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笑了,“你來了!”
這一眼似是過了一輩子那麼久。也許前生三皇子心心念念的也就這麼一眼,可連這一眼,都沒有給他。
“嗯!我來了!”
有我在,就不用害怕了。
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傷你!
“趕下山吧,宋丞相在家等你呢!”
要論煞風景,也屬三皇子第一名。不過,宋婉兒也確實著急回府安父親的心。
卻不想回程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
秦薇有些委屈地站在路中間,對著宋婉兒道:“宋小姐,我可以這樣你嗎?我如今無可去,能不能去你邊伺候?”
眼神還時不時瞟一眼旁邊的魯予澤,面上神卻愈發楚楚可憐。
小翠就見不得這副狐子的樣兒,怒道:“你也不瞧瞧自個兒的份,當誰都能伺候我家小姐嗎?”
“你這樣的,別說在小姐邊伺候,就是做宋家的漿洗婆子都嫌你!”
瞧瞧那雙滴溜溜的眼睛,忒不安份,真帶回宋府,還不知道要給小姐添什麼麻煩呢!
還好前兩日沒有救,否則定要惹的一腥臭。
“原以為宋府規矩甚嚴,沒想到也不過如此,還是宋小姐心里便是這般想,只是借奴婢之口說?”
秦薇理直氣壯地著宋婉兒,要宋婉兒為做主。
這是宋婉兒欠的,誰讓宋婉兒見死不救!
“我宋家規矩嚴不嚴就不勞你費心了,畢竟你又不姓宋!再有,我邊不缺人,更不缺擋在路上遂自薦非要伺候我的人!姑娘你‘天賦異稟’,當是不缺一份差事的!”
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想來這姑娘也不死。
“你怎麼能這樣說!早前你對我見死不救,你就當真一點都不虧心嗎?”秦薇口哽咽道:“我不求你對我能有多優待,只是讓我不至于淪落待頭罷!”
“又有誰說我必須要救你呢?我的良善不能為你攻擊我的理由,至于見死不救,我自己尚且不過一個弱子,憑什麼救你?”
宋婉兒眼神越來越冷,所謂的良善終于了別人攻詰攻詰宋家的理由。
既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秦薇轉而對著魯予澤道:“您別被宋小姐這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騙了,其實早就與那些土匪有勾連!”
煞有介事道:“奴親耳聽到土匪老大說他與宋小姐有合作,指不定被擄上山這事也是他們故意算計,說不得就是在算計您呢!您可不要被騙了!”
秦薇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兒。剛才那下人一直這男子殿下殿下,指不定是這位宋小姐想嫁給這位殿下才演了這一出。
魯予澤厲眼掃了一眼,而后眼神示意宋婉兒,我將殺了如何?
宋婉兒微微搖了搖頭,為了這樣一句話就殺人不至于,可也的確不能讓在外面說,這下還真是有些難辦。
秦薇心里得意,面上卻含帶怯,故作善解人意道:“若是宋小姐實在不方便帶我回宋家,我也愿意跟著這位公子走,為奴為婢也無妨!”
宋婉兒很是不悅,威脅就算了,還想借此賴上魯予澤?臉怎麼這麼大呢!
下意識忽略心里冒出的酸意,默默告訴自己,只是因前世對他有些愧疚,不想讓他被居心叵測之人纏上罷了,與其他無關。
遷怒地瞪了魯予澤一眼,仗著一副好皮囊便到招蜂引蝶,哼!
魯予澤則被這一眼瞪的渾舒暢,這說明什麼?說明婉兒心里有他!
他連忙狗地道:“不若我將人打發了吧?保證不會煩到你!”
宋婉兒又看了看秦薇,這人一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男人對人的殺傷力還是太過大意,得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
想到善堂新任命的管事,或許這可做為一個考驗…
主意既定,宋婉兒道:“既如此,你跟我們一起下山吧!”
秦薇地跑到魯予澤邊,“公子,奴以后便是您的人了!”
魯予澤一腳將踹翻在地,“離遠點!以為什麼人都能往本殿邊湊?”還他的人,他自己還是婉兒的人呢,什麼玩意兒!
宋婉兒走到秦薇前,居高臨下冷冷道:“你最好認清自己的份,帶你下山,不代表你可以往我們邊湊!”
“再有,我只說帶你下山,可沒說讓他收留你,你最好認清自己的份!”
使了個眼給小翠,小翠會意地將人提起來狠狠抓著的胳膊。
是絕對不會讓人壞了小姐的事兒的,必要的時候,殺人也再所不惜。
搗毀了盤踞京城多年的山寨,于魯予澤來說絕對是大功一件,可于宋婉兒來說卻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自下山已經過了兩日,宋婉兒幽幽嘆了口氣。
父親和哥哥氣以自己為餌還差點出事,到現在也不理。
秦嬤嬤覺得不把自己個兒當回事,故意被擄,也氣的不行。
要麼不往跟前湊,要麼對著就是一臉哀怨…
好在,一會兒雪怡要來看了,總歸可以讓稍微放松些。
“小姐,奴婢剛才遇到了綠喬,說菱兒小姐一會兒來看您!”
小翠有些心虛,剛才綠喬明里暗里試探,這幾日到底去了哪里,惹得菱兒小姐吃不下睡不香,哪里敢說!
也不知道菱兒小姐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同地了一眼自家小姐;一會兒不得又是兩頓數落,這個同犯可得躲遠點!
一柱香后,雪怡郡主進了院子,怪氣道:“宋婉兒,你咋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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