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妍在山上看著這一切,也是悲痛絕,揮刀自刎死在這片山上。
后來方叔就把周錦妍的尸和三死金帶回了周王都給周宣王看,周宣王看到周錦妍已死,十分痛心,便下令尋一風水極好的地方把周錦妍和三死金一起給安葬了。
而后來因為三死金的作用,周錦妍的魂魄又一次化為了古魅。
直到千年后被青邪道發現,并收服。
聽到這里故事差不多就結束了。
我們還沒說話,高儉良就第一個說道:“這麼說來,這山里那個古苗的兵首領,極有可能就是那個甘居了?”
周錦妍沒說話,我從地上站起來說:“故事聽完,我們繼續盡快趕路了,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阻止蔡生的宗門對甘居出手。”
我心里也是已經認定那個兵首領就是甘居了,不然周錦妍進了這山林也不會有那樣的反應。
聽到我的話,高儉良就忍不住提醒我:“初一,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任務。”
我瞪了高儉良一眼說:“別忘了這次行誰說的算?如果你再多事,可以自己去單獨行,或者干脆退出我們。”
我這麼一說,高儉良只好不再說話了。
王俊輝那邊也是點頭道:“我同意初一的意見,如果那兵首領真是甘居,有周錦妍在,我覺得我們就沒必要出手了。”
我看著周錦妍也是道了一句:“如果這次的正主真是甘居,我就把三死金給你和甘居,然后你們可以過你們向往的自由生活了,雖然已經時隔幾千年,雖然你們都已經為鬼魂,可既然能夠團聚,那就不算晚。”
周錦妍對我笑了笑道:“謝謝你,初一!”
說完周錦妍就回了三死金里。
我們也是加快速度繼續趕路。
因為是白天,天氣又很好,我們走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看到深山里面的那個寨子,它位于一條河流的“U”拐角的豁口里,三面環水,背后靠著山,景可謂是優至極。
那寨子因為是在半山腰,從下往上看,那層層的陳舊木樓看起來分外的詭異。
而我們到了這邊的時候,就發現山下的河流旁邊還有一堆人的營地,只不過營地里空無一人,不過那爐灶卻還是熱的,說明他們吃過飯從這里離開。
梁家的人死的死走的走,不是梁家的,那就肯定是蔡生宗門的人了。
我本來準備去那些人營地查探一下,可王俊輝卻攔住我道:“那營地有古怪,我們還是別靠近的好。”
我“哦……”了一聲,便在王俊輝的吩咐下,在臨近蔡生宗門那些人五六十米的位置開始安置帳篷。
同時我也想著把周錦妍從三死金里放出來,可卻說,要等著見到甘居之后才出來,怕在外面等了很久沒有見到甘居而失。
我也不好說什麼,可就在我們布置帳篷的時候,我就忽然聽到半山腰的寨子里傳來一陣極大的轟塌聲音。
“轟隆隆!”
我們抬頭往山上看去,就發現半山腰飄起一大片的塵霧,一棟木樓忽然崩塌了。
半山腰的寨子里有一棟木樓轟然倒塌,揚起的灰塵格外顯眼,周圍一百多米的范圍,全部了土灰的一片,這還是前一夜下過雨,不然那揚起的灰塵估計能覆蓋四分之一的寨子。
我心里還在納悶,那寨子的木樓為什麼忽然崩塌的時候,王俊輝就道了一句:“好家伙,他們竟然連炸藥也用上了,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想著炸平這個寨子不?”
炸藥?蔡生宗門的人出手果然是非同凡響啊!
