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下面的惡鬼、黃鼠狼和大鼠還都不知道那兩個小孩兒的真實份。
直到有一天那個小男孩兒忽然說:“姐姐,我記得我們之前好像在這里住過很久很久,經常吃我們給的食的楊俊超和白延武,他們的名字好像是我們給取的……”
故事講到這里,我有忍不住問:“等等,楊俊超和白延武是誰?”
黃仙道:“我是楊俊超!”
大鼠道:“我是白延武!”
而后黃仙才說:“那兩個名字是那兩個小孩兒在轉生之前做紙鬼看守我們的時候,給我們取的名字,因為他們一個人姓楊,一個人姓白,我們倆也就一人跟了他們一個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聽到這里王俊輝也是道:“初一,有什麼問題,等著故事結束后你再一起問吧,這故事總被你打斷,聽起來還不戲。”
我笑了笑讓黃仙繼續講。
接下來的故事就沒多了,因為那個小男孩的一句話,氣里塔里惡鬼的注意,他觀察了一會兒那兩個人,就認定他們兩個是之前看守他們的紙鬼轉生。
那兩個紙鬼之前沒收拾那惡鬼,所以他就生了殺人的心思,便興風從塔頂吹下一塊石頭,想要把兩個孩子給砸死,不過幸虧黃鼠狼和大鼠機警,也是施展了一些神通把兩個小孩兒往開推了一下,那兩個小孩才逃過一劫,不過那個小男孩兒有些倒霉,腦袋被砸了一下。
那惡鬼本想著只是殺了那兩個紙鬼投生的小孩兒泄氣,可卻不料它時來運轉,那兩個小孩兒的父親竟然帶著一些人把這塔給推到了,差錯之下,還把那些紅線銅錢給分了一個干凈,于是這塔里封了幾百年的惡鬼一下都自由了。
這些惡鬼恨紙鬼投生的兩個孩子,更恨找人拆了五仙廟,把他們封在塔下的黃元,可黃元早就死了。
所以那些惡鬼就找到黃元宅子之前所在的地方,也就死絕了人的那條巷子。
惡鬼們把住在那里的人當了黃元的家人,殺了一個痛快,當然期間那個紅厲鬼也是強迫法低微的黃仙和灰仙做了不傷天害理的事兒。
而它們兩個尸,除了為了研究化形,更是想著報恩來著,只可惜那尸如今又被了回去。
聽到這里所有事的前因后果就一下清楚了,所有的事也是一下變得豁然開朗,誰該滅,誰該放,我們心里也有了譜。
這個故事講了很久,我們一直聽到了后半夜,然后各自回屋睡下。
等著徐若卉和李雅靜回屋睡覺后,黃仙和灰仙就同時對著王俊輝開始作揖,這下我們都愣住了,問他們這是干啥,黃仙就帶頭說:“跟你們接時間長了,我倆就算再笨,也能覺到您是這些人中最厲害的,所以還請你收留我們,我們愿意做您的護法,愿意為你肝腦涂地……”
這黃仙話說的真是漂亮。
不過我心里清楚它們是打的什麼主意,我曾聽爺爺說過,妖若想化形,最好的法子就找了一個有道氣的地方休息,比如有道觀的山,那樣的山最容易出妖。
又或者說干脆找一個厲害道者,做其下手,跟在那道者邊,自然天天都能沾上道氣。
如果有一天那個道者一高興,再給它們封個名,那就更合適了。
黃仙說完,那灰仙也是滔滔不絕地捧了王俊輝幾句。
王俊輝先是猶豫,接著他忽然笑了笑說:“楊俊超?白延武?好,那我就收下你們了,不過有一點你們記住了,跟著我,人前人后不能隨便說話,除非我讓你們說的時候。”
“再者,你們都必須時刻聽從我的吩咐,我讓你們做什麼必須做什麼,如果有半點違背,你們的下場就只有一個——圍脖!”
