好的,他們這是害怕其他的派系忽然發難。
到了這邊我們先是跟海懿了面,然后才進了茶樓。
這里的服務人員領著我們就到了二樓,今天的茶樓不對外營業,所以整個二樓的人差不多我都認識,蔡生、蔡邧、還有兩個陌生人,應該是梁家長老家族的人。
見面打了招呼我們才知道梁家的兩個人分別梁輝和梁虎,是兄弟倆。
其中梁輝是梁家的族長,今年六十歲整,算是幾個長老家族中,最年輕的一個族長了。
梁虎比梁輝小四歲,兩兄弟個一直很好。
相互認識之后,我們先是寒暄一陣,然后蔡生就笑道:“今天讓大家來,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是什麼事兒了,我先說兩句,趙、白兩家是明凈派的長老家族,因為做出出格的事兒,被大能滅了門,是我們明凈派的不幸,因為他們的消失,我們明凈派的整勢力也是減弱了一半。”
說到這里蔡生深吸一口氣笑容已經完全收住,然后繼續說:“如今湘西趕尸門、湘貴苗寨也紛紛把把勢力到我們西南來,他們借此機會接了許多本來應該屬于我們明凈派的案子,極大的了我們勢力范圍。”
“所以我們就很有必要重組趙、白兩家的八個堂口,把留給別人的機會清除掉,再所以對于八個堂口的分配我說下我的意見,海家也算是害家族,所以先得一家,蔡邧幫著海家出力不,也得一家,將來抵外來勢力深我們的地盤,不了梁家出力,所以梁家也得一家,剩下的五家歸明凈派宗門,大家覺得意下如何?”
這蔡生胃口可真不小,一口氣想吃掉一多半趙、白兩家的堂口。
他說完后,蔡邧作為蔡生的兒子自然不便開口,梁家并非直接參與者,也沒有立刻開口。
所以要提出異議的就只能是海家了。
沒人說話贊同蔡生的提議,他顯得有些尷尬,就又問了一句:“大家有什麼異議嗎?”
海懿就對著蔡生抱拳說了一句:“門主,我覺得這很不妥,這次趙、白兩家是對我們海家發難,后被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