同時我不由自主地往蔡生宗門那些人的營地看了幾眼,正好看到幾只小鳥從帳篷上飛過,那些鳥剛飛帳篷的范圍,不等飛出去,一只箭弩就把低空掠過帳篷頂部的一只小鳥給打了下來。
小鳥被弩箭帶的飛出去老遠,掉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
我心里嚇了一跳,幸虧我聽了王俊輝的話沒有進蔡生宗門人的營地,不然被那弩箭中的人就是我了。
我心里好奇走了幾步,過去看那只鳥,發現它已經斷了氣,本來我想去那只弩箭的,可一起跟著我過來徐若卉卻拉住我道:“初一,別那弩箭,上面有蠱毒,我的那只母又有反應了。”
聽到徐若卉的話,我更是驚出一頭的冷汗來,返回我們營地的時候,我基本上都是繞著蔡生宗門那些人的營地走的。
我把看到的況給眾人說了一遍,王俊輝就道:“弩箭加蠱毒,顯然不是用來對付臟東西的,而是對付后到這里的人的。”
“留下營地,布置機關,這就等于是一個陷阱,我們好奇,切太過大意的話,怕是現在已經上當了。”
聽王俊輝的分析,我不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這宗門的人辦事也太過了吧,雖然大家是競爭關系,可畢竟都是明凈派的人,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不用把彼此置于死地吧?”
高儉良此時跑出來說了一句:“你們不懂蔡生這個人,他連自己的兒子都能當棄子,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外人?”
蔡邧和高儉良都提到過蔡生“棄子……”這件事兒,看來這里面還有一個不小的故事,不過那些事兒跟我們今天的案子關聯不大,我也沒有去細問。
就在我們幾個說話的這幾分鐘功夫里,半山腰上隨著“轟……”一聲巨響,又是一棟木樓轟然倒塌,頓時那塵土再次漫天的揚起。
這蔡生的人是真的想炸平這個寨子嗎?
看到這里高儉良不了,就怒道:“我們必須阻止宗門的人,這寨子是我的家,我的家鄉,如果這里被毀了,我就沒有家了!”
高儉良一臉的憤怒和決然仿若是要拼命似的。
我們的帳篷才扎到一半,王俊輝也是道:“我們的確是要去阻止蔡生那些人,這寨子雖然不住人了,可也不能就這麼就被炸毀了。”
說罷,王俊輝就背上行禮招呼我們上山進寨子。
我們自然也不會遲疑,至于這帳篷搭建我們可以等事完了再扎,或者干脆不扎帳篷,以周錦妍和甘居的關系,這次的案子應該能很快地順利解決掉。
這寨子的路面都鋪著石頭,所以路上只有石頭的隙里鉆出一些雜草來,不過也都是些矮草,不會影響我們趕路,我們往這寨子里走,很快就發現幾顆煙頭,多半是宗門那些人留下的。
就在這個時候“轟……”又是一聲巨響,寨子中央又是一棟木樓被炸毀。
這宗門人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這些木樓里住著兵不?
我剛這麼想的時候,監察和采聽兩相門同時自開啟。
這說明我們四周有臟東西出現,而這里最可能出現的就是古苗的兵了,我深吸一口氣還是把八節神鞭拿了出來,雖然我們已經知道周錦妍和甘居的關系,可對方卻還不清楚我們的份,萬一打起來,我們也不能干吃虧。
不過那些臟東西既然沒有傷害我們,我們也沒有必要去找他們出來,而是繼續前行,先阻止宗門的人炸毀這個寨子才是最主要的。
我們沿著石頭路面走了幾分鐘,就聽到了有人說話,意思好像是一個人在提醒另一個人,說是那木樓不大,放點炸藥就好了。
聽到有人說話,高儉良就氣的大喊一聲:“住手,不準再炸這里了。”
說完他就自己先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過去了,我們幾個也是趕跟上。
可我們剛邁步,“轟……”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因為這次離的近了,我們覺整個地面都在抖,旁邊的木樓也是被震的“嗡嗡……”直響,一些不牢靠的木板更是直接被震掉在了地上,發出“啪啪……”的落地聲。
聽到那聲音,我們下意識都蹲了下去,用手或者自己的背包把腦袋護住。
幸好空中沒有飄來炸飛的東西。
看來宗門的那些人中有使用炸藥的行家啊。
同時我也有些擔心高儉良了,他跑的最快,會不會被炸到了呢?
