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沒有什麼意見。
至于要用什麼樣的案子來決定兩個堂口的歸屬,蔡生想了一會兒就說:“這樣,我們先把其中六個堂口分配好,剩下的兩個后,我們再商量案子分配的事兒,一步一步來。”
接下來就是無聊的討價還價時間,海家已經徹底明白我的意思,先選了一家與世無爭較為安逸的地方,這樣一來海家就有了足夠的時間繼續韜養晦,蔡邧也是如此,選的地方雖然不如海家好,可與外來派系的也較。
而蔡生的宗門和梁家的爭奪卻最為激烈,他們自然都想選擇與外來派系爭奪較的堂口,一來二去雙方討價還價討論了將近三個小時,最后才勉強完了堂口的分配。
最后的結果還是蔡生略勝一籌,在分配上站了一些優勢。
這些都商量好了,差不多就到了午飯的時間,不過大家都搶紅眼似的,誰也沒開口說吃飯的意思,就繼續討論接下來兩個堂口用案子分配的事兒。
蔡生想了一會兒就道:“案子太簡單了不好,可如果兩個堂口的案子的難易不同了,又會不公平。”
這方面的事兒,我就不擅長了,所以就給了海懿和蔡邧跟他們爭論。
差不多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兩個堂口的案子才被確定下來,這兩個都是明凈派的懸案,被認為是不可能完的案子,第一個案子已經有一百多年時間了,那案子的正主在沒在都不知道,案宗上的題目是——千年古尸案。
第二個案子難度不亞于第一個,也耽擱有七八十年的時間,案宗上的題目是——兵搶人案。
這兩個案子的難度之大,可見那兩個堂口大家誰也不想讓誰先得到,據我估計,到最后弄不好這兩個堂口就徹底荒廢了,誰也得不到。
事都商討結束了,我們就在茶樓這邊吃了一些這邊的菜品,雖然味道不錯,可每一道菜的份量都很小,不過這就是茶樓這種地方的特。
吃過了飯,出了茶樓我和王俊輝又跟海家和蔡邧到蔡邧的那個茶樓了一下今天的事兒。
到了茶樓這邊,蔡邧直接說:“這兩個案子都很難,我準備放棄了,我實力最弱,配置一個堂口已經有些乏力了,再搶一個堂口到手里也是沒什麼意義。”
海懿那邊道:“那我們海家也放棄吧,我們選的那個堂口地界最好,油水最多,配置好了,可比蔡門主和梁輝那幾個堂口要好上不知道多倍,他們還要跟外來的幾個派系爭案子,將來一段時間,有他們忙的了。”
蔡邧也是道了一句:“沒錯,如果我是他們的話,我會選擇把搶到的兩個堂口并為一個,然后和外來的派系和談,把一部分生意割讓出去,我們明凈派畢竟一下了兩大家族,能出案子的人也了很多,如果還是維持原來的案子量,那肯定會人手不足,想要護住兩個堂口,到最后卻是一個也護不好,倒不如舍棄一半,專心搞好另一個,等著穩定了再圖謀收回失地。”
聽了蔡邧的話,我心里也是不由有些佩服他了,我本沒去想那麼多,我只是想著怎麼讓海家和蔡邧在這次分配中獲得更有利的形式罷了,而蔡邧卻是把對手該怎麼應對的事兒也去想了。
看來在這權謀上,他比我要強。
不過我心里也是另有打算的,海家配置一個沒有競爭的堂口肯定是綽綽有余,完全有能力再配置一個堂口,這也是擴大海家勢力的一個機會,所以我就道:“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選一個案子試一下,能完最好,完不我們也不逞強,反正我們沒什麼損失。”
蔡邧也是點頭道:“我同意初一的意見,畢竟以海家的實力,再多配置一個堂口也是能做到的。”
蔡邧總是能夠在關鍵的時候看到關鍵所在,幸好這樣的人是我們的朋友,如果站在對立面上,那他耍起手段來,我們怕真是招架不住。