黃仙和灰仙同時了自己上的皮點頭。
聽到王俊輝收下這倆妖,我心里不有些犯嘀咕,就小聲問王俊輝為什麼,他道:“我邊正好缺兩個懂點法的助手,這倆家伙有道行,只要我好好點化,將來做我助手綽綽有余。”
我點點頭也就不再追問了,我自己可是領著魑、魅、魍的人,又怎麼能限制王俊輝去養妖呢?
接著我們就合計了一下明天的行,據黃仙和灰仙接下來的敘述,我們就知道那個紅厲鬼現在就藏在那兩個小孩家里的冰窖里,我們明天上午只要去一趟那個冰窖,把那個紅厲鬼收了,這次的案子基本上就能解決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早起,早間功課做完,吃了早飯,我們就直接奔那條胡同去了。
因為昨天村里出了鼠抬尸的事兒,所以今天就沒有人再跟著我們看熱鬧,他們也都知道這事兒很邪乎了。
我們直接奔著巷子最里面的那家去了,門依舊是關著的,因為這次是白天,我們也不客氣,直接推門進去,院子里依舊漉漉的,千上萬的老鼠腳印。
來的時候黃鼠狼和大鼠已經告訴我們,口在西邊那個屋子里,那里有一個老式的石頭圍的糧倉,進冰窖的口就在那個糧倉里。
可到了那個糧倉里面后我和王俊輝不傻了眼,那口太小,就連我們之中年紀最小的贠婺都鉆不進去,正好只能融下那兩個小孩兒的尸進出。
而且那口黑漆漆的,里面不知道轉了幾道彎。
著口冒出來的一寒氣,我就開始不有些發愁了。
王俊輝則是道:“看來我必須開個法壇了。”
我想了想道:“或許不用那麼麻煩,我把古魅放出來,直接放下去,把那厲鬼收拾了不就行了?”
王俊輝搖頭:“初一,你忘記了,我們是想著借這些案子鍛煉自己,如果你一直用古魅這樣的助力,那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進步,初一,我們時間不多,你只有五年時間掙夠一千萬,你下一個任務就是給你父母報仇,而我五年后必須幫助徐鉉再上昆侖!”
王俊輝的話讓我心中一。
五年時間說長很長,可說短多半也是一眨眼的事兒,想下我和王俊輝認識這一年的景,宛若昨天剛發生的事兒,我這一年雖然進步不小,可對我肩上承擔著的重擔來說,本就是杯水車薪。
所以我不說話,不過王俊輝也沒有開壇的意思,而是繼續說:“我們這些人,包括兔子魑、阿魏魍,都需要提升,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讓兔子魑和阿魏魍進去,我在外面施法布壇,防止那紅厲鬼逃竄,讓兔子魑和阿魏魍一起下去跟那紅厲鬼斗一下,能降服最好,如果降服不了,出來也可以。”
“再如果都不出來,它們的能力不濟,我就用法壇助它們一臂之力。”
我點點頭,把頭探出糧倉對著徐若卉懷里的兔子魑道:“敢不敢進去?”