炸結束后,不等我們起,一陣灰塵夾雜著火藥味就沿著街道向我們撲了過來,我們趕背過。
我一把將徐若卉護住,王俊輝護著李雅靜,林森則是一把摟住贠婺小和尚,摁到了懷里。
等著那一塵土徹底落下,我們幾個人也都了灰人。
看著彼此狼狽的模樣,我忍不住罵了幾句臟話,不過好在我們都沒有傷。
拿出一些布,用上水壺里的水弄了,然后捂住口鼻,我們這才繼續往前走,同時也是喊者高儉良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一個很微弱的聲音:“我,我在這兒。”
很快我們就在一棟木樓倒塌的廢墟里找到了高儉良,他的一條被木板刺了進去,上其他部位也有傷,不過都是傷,不礙事。
我們來不及找宗門的人,就趕把高儉良從廢墟中抬出來,李雅靜和徐若卉立刻為高儉良做急的理。
而就在這個時候,廢墟那頭就出現了一隊人,為首的幾個穿著道袍,不過在這些人中有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的年輕男人,看起來格外的不搭調。
這些人看到了我們,那個穿著西裝的家伙就緩緩走出來道了一句:“呦,這不是高副堂主嗎?不對,你現在到了蔡主那邊,已經是堂主了,你也來了,怎也不打個招呼,不然我們也不會誤傷你啊。”
那西裝男子說話冷嘲熱諷的,不由讓人心生厭惡。
雖然我也不是很待見高儉良,可他現在畢竟是我們這邊的人,所以我就忍不住回了那西裝一句:“在這里假惺惺了,貓哭耗子的事兒就別干了,更何況還哭的這麼難看,讓人看了想吐。”
等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宗門的那些人大致看了一遍,十七個人,他們這次上山損失比梁家的人小的多。
那個西裝男沖著我“哼……”了一聲道:“你們就這幾個人,都死完了嗎,那你們可比梁家的那些人慘多了。”
我再回他一句:“對不起,我們來的時候就這麼些人,如果不是被你們誤傷了高儉良,我們現在連個傷的人都沒了,反而是你們死了好幾個了吧。”
我這句話直接到了宗門那些人的痛上,不人相互對,顯然死的那些人,有的是他們很親的伙伴,所以就有幾個人出了悲痛之。
可那個西裝男,好像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竟然笑著對我說:“干我們這一行,死幾個人還不是常事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們就這幾個人,呵呵,你們憑運氣到了這里,可到這里后,你們的運氣可就不好使了。”
說著西裝男揮揮手,隊伍就出來兩個人,他們拿著幾包炸藥,又去另一棟木樓開始布置了。
高儉良急的大:“住手,你們干嘛,你炸了這寨子有什麼用?”
西裝男笑笑說:“這里每一棟木樓里都住著兵,可惜白天的時候他們見不得,所以我們只要炸掉這些木樓,藏在這里面的兵就會自行散掉,總比我們冒著危險進去捉他們的強,還有……”
說著西裝男摘下自己的墨鏡,然后又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塊白布,再把墨鏡仔細拭了一遍,我這就看清楚了他的整張臉。
他長的很清秀,可那一雙眼睛卻極為怪異,他眼睛中的眼珠子只有魚眼大小,整個眼睛看去只有中間黑乎乎的一個點,旁邊都是眼白。
而那些眼白上更是布,所有的都連接這中間那魚眼大小眼珠子,看了那眼神,猛一下一看讓人覺得上不由一寒,皮疙瘩掉滿地。
正在我心里好奇的時候,西裝男用他那詭異的眼睛看了看,然后角忽然往上一翹。
他的笑容更加詭異,特別是配上他那一雙詭異的眼睛。
就在我愣住的時候,西裝男把手里的墨鏡戴上,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