既然決定了要選擇一個案子,蔡邧、海懿和徐景就一起謀劃了起來,選來選去他們選擇的案子就是較為近一些的“兵搶人案……”
因為在這兩件案子里,這個案子的資料相對較多,他們也都覺得相比古尸案要簡單一些。
因為在古尸案的記載中,有提到過,那千年古尸可能是一只高等階的魃,而且他在一百多年前殺了西南幾個絕頂高手后就銷聲匿跡了,現在在哪里本就等于是無從查起。
至于兵搶人案,據說近些年還有人能目睹過類似的畫面,只是明凈派每次派人去查的時候,都是毫無收獲,不過至知道去那里查,怎麼查,不像千年古尸案那麼無頭緒。
所以我和王俊輝也是決定先查兵一案。
雖然我們決定了要查哪一件案子,可案子的詳細資料要等明天由蔡生發放下來。
因為那兩個案子都屬于明凈派塵封的案,沒有對下面發放。
當然這些案子,海懿作為老一輩的人,也是聽說過一些,就給我們簡單先講一些。
兵一案發生是湘西和貴州東側界的地方,位置是貴州銅仁市,江口縣下面的一個村子里。
江口縣有很多的土家族和苗族鄉,而兵搶人就發現其轄區的一個苗族鄉里。
那個苗族鄉背靠大山百里之荒無人煙,據說八十年代的時候,當地曾經組織修過一條縣道,可道路修到一半就忽然停了下來,然后上面忽然組織人手將那個苗寨從山里徹底遷了出來,那條修了一半縣道也就荒廢了。
當然那大山里面的苗寨也是就此荒廢掉了。
聽到這里我問海懿,那苗寨遷出來的原因是不是跟兵有關,海懿點頭說:“這肯定是的,據說那苗寨在短短一夜,十多個壯丁喪命,說是被兵搶人,當作壯丁給拉走了,后來民間靈異服務組織和明凈派連手進去查過,可查過之后,所有的卷宗都被封了起來,然后上頭就開始組織遷徙,那寨子也就荒廢了。”
說到這里海懿看了看我繼續說:“這是我們明凈派有記載的一次兵事件,據說早在二、三十年代那會兒,這里的苗寨就出過一次大規模的兵搶人案件,經歷那件事兒是的***圍剿紅軍的部隊,據說一個連的人進山搜人,結果一個沒回來,起初他們以為是被紅軍消滅了,就派了偵查部隊進山找了一下,結果就發現了這些人的尸,整齊地躺在一個山里,上沒有半點傷,也非中毒而死,武彈藥也都還在。”
“后來這件事兒就給了明凈派去查,可因為那里老是打仗,這件事兒就耽擱了,再因為后來那里也沒怎麼出現過這樣的事兒,所以也就沒有再被提及,直到八十年代那次苗寨事件。”
我想再問一些細節上的事兒,海懿就搖頭說:“這案子一直是白家負責的,現在白家沒了,很多資料都要從宗門封存的案宗里找了。”
海懿頓了一會兒繼續說:“不過自從那次苗寨遷徙事件后,山外的村子也經常有人說看到穿著奇怪服的古代人,把人魂魄拉走的事兒,也有人說,他們看到搶人魂魄的不是古人的服,而是著國軍服的人。”
接下來海懿又陸陸續續給我們講了幾個案子,不過都是小規模的,一個兩個的人,這些年時不時會發生,白家組織過幾次查探,毫無收獲。
故事聽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就分開了,的資料要等明天從蔡生那里拿,當然這件事兒就給蔡邧了。
從蔡邧的茶樓出來我和王俊輝就直接回了住,此時已經差不多晚飯時間了,今天我們什麼也沒干,這一半天的時間卻是結結實實過去了。
回到住的時候,徐若卉和李雅靜已經準備好晚飯,吃晚飯之前,我就問徐若卉有沒有找到青邪道送我的小木盒子,說找到了,然后就上樓從房間里拿給我。
盒子還是封著的,顯然他們還沒有打開查看。
我解開盒子上的紅綢子布條,然后緩緩打開木盒子,就在盒子里發現了一些一段一段的圓柱形木條,每個木條上都有符印,而這些木條之間用金相連,好像是類似九節鞭之類的東西。
我慢慢地將那些木條從木盒子里取出來,就發現這個木條其實都不長,總共只有八節,加起來也才一尺三四的長度,平均每一節的木條還不到兩寸。