兔子魑在徐若卉的懷里已經開始“拳掌……”了,樣子看起十分稽,于此同時阿魏魍也從我的背包里爬出來道:“我不適合戰斗,不過我卻能幫著兔子魑和你們用香味取得聯系,讓你們隨時知道我們的況。”
這個阿魏魍曾經給我提過,它能用香味代替視覺,在我的意識里直接像給我,當然為了能夠完全了解阿魏魍傳遞給我香味的信息,我們平時也沒練習。
我點點頭,可心里還有些擔心替兔子魑。
王俊輝先出了糧倉,找了一些破舊的桌椅,在院子里布置了法壇,而我和林森則是守在糧倉的這個小口。
贠婺、徐若卉和李雅靜退到王俊輝的法壇旁邊。
至于王俊輝剛收的黃鼠狼和大鼠則是左右護法似的站在法壇的兩側,看起來好不威風,只是一只黃鼠狼,一只大鼠,與那威嚴的法壇有些違和。
很快王俊輝法壇就布置好,對著我道了一句:“初一,可以讓兔子魑進去了。”
我就蹲下去對著那早就迫不及待的兔子魑和阿魏魍道了一句:“你倆下去后要小心點,別逞強,打不過就跑,外面還有我們呢。”
兔子魑點點頭,耳朵甩了幾下,仿佛是在嫌棄我婆。
看著那兔子魑的樣子,我罵了一句“你個沒良心……”的,也就讓它和阿魏魍進去了。
兔子魑和阿魏一溜煙躥進了那里,一香氣就瞬間飄了出來,接著阿魏魍看到的東西,就通過氣味刺激我的腦神經,在我大腦里呈現出了畫面。
這種畫面也可以理解我因為那香味產生的幻覺,不過這些幻覺是阿魏魍傳遞給我的,是它看到的真實況。
我忽然覺得阿魏魍的這個技能相當不錯,這就好像它是一個是攝像頭,而我腦袋是外部的接收裝置。
不一會兒兔子魑和阿魏魍在一片藍下就進了一個黑漆漆的空間,那空間大概幾平方米大小,里面有很多的冰塊兒。
而且那些冰塊兒在阿魏魍的散發的藍照耀下也是跟著閃起了藍,只是這里面好像沒有紅厲鬼的影子。
在那些冰塊中間躺著兩個孩子,正是那小男孩兒和小孩兒。
正當我好奇那紅厲鬼跑到哪里的時候,一張紅呼呼的臉突然出現了畫面里,我頓時嚇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不是我的眼前,而是阿魏魍和兔子魑的眼前,心里不由替它們了一把汗。
兔子魑的反應極快,在那紅厲鬼出現的一瞬間,小板直接就撲了過去,里同時“嗚嗚……”地念叨起來,顯然它是一邊戰斗,一邊在蠱那紅厲鬼。
那紅厲鬼也是十分的憤怒,揮著拳頭想要去打兔子魑,可兔子魑手很敏捷,幾下對拼下來非但沒吃虧,反而是撓了那紅厲鬼幾爪子。
那厲鬼是紅厲中的極品,兔子魑只是在它大意的時候占了一些便宜,等著它意識到魑畢竟是魑的時候,就一下變得認真起來,兔子魑的應對也是變得艱難起來。
兔子魑后面幾次飛撲擊,都是被那紅厲鬼一拳給打開了。
兔子魑被打的撞在冰窖的墻壁上,不由發出“嗚嗚……”的痛聲,不過它毫不遲疑,在地上打個滾,然后飛快再站起,對著紅厲鬼繼續下一次的攻擊。
此時我才發現兔子魑這一年里進步很大,面對一只極品的紅厲鬼,它雖然顯得有些吃力,可已經不像我們當年第一次遇到紅厲鬼的時候那般狼狽了。
兔子魑那邊激斗的時候,阿魏魍也沒有閑著,一面通過香氣向我傳送里面的況,一面不停展自己的角,去占領冰窖的一些空間,逐步小紅厲鬼的活范圍,當然兔子魑的行是不會到限制的。
那紅厲鬼也向著阿魏魍攻擊,不過卻是在阿魏魍的手,以及兔子魑的完配合下一一化解了。
兔子魑平時沒和阿魏魍在一起玩,這兩個小怪的配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它們相互之間的默契程度,就好像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了似的。
兔子魑和阿魏魍配合好起來后,漸漸把形勢又追了回來,紅厲鬼再次被的落了下風。
看到這樣的畫面我就忍不住道了一句:“它們兩個能贏。”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這個院子周圍嗖嗖飄來了十幾道黑影,我一下就明白了這些鬼都是被紅厲鬼控制的奴鬼,其中有這個巷子里死過的人,也有之前和那個惡鬼一起被裝到罐子里的強盜鬼們。
不過這倒是不用我擔心,院子里有王俊輝,那些鬼是傷害不到院子里的人的。
所以我從糧倉往院子里看了幾眼,又把頭了回去,繼續知那冰窖里面的況。
過了一會兒,那冰窖里的惡鬼就有些撐不住了,直接沿著口往外跑,我就守在這口,自然不會給它機會,直接快速開啟手,然后了一個太的指訣就等著它出來。
它剛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