我看了兩端的木條,沒有找到手柄的位置,反而是尾端的兩個木條都有豁口,這說明我手里的這些只是多節木鞭子中間的一部分,換句話說,我手里的東西不是完整的,而是一個殘缺之品。
我拿起這木鞭子的時候,王俊輝就一下愣住了,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我問他是不是認識這玩意兒,他指了指木盒子說:“里面還有一封信,先看看信再說。”
我點點頭把那八節木鞭放到桌子上,然后去看那封信。
打開之后我先看了看開頭的稱呼和結尾的署名,結果就發現這封信不是青邪道給我,而是鷺大師寫給我的。
看到這里我一下就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趕去看信的容,就發現鷺大師什麼也沒說,就是讓我好好照顧贠婺,之類的,言辭之間我卻覺到了鷺大師的傷,而且他還在信中多次提到他圓寂之后的事兒,好像鷺大師已經知道自己這次和田士千出任務必死似的。
信的末尾,鷺大師說,他們在出任務的時候到了青邪道,在得知了我和青邪道的關系,青邪道應我爺爺邀約,要去參加我的婚禮的事后,就拜托青邪道捎來了這封信。
信上沒說送我禮的事兒,也就是說,信是鷺大師給我的,而那木鞭子還是青邪道送我的。
鷺大師的信讓我們讀起來有些傷,我們也讀不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因為贠婺在這邊,我們沒有繼續說有關那信件的事兒,而是說起了我放在茶幾上的木鞭子,我問王俊輝這八節木鞭子到底是什麼武。
王俊輝深吸一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姜子牙用過的二十一節打神鞭中的八節,當然這些金應該是后來被人重新加固的。”
打神鞭?
姜子牙用過的?
聽到這里我不由激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王俊輝則是笑道:“初一,恭喜你啊,那青前輩可真是大手筆啊。”
接著王俊輝也給簡單介紹了一下所謂的打神鞭,據說是元始天尊借給姜子牙的武,共二十一節,長三尺多,每一節四個符印,據說姜子牙開封神壇的時候,也是用的那打神鞭,說它是神也不為過了。
換句話說,我手里拿著的是三分之一的神。
只是這鞭子要怎麼使用,盒子里卻沒有使用說明書,我也聯系不到青邪道去問究竟。
所以我想著打電話給爺爺,可這次打過去后就發現電話那頭不再是關機的提示音,而是號碼不存在……
看來爺爺是真打算五年之不跟我有任何的聯系了。
這東西如果真是打神鞭,那價值就極大,我自然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我有這武,又看了一會兒便收起來,招呼大家吃飯了。
可我心里卻是起伏不定,想的全是那打神鞭的用途。
第二天一早,我們剛吃了早飯,蔡邧就打過來電話,說是兵案的卷宗他已經復印好,派人給我們送來的路上,讓我們查收一下,而他就不親自過來,因為他從今天開始也忙著配置自己手下的第三個堂口了。
我也是點點頭。
蔡邧電話打來不久,海懿也是親自打來電話,問我們什麼時候出兵案子,他們海家也準備派人跟我們一起去,我想了想海家要配置新堂口正是需要的人的時候,就對海懿說:“人手方面就不用了,我們這邊人員配置差不多夠用了。”
海懿有些不好意思道:“初